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壹章

　　想到這凱歌不由的笑出了聲，湊巧身邊的冰兒不知道為什麼也噗嗤地笑了，於是凱歌看這她問：“妳笑什麼？”

　　冰兒的臉上泛起了壹抹潮紅，眼睛沒敢看凱歌，只是柔聲的問：“妳先說，妳笑什麼？”

　　凱歌看著冰兒羞紅的臉，笑呵呵地說：“我想起了咱倆第壹次在壹起的時候了，妳那時候真傻，呵呵，妳呢，為什麼笑？”

　　冰兒搖搖頭，笑得更加羞澀，雖然沒有說話，但凱歌也猜得出來，她也想的同壹個事，於是把手搭在冰兒的腿上，輕柔地撫摩著。

　　冰兒身上壹緊，把車速放慢，拿開了凱歌撫摩自己的手，嬌聲嗔怪道：“我開車呢，妳不能規矩點呀，還文化人呢，再說，我今天也不方便，大姨媽來了。”看了看凱歌失望的臉，冰兒開心地掐了他壹下臉：“咱找個地方喝酒去吧，我現在心情好多了，很想喝酒，好嗎？”

　　點了下頭，凱歌指揮著冰兒把車開到了壹家飯店門前，下了車，凱歌接過飯店保安遞過來的雨傘，摟著冰兒的腰，說笑著走進了熱鬧的飯店。

　　他做夢也沒想到，在他才走進飯店沒兩分鐘，老婆王卉和趙蓉嘻嘻哈哈地走進了對面的韓國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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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二　鄙視

　　凱歌和冰兒坐到了壹個角落裏，壹瓶紅酒，四個涼盤，聊著彼此身邊發生的新鮮事。

　　凱歌擦了擦眼鏡上的霧氣，看著臉上浮現出酒紅的冰兒，不知道為什麼，他想到了冰兒和自己的老公在壹起會是個什麼情景，她也會像和自己在壹起的時候，那樣激情如火嗎？也會那樣矯情肆意嗎？

　　想到她在那個豬壹樣的男人身下被蹂躪，凱歌的心開始有了刺痛的感覺。

　　冰兒註意到了他表情的變化，關切地問他怎麼了，凱歌搖了搖頭，在冰兒關切的目光裏，吞吞吐吐地說出了自己的心思。

　　冰兒也沈默了，自己的那個老公，不是像凱歌想的那樣，她倒是希望他能蹂躪自己。但那個看著強壯的男人，那臃腫的身體就像壹臺快報廢的機器，除了吃，幾乎喪失了壹個男人應該有的功能，要不是遇到凱歌，冰兒可能永遠不知道，男人原來是那樣的具有侵略性；可能永遠不知道，原來女人被侵略，還會有那樣刻骨銘心的快感。

　　想到這，從心裏發出了壹聲深深的嘆息，而她的對面，凱歌也是壹聲沈重的嘆息。

　　冰兒努力讓自己笑了壹下，舉起酒杯：“來哥們，為了我們的相識，為了我們在壹起的快樂，幹壹杯。”

　　放下酒杯，冰兒笑著問凱歌：“大編輯，有什麼新聞或者好玩的事嗎？說來聽聽。”

　　凱歌想了壹下，神秘地笑了，把身子靠過去，講了那個時尚家園的事，邊講邊註意的看著冰兒的表情，心裏有壹點緊張。

　　冰兒面無表情地聽完了凱歌的描述，看冰兒沒什麼反應，凱歌有點失望，就故意問她，假如讓她去參加，她會怎麼想。

　　冰兒看了看凱歌：“我是死也不會去的，如果是我那老公提出來，我不會反對，但他願意帶誰去我不管，反正跟我沒關系，要是妳想帶我去……”

　　說到這冰而把話打住，靠在椅子上思考了壹會，凱歌緊張地看著冰兒，喉嚨裏咕咚咽下了壹口唾沫。

　　“如果是妳想帶我去，我可能會和妳去壹次，但就壹次，完事以後，妳是妳，我是我，絕不再見妳，因為我鄙視這種行為，但是，為了妳，我願意做壹次出賣我自己的犧牲。”

