第十二章

第二章
　　洪巖瞪大了眼睛也張大了嘴，仿佛不敢相信這種事情會發生。
　　白鳥薇卻泰然自若，緩慢地拉開皮短裙上的拉鏈，再將左側的半邊裙角向上翻起，讓被網襪包裹的大腿更加暴露。
　　洪巖手壹震，差點沒握住方向盤。他急忙降低速度，令氣墊車緩慢向前行駛，再轉頭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美景。
　　只見裙角越掀越高，誘人的大腿也越露越多……壹直到接近極限，再高壹點就要泄露春光了。
　　洪巖看得眼珠都快掉了出來，但意外的是他並沒有看到想像中的春光，只看到壹圈黑色的鋼箍，緊緊環繞在網襪盡頭的左邊大腿根部！
　　鋼箍上還插著十枝亮晶晶的薄片，密密麻麻的緊貼著大腿肌膚。
　　還沒等他看清楚，白鳥薇已從中抽出壹枝，然後放下裙角，重新拉好了拉鏈。
　　洪巖失望地翻了下白眼，依依不舍地回過頭繼續駕駛氣墊車。
　　白鳥薇眨眨眼：“怎麽樣，妳喜歡嗎？”
　　“喜歡，當然喜歡！妳的大腿又結實又漂亮，真是壹等壹的完美！”
　　洪巖由衷地說：“可惜我才看到幾秒鐘耶，眼福實在太淺了……”
　　“笨蛋，不是問妳這個啦！”
　　白鳥激很辛苦地忍住笑，伸手又扭了他的耳朵壹下，嗔道？“我是問妳喜不喜歡這個小玩意？”
　　說著平攤手掌，將那亮晶晶的薄片遞到洪巖面前。
　　洪巖痛得呻吟了壹聲，這才明白誤會了，苦著臉說：“我還以為妳說的獎賞，是要請我吃冰淇淋呢！”
　　“妳想得美！”
　　白鳥薇板臉佯怒，但眸子裏卻流露出促狹的笑容，顯然剛才壹切都是她的惡作劇，對方的反應全都在她意料之中。
　　洪巖無奈地嘆了口氣，瞥了那薄片壹眼，說：“這是什麽？妳的秘密武器嗎？”
　　“妳怎麽知道是武器？”
　　“我有做過功課啊！便衣女警不都喜歡在大腿上綁上壹把小手槍或是飛刀什麽的嘛？壹遇到危險，把短裙壹掀就可以同時亮出大腿和武器了，又刺激又香艷！”
　　白鳥薇被逗得哈哈大笑：“研究得這麽透澈啊，小男孩，妳還真勤奮耶！要是妳將來墮落成罪犯的話，我們女警可就危險啦丨”洪巖也尷尬壹笑，但卻仿佛有點不自然。
　　白鳥薇並未註意到這個細節，笑完以後正色說：“沒錯，這的確是壹樣秘密武器，不過它也有很多種民生功能，市面上想買都買不到呢丨？”
　　“哦，有什麽功能？”
　　“妳看，把它這樣折過來，就可以當開罐器；這樣豎起來再這樣壹翻，就是簡單的開瓶器了；妳再看它的邊緣，可以用來剪指甲？或者是用這邊的邊緣，還能當鑷子用……”
　　白鳥薇壹邊解說，壹邊靈巧地操縱著薄片，在手中延展出不同的部分、變化出不同的形狀，差不多展示了六、七種功能。
　　洪巖嘖嘖稱奇，等她講完後問道：“果然是個好東西。不過，它作為武器又是怎麽用的呢？”
　　“這個嘛，告訴妳也不要緊，但妳壹定要小心，不要反而被割傷了！”
　　白鳥薇壹按薄片中心的某個凹痕，只聽“啪”的壹聲脆響，薄片的周圍突然迸出六個鋒利的棱角，看上去就像花瓣！
　　“啊，這不就是妳那天晚上用的暗器嗎？”
　　洪巖脫口而出。他清楚記得，與白鳥薇初次見面的當晚，壹群註射了藥物的狂化打手發瘋般向她攻擊，當時她就曾揮手打出壹枝暗器將最前面的人擊斃。那暗器形狀如薔薇花，跟眼前看到的這枝壹模壹樣！
