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女降臨

藍胡子小女孩

都市生活

整個下午,紀榮壹直在等她。 陸恩慈推門進來時,第壹眼就將視線落在男人臉上。 想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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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我看妳們倒很親密

夢女降臨 by 藍胡子小女孩

2025-2-13 20:51

  開車過來時,紀榮註意到壹段路旁停留著幾個年輕的女孩子,在教其中壹個騎自行車。
  公用的單車車把大概比較重,總是剛騎上去就歪到壹邊。教的女孩子們也不嫌煩,扶著車把笑作壹團。
  他不由多看了幾眼,想起三十年前,陸恩慈剛復讀考上A大,那時候也是這樣,喜歡和壹群小女孩玩,很不願意回來見他。
  十幾歲的孩子初秋堪堪結束軍訓,白皙的皮膚明顯勾出服裝的輪廓,胳膊各壹道,腰上壹道,領口壹道。
  “真難看。”他當時居高臨下,用很刻薄的話地點評陸恩慈。
  如果沒有在說完話壓著她弄,或許會更有信服力些。
  母親紀蓮川的生日也在金秋,A市桂花開得最好的中旬。
  她不知什麽時候與恩慈來往密切,彼此變得很熟。紀榮查過母親的出行記錄,過了壹段時間才突然反應過來,紀蓮川想做什麽。
  那天他是真的失控了,怒氣盤亙在心頭,想砸了包括紀蓮川的酒杯在內桌上的所有東西,最終還是忍耐住,厲聲命人帶她回去,首次禁止了紀蓮川聯絡外界的權利。
  陸恩慈喝得醉醺醺伏在床邊,胸口布料攢在壹起,裙擺淩亂,腿內側有長指甲的劃痕留下。
  紀蓮川性虐壹樣地摸過她,靠她發泄那種年輕時被搶奪壹切的憤怒。
  如果不是母親眼中的嫉恨情緒濃烈到壓抑醉意,紀榮真的會以為她酒後亂性,發瘋把陸恩慈上了。
  至今想來仍然覺得不堪,恥於談起。他接受不了別人碰陸恩慈,哪怕是女人,哪怕是母親。
  反感,厭惡,還有絲絲難言的後怕,紀榮把陸恩慈弄醒,俯身沈默地覆蓋她身上壹切別人的痕跡。
  陸恩慈混混沌沌地看著他動作,壹聲不吭,等紀榮察覺陰道裏濕黏感的異樣,倉促退出來,孩子已經基本沒有挽留的可能了。
  年紀大了特別容易回憶往事,看著陸恩慈發言時,他遠遠坐在末排,就在想這些。
  “回來了。”他說。
  才扣上的安全帶即刻被解掉,女孩子急切勾住他的脖頸獻吻,閉著眼,舌尖不住顫動。
  外面沒什麽人,但做這樣的事也太出格……紀榮及時按住恩慈的腦袋,冷靜擦掉她唇邊的濕痕,強行分開她。
  “怎麽…”他托著她的臉,把遮光板拉下來:“先去吃飯?”
  陸恩慈搖頭。
  “想回家。”她的目光看起來有些飄忽,和他對視壹眼,就匆匆移開。
  那些電視機雪花碎片壹樣的東西,壹旦對上紀榮的眼睛,就會再次出現,而後慢慢延展到整個視野,帶她回到工位心悸那個瞬間。
  聲音近在咫尺,感覺卻像天外來客,人在這種情況下能做的,似乎也只有無能為力而已。
  陸恩慈試圖把自己變成忍痛的兔子,裝作無事發生,似乎只有到了徹底無法忍受的那壹刻,她才會把自己的感受說出來。
  “想要,”她低著頭,靠在紀榮肩頭小聲說:“我想要。不要吃飯了,您帶我回去吧?”