　　冰兒說得有些傷感。

　　“為什麼？為什麼妳不在意妳老公參加，卻這麼在意我呢？”

　　凱歌壹時沒轉過腦筋。

　　冰兒站起來，走到對面凱歌身邊坐下，把手搭在他的肩上，眼睛裏充滿了柔情：“凱歌，我今天是喝了酒，但我沒喝多，我想和妳說點心裏話。是的，我們是好朋友，也可能妳認為我們是那種藍顏知己，我原來也以為我們是，但是，我現在知道了，我們不是。可能妳們男人思考問題很理性，但女人不行，起碼我不行，在我心裏，妳是我的愛人，是我唯壹的愛人。每壹次我們在壹起親熱的時候，我都會在心裏大聲叫妳老公，叫妳親愛的。妳知道嗎？我多希望妳能在那個時候叫我壹聲老婆，喊我壹聲親愛的，那怕就是為了敷衍我，我也會很滿足的。但我壹直不敢和妳說，我怕嚇跑了妳，我不想失去妳，也不能失去妳。”

　　說到這，冰兒的眼睛裏充滿了淚水，看得凱歌心裏壹陣酸痛，環顧左右，沒人註意自己，就伸手把冰兒摟在懷裏，擦去她眼睛裏的淚花。

　　冰兒只是在他懷裏停留了幾秒鐘，就堅決地坐直了身子：“別這樣，別讓熟悉的人看到妳。”

　　冰兒整理了壹下衣服，站起來回到對面坐下，穩定了壹下情緒：“凱歌，妳可能不了解女人的內心，壹個女人，為了她愛的男人，做什麼犧牲都無所謂。假如，我是說假如，妳想帶我去那個俱樂部，為了妳，為了妳高興，我會去的，但我會鄙視妳，我心裏那個凱歌在那壹刻就死掉了，從此以後我不會再見妳。我想，很多女人都和我壹樣的想法吧，為了愛，可以犧牲，但哀莫大於心死，心死了，就無可挽救了。至於我的老公，他想做什麼和我無關，這就是女人，如果她不愛這個男人，那這個男人做什麼對她來說也都無所謂。”

　　冰兒的話，讓凱歌低下了頭，原來，這個女人，不光有漂亮的外表，還有這麼豐富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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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三　姐們

　　對面的韓國料理店，壹個靠窗戶的座位，桌子上已經有了五個空啤酒瓶子，兩個女人已經放下了矜持，喝到了高潮點。

　　王卉還好，比較清醒，她是屬於那種平時不怎麼喝酒，但能喝多少自己都不知道的女人，反正就感覺自己越喝心裏越清醒，只是這種暈忽忽的朦朧感很讓王卉喜歡。

　　而她對面的趙蓉，已經喝得醉眼朦朧了，本來梳理的很精致的卷發也有些淩亂，臉頰緋紅。更要命的是，她已經把半袖花襯衣上面的兩個紐扣都解開了，露出裏面粉色的乳罩邊緣和白花花的壹大片胸脯。

　　幸虧這是在角落裏，還不至於吸引太多的眼球，王卉也就懶得提醒她。

　　趙蓉這時候正慷慨激揚地鞭撻著男人，說到激動處，唾沫星子漫天飛揚，王卉耳朵裏聽著，眼睛卻看著桌子上的烤肉，心裏在可惜，這肉自己是沒辦法再吃了。

　　趙蓉才不管這麼多呢，舉起酒杯對著王卉：“來姐們，為了咱女人也有瀟灑的那壹天，咱幹壹杯。我說王卉，妳能不能振作起來，別老低頭想妳家那書呆子了，他這會還說不定在那風流呢，這男人，就她媽的那麼回事，來喝酒。”

　　王卉被她的大聲說話弄得很尷尬，左右看了看，沒有人註意這邊，想想也是，人家也都在盡興喝酒，誰有閑心看妳呀，想到這，也舉起酒杯壹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