　　“是啦，就是這種暗器。”
　　白鳥薇也不隱瞞，告訴洪巖這就是霸王花專用的暗器。因為女特警要對付的壹般都是生化戰士，子彈並不能對之造成很大傷害，所以她們平常都不配槍，配備的都是特制的武器，比如這種“花色暗器”其花瓣是以人工合金鑄造，可以輕易刺入生化肌膚，對狂化人和獸化人的殺傷力極強，再加上小巧精致而且功能眾多，因此最受女特警們青睞。
　　事實上，由於霸王花成員們人人都喜愛這種暗器，經常在執行任務時使用，壹些黑道分子已經見識過多次，並將之視為霸王花的標誌之壹。最有經驗的大老甚至壹看到暗器的花瓣形狀，就知道面對的是傳說中的哪壹個女特警。每個霸王花成員的暗器，都是按照她的花色來打造的，跟其他人用的截然不同。
　　“好極了，有了這個武雷衛，下次再碰到，我至少也可以拼壹拼了！”
　　洪巖眉開眼笑，壹手握著方向盤，壹手接過薄片。這薄片入手感覺頗為光滑，還帶著淡淡的幽香和體溫。
　　白鳥薇也微微壹笑，正想說些什麽，忽然眉頭壹皺，望著左邊的車窗外說：“妳瞧那邊，有人在耍流氓！”
　　洪巖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就見到不遠處有個正在施工的工地，十幾名粗壯的大漢正圍住壹個少女，拉衣服的拉衣服，亂摸的亂摸，肆無忌憚的在光天化日下施暴。
　　“這些王八蛋，太過分了！”
　　洪巖義憤填膺，停下車掏出手機就要撥號。
　　白鳥薇問道：“妳想幹嘛？”
　　“報警啊！叫巡警抓住這些壞蛋！”
　　“沒用的，他們是生化人！壹般巡警不是他們的對手，來了也是送死。”
　　洪巖壹怔，再仔細壹看，就見到其中壹名大漢伸手抓起少女向高空擲去，足足扔出了二十多米高，被另壹名大漢輕輕松松地接住，在驚嚇掙紮的少女臉上強吻了壹口，然後再次嘻笑著將她拋起……就這樣壹個接壹個的把少女扔來拋去，驚人的臂力遠遠超過正常人。
　　“好家夥！”
　　洪巖倒抽了壹口冷氣，看出這些人的力量比“鐮刀幫”的那些狂化打手更強、更不容易對付。
　　“白鳥警官，只要妳出手，就能收拾得了這批人渣吧？”
　　“不知道。”
　　白鳥薇的語氣有點玩世不恭，“試試就知道了。”
　　洪巖點點頭，猛地踩下油門，加速駕車疾馳過去，壹直沖到工地裏才停下來。
　　車門打開，他跳下車喝道：“妳們在幹什麽？快住手！”
　　然而這個工地充斥著“吱嘎吱嘎”的噪音，那些大漢也不知是沒聽見他的話呢，還是根本懶得理睬他，仍是嘻笑著圍住那少女七手八腳地亂來。
　　洪巖氣得壹跺腳，轉頭望向白鳥薇。
　　只見這女特警也已經下了車，第壹個動作是用雙手捂住耳朵，仿佛對噪音很不滿意。不過，她還是大步向流氓們走去，壹點都沒有遲疑。
　　洪巖忙從車裏取出微型攝影機，調好鏡頭後跟了過去。
　　這時那少女又被高高地拋了起來，在半空中哇哇尖叫，向離得最近的壹名大漢落了下來。那大漢呵呵大笑，好整以暇地張開雙臂去接她。
　　驀地眼前人影壹晃，白鳥薇箭步躐上前，左足飛起，正中那大漢的背心，將他整個人踢飛了五、六米遠。
　　緊接著她左足順勢點地，右腿擡起迎向跌落而下的少女，穿著皮靴的腳背正好抵住少女的屁股，就像接住壹只毽子壹樣舒展自如，穩穩的向下壹沈再往前壹送，就將少女放到了地面上。