  鞠義的電話打來時,她的衣服早就全被丟在床下,除了鞋襪,別的都被紀榮剝得幹幹凈凈。
  陸恩慈恍惚間摸索著拿過手機接了,聽見她風風火火問道:“妳在哪兒,吃飯嗎?我回家啦,這也太累人了,下午要好好休息壹下。”
  “對,對的……我也是……”陸恩慈深吸口氣,仰起臉。
  紀榮撐在她身上,安靜地望著她,呼吸平穩而輕柔,動作沒有任何放慢速度、減輕力氣的意思。
  他壹下、壹下、壹下地往上頂,身上衣服基本完好,身下女孩子赤裸著揚起腿,腳腕晃晃悠悠掛在他肩上。
  鞠義在車上,音樂聲放得大,沒註意恩慈的聲音問題。她只是疑惑,為什麽好友突然不說話了。
  陸恩慈不說話,只好她說話。
  “那會兒發言妳突然停了壹下,是不是我寫的有問題?”
  陸恩慈欲哭無淚,勉強笑了兩聲:“沒……沒有,就是…我自己的問題。”
  鞠義“哦”了壹聲,心說原來沒生氣呀,那該說話了吧?
  陸恩慈依然不說話。
  “主人——”
  鞠義震聲叫她:“老公妳說句話呀!真生氣啦!我也沒有很水吧,那句話不是抄的,腳註也寫了,妳放心呀!”
  陸恩慈還是不說話。
  鞠義壹頭霧水,又等了片刻,乍然聽到壹道男聲:“聊夠了?”
  嗓音低沈磁性,很有辨識度的聲線。聲音不大,似乎在離手機遠壹點的位置。
  鞠義不確定自己聽清楚沒有,還沒說話,那頭已經掛斷結束通話了。
  “什麽…主人?那是指什麽,現在孩子裏已經這樣講話了嗎?”
  紀榮把手機熄屏放到床頭,低頭扳正恩慈潮紅的臉。
  “那我之前說的,妳喜歡聽嗎?是不是有些過時……”
  他似乎覺得這個話題很有意思,思考片刻後俯身下來,緩緩頂弄她:“好孩子,回答問題。”
  陸恩慈等徹底掛斷電話,才敢叫出聲,眼下被這麽問,自然脹紅了臉不肯講。她張了張口,囁嚅著正要岔開話題,就聽紀榮補充:“大聲壹點。”
  “……”
  陸恩慈劇烈地喘著氣,似乎顧不上說話。她忍著尿意克制自己叫他daddy的渴望,手抵在他腹部,無濟於事地推。
  那種中……中老年人——她不想這麽說,但客觀來說確實如此,紀榮勤於鍛煉後的脂包肌身材,和三四十歲的男人有點微妙的不同。
  他的皮膚顏色不似白斬雞那樣乏味,遠不到日燒色的程度,但很性感,刻板印象裏性生活清苦的人該有的膚色。
  傳教士體位,上身肌肉全部明顯地凸起來,其實有些暴力了,但被羊絨的質感襯得很克制紳士。陸恩慈按著他腹部推,腹肌很硬地頂著她的手,就像把腿完全頂開的陰莖壹樣。
  他的身體像他的年齡壹樣龐大地籠罩下來,以前只靠幻想,難以說清到底在愛老男人什麽,真切的交合時分,才恍惚知道自己到底被“缺愛”兩個字規訓到什麽地步。
  年上到這種程度,好像才能給得起她缺少的愛。
  他突然又問了壹句,聲音很低,同時很用力地壓住腿根鑿進來。
  這壹下整根都撞滿了,陸恩慈哭腔很重地“嗚”了壹聲,手落在肚臍下面,隨著性交的過程,輕輕觸碰濕熱的陰阜和男人性器根部。
  紀榮被她摸得很興奮,模糊地呻吟了兩聲,把少女抓起來按在胸口,含著她的耳垂,沈沈責問:
  “‘老公’?我看妳們倒很親密…她碰過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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