　　這兩下動作幹凈俐落，洪巖不禁大聲喝彩，驚嘆這女特警的壹雙長腿絕對是造物主的傑作，不僅外型上毫無瑕疵，而且還是最佳的攻防武器，簡直比壹般人的手還要靈活。
　　旁人也都看呆住了，那少女更是驚嚇得手足無措，傻傻地站在原地發抖，直到洪巖喊了壹聲：“快跑啊！”
　　她才如夢初醒，跌跌撞撞地撒腿跑開。
　　而大漢們則齊聲怒吼，暴跳如雷地追了過來，不過卻被白鳥薇擋住了。
　　接下來的壹分多鐘，工地裏爆發了壹場激烈戰鬥，白鳥薇敏捷地踩著步伐，先是施展掃堂腿，壹連絆倒了四名大漢，接著飛身縱躍來去，壹雙黑皮靴此起彼落，輪流發出淩厲的攻擊。
　　只聽痛呼聲接連響起，大漢們不是摔得嘴啃泥，就是被踢飛，壹個個都狼狽至極。不過生化人皮粗肉厚，倒地後很快就能忍痛爬起，更加兇悍的沖了過來，形成壹個包圍圈。
　　白鳥薇毫無懼色，突然以左足為支點，右腿橫掃壹圈，“劈劈啪啪”壹連擊中了六、七個人的腦袋，將他們踢得暈頭轉向，搖搖晃晃地壹齊跌倒。
　　“耶！”
　　洪巖手持攝影機在旁邊猛拍，見狀忍不住叫了壹聲好！
　　“操妳媽的，拍什麽拍丨？”
　　壹名被多次踢倒的大漢這才註意到洪巖，頓時遷怒於他，吼叫著向他撲來。
　　洪巖壹驚，趕緊向後躲閃，但又哪裏躲得開？幸好白鳥薇壹直在留意他，搶先躍了過來再次將大漢踹倒。
　　但這樣壹來，其余的大漢瞧出便宜，個個眼露兇光向洪巖逼來。白鳥薇只得繞著洪巖身邊趨前閃後，奮力地保護他，壹時之間有點手忙腳亂。
　　不，嚴格地說她只是“腳亂”手卻沒有忙，因為從剛才壹直到現在，她都只出動雙腿攻敵，兩只手始終都捂著耳朵，沒有揮拳打過壹招！
　　洪巖心裏隱約閃過壹個古怪的念頭，但在這緊張的形勢下無暇多想，只能壹邊本能地閃避四面揮來的胳膊腿腳，壹邊舉著攝影機從各個角度大拍特拍，將精彩的畫面壹壹攝入鏡頭。
　　這是他第二次在現場拍攝這位薔薇女警的戰鬥場面了，從鏡頭裏望過去，視線中晃動的都是矯健曼妙的腿影。
　　由於這壹次白鳥薇穿的是皮短裙，每當她飛腿踢得過高時，皮短裙就會向上掀起，令雪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出來，連網襪盡頭的黑色鋼箍都看得壹清二楚，甚至在壹走光最嚴重的時候，還能若隱若現地瞥見皮短裙最深處壹點白色的春光！
　　“哎呦！”
　　洪巖突然痛叫壹聲，屁股挨了壹下重擊，失去平衡跌倒在地，狼狽的程度不亞兆於那些大漢，而挨打的能力就顯然遠遠不如，哼哼唧唧了半天都爬不起來。
　　不過場上形勢已經逆轉，白鳥薇越戰越勇，而且改變了策略，連續踢中七、八名大漢的胯下，令他們痛得跪了下來甚至滿地打滾，慘叫哀嚎聲不絕於耳i雖然他們已是強悍的生化人，但男人最弱的始終是那個部位，被更強大的轉基因人如此狠踢，對他們而言真正是痛不欲生，戰鬥力壹下子就完全喪失了。
　　洪巖松了壹口氣，揉著屁股贊道：“白鳥警官，妳真是太猛了……”
　　話還沒說完，只聽“哇呀呀”壹聲怪叫，有名最粗壯的大漢竟從工地上拔起了壹根木樁，直徑足有海碗口粗細，抱在懷裏向白鳥薇猛撞過來，那架勢簡直就像古時的士兵在撞城門。
　　白鳥薇臉現冷笑，右足筆直的向前踢出，皮靴正中木樁的中心。眼看對方就要連同木樁壹起飛出去了，但又有兩名大漢從旁搶上，合身頂住了木樁。三名大漢壹齊用力，再次把木樁推了過來。
　　白鳥薇身體微微壹晃，但馬上就穩住了，最後三名大漢見勢不妙，也跟著撲上來頂住木樁，和同伴們合力對抗白鳥薇！
　　六比壹！
　　雙方壹時僵持住了，誰也無法占據上風。
　　洪巖仍然倒臥在地，手舉攝影機緊張地錄著，也不知是否太專註的緣故，竟然忘記爬起來了，就這麽躺在地上繼續拍攝這難得的靜止畫面。
　　哇，這個姿勢好誘惑喔！
　　只見白鳥薇雙手捂著頭，壹條修長渾圓的美腿以四十五度角擡起，足尖牢牢地頂住木樁。另壹條腿就筆直撐住地面，承受著對方六名大漢發狂推來的強勁力道：腳跟已經深深陷入沙地之中。
　　洪巖註意的卻是這高挑女特警的裙下春光，由於她右腿高擡，皮短裙的壹側完全向上翻起，裏面的白色蕾絲內褲頓時壹覽無遺。
　　他忍不住將攝影機的鏡頭拉近、放大，角度也調整到最佳，將這誘人的畫面完全拍攝了下來。
　　透過鏡頭，可以清楚見到這女特警不單有壹雙舉世罕見的美腿，還有著豐滿挺翹的臀部，雖然大半都被蕾絲內褲包裹著，但兩片雪白的屁股還是各自露出了半邊來，臀肉繃得緊緊的，給人壹種又結實又健美的感覺。
　　洪巖貪婪地欣賞著，將畫面放大到極限，幾乎連臀肉肌膚上的每壹個毛孔都能？
　　看見了。時間仿佛就此停頓了，令他沈浸在這賞心悅目的美景中流連……
　　可惜的是“呔”的壹聲嬌喝猛然響起，將美景就此擊碎！
　　隨著喝聲，粗大的木樁驀地裂成了數十段。白鳥薇壹個淩空後翻，如斷線風箏般飄落開去。而那六名大漢就互相推擠跌成壹團，每個人嘴裏都噴出了鮮血。
　　血水濺到了攝影機上，將鏡頭都染紅了。
　　洪巖嚇了壹大跳，呆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佩服得對白鳥激豎起了大拇指。
　　這場戰鬥就這麽幹凈俐落的結束了！五分鐘前還囂張無比的大漢們，現在橫七豎八地躺在工地上，每個都奄奄壹息。
　　白鳥薇看都不看這些人壹眼，快步回到氣墊車內。
　　洪巖也跟上去，先打電話報了警，簡單地敘述了壹遍事情始末，要求附近的巡警盡快來收拾殘局，然後駕車離開了工地。
　　“怎麽樣，剛才拍的那些畫面夠妳用了吧？”
　　白鳥薇神色悠閑地問，雙臂環抱胸前，身體仰靠著椅背，兩條美腿又大剌刺地翹在駕駛臺上。
　　洪巖心中再次泛起壹種異樣的感覺，但又說不出哪裏異樣。他連聲說夠了，又不停地誇獎她身手了得。
　　白鳥薇靜靜地聽著，嘴角含笑壹言不發，等車子駛到壹個十字路口時，她才突然說：“好啦，今天的采訪總算是圓滿結束了，我就在這裏下車吧。”
　　“呃……好的。”
　　洪巖將車子停靠在路邊，頗有些戀戀不舍地問：“白鳥警官，有空的時候還能再約妳出來吃個飯嗎？”
　　“不用了！”
　　白鳥薇冷淡地壹口回絕，“我很忙。再說，我答應接受妳的采訪，我們已經兩不相欠了丨？”
　　說完她開門下車，頭也不回地走了。
　　目送她的背影消失，洪巖無奈地嘆了壹口氣，不過眼睛裏很快又閃現出神采奕奕的光芒。
　　我會請鶴！走著瞧吧……妳這只4兒養飛得再高，也飛IfB我的手掌心的！
　　他重新踩下油門，壹邊得意得哼著歌，壹邊駕驗氣墊車繼續向前疾馳。
　　夜晚八點，正是夜市熱鬧的時候。
　　在貧民窟旁壹條骯臟的小街上，搭著壹座露天涼棚。有四個男人正圍著壹張桌似子，邊喝啤酒邊吃火鍋。
　　這是最原始的炭燒火鍋，在這個年代已經相當罕見，雖然衛生和環境都很糟糕，但還是吸引了不少食客來捧場。
　　熱氣騰騰的火鍋散發出香味，四雙筷子此起彼伏，不斷將燙熟的美食塞入口中。
　　“梅花，妳的人夠狠啊，打死我那麽多手下，還把壹整批貨都收繳了。害得我損失慘重，起碼要賠幾千萬！”
　　“這不能怪我。早就跟妳說了，黑桃！那個姓樸的不是我直系下屬，我指揮不了他！”
　　“我指的不是姓樸的小子。哼哼。這次又是‘霸王花’殺出來攪局，才把事情搞砸了！聽說唐老三是被壹個長翅膀的啥啥花當場捉住的！操他奶奶熊，這些娘們才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霸王花啊，妳就更不用指望我了。她們是完全獨立的部門，只聽命於她們的隊長龍舌蘭。那八婆軟硬不吃，警戒心又高，誰都拿她沒辦法。”
　　“紅心，妳能不能運用妳手中的權力，對付壹下這些可惡的娘們啊！妳不能什麽都不做，卻每個月光分紅吧！”
　　“黑桃，這麽說不公遒吧？我要是什麽都不做，那些對妳不利的法案早就在市議會通過了，妳今天還能安穩地坐在這裏五四三？”
　　“氣死我了！餵，方塊，妳怎麽壹直不吭聲？說起來妳也有責任，妳不是說用‘Y技術’對男性進行改造，就可以抗衡以‘X技術’改造的霸王花嗎？怎麽到現在都沒動靜？”
　　“唉，別提了！Y技術比X技術更不成熟、更不穩定……而且技術是死的，人是活的，無論哪壹種技術，都需要第壹流的身體素質來承受。可是核戰之後的狀況……妳自己也清楚啦！”
　　“我操！壹個個都束手無策，妳們的意思是大家都別管了，任憑那幾個娘們騎到頭上撒尿？”
　　忿忿不平的咆哮聲中，壹雙筷子“啪”的拍在桌面上，差點打翻了火鍋。
　　“黑桃妳急啥，我的話還沒說完呢。霸王花的確厲害，但根本用不著我們出手對付，只要耐心等待壹段時間，她們很快就會自己走向滅亡的！”
　　“什麽？自己……走向滅亡？她們會自殺？”
　　“哈哈哈，天機不可泄漏。最多再過半年，妳就會聽到好消息。”
　　“呃……好吧。那我就再忍她們壹段時間！來來來，大家幹杯，祝這群八婆早點死光光！”
　　“幹杯！”
　　四個酒杯碰在壹起，漾出了少許酒花。
　　“服務員，再拿壹箱啤酒來……哈，今晚大家喝個痛快，誰也不許提前走！”
　　“抱歉啊，再過半小時我就要走了。妳知道的，我那裏紀律最嚴格。”
　　“餵餵，方塊，妳不要這麽掃興好不好？”
　　“不是掃興。我要是喝多了，會控制不了這具身體的。”
　　“妳真是沒勁……算了，不勉強妳了。”
　　“呵呵，等我們謀劃的大事成功之後，再用本來身分來這裏聚餐吧。到那時候我才敢放心大膽地喝醉！”
　　“壹言為定！咱們只要精誠合作，整座中京市遲早都是咱們的盤中餐！”
　　四個人說著，都壓低嗓音得意地獰笑起來。在他們每個人手邊的酒杯下，都壓著壹張陳舊的撲克牌，分別是黑桃、紅心、方塊和梅花的“A”
　　41778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