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繁花落；第13章（3）

射精以後，誌揚緩緩的拔出微軟的大雞巴，鋥亮的、濕漉漉的微微偏倒在誌揚的腿間。
誌揚心滿意足的躺在大床上，而嘉嘉被操的只有微微的吐息，任憑白花花的精液從屁眼裏流出來，落在濡濕的陰唇上、濕黏黏的陰毛上，又順著女孩的腿根低落到床上，這場大戰才算就此告壹段落。
列車到了布達佩斯，張琦決定帶著三個人在此做短暫的停留。下火車的時候，盧譚主動幫著宮琳拿行李，但是宮琳往邊上閃了閃並不領情。
柔然在邊上看到了沖著盧譚微微壹笑，盧譚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還是跟了上去，從宮琳身後接過了提包把手。
“不用，我自己拿就好了。”宮琳轉過頭來對盧譚說道。
“我來拿吧，妳好好走路就好了。”盧譚壹把搶過皮箱，壹邊快步跟上了張琦的步伐。
柔然湊到宮琳身旁笑道：“姐，怎麽樣？這個……我看滿貼心的。”
“去……還說我呢，妳的張哥哥不也是大包小包的提著？”宮琳伸手掐了柔然壹下說道，但是她嘴角露出的些許笑意，柔然知道她並不是太討厭盧譚。
“嘿嘿……羨慕啊？不然我們三個壹起拜把子算了，妳是我姐，他是我哥，我看這個可以有。”
“還拜把子……幹脆再來個歃血為盟算了……是吧？”宮琳笑盈盈的逗著柔然說道，她也發現柔然已經漸漸傷愈，就像回到了她在高中那幾年，那麽快樂、那麽古靈精怪。
“不是吧，人家現在都流行斬雞頭、燒黃紙，大姐還能堅持古禮真是令人敬佩，小妹對妳之敬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好了、好了，看人家都在看妳笑話呢。”宮琳眼見柔然的即興表演吸引了眾多路人投來善意的目光和微笑，她臉上覺得火辣辣的，趕緊出聲阻止柔然繼續耍寶。
乘坐車站的班車到達了預訂的酒店，張琦把柔然和宮琳安頓下說道：“這兒有我壹個熟人，在國內的時候就認識的，之前我在法國做偵探的時候打過壹次交道，這次就是托他找的關系，妳們倆休息下吧，我帶著小盧去跟他碰個面。”
“嗯，好。妳們大約多久回來？”柔然問道。
“晚飯大概回不來了……”張琦看看表，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估計還要請人吃頓飯，所以他也沒個準譜。
“兜裏還有錢沒？”柔然點點頭，拿出自己的錢包晃了晃。
臨走的時候嘉嘉給了她壹張卡，又給她揣了幾百歐的現鈔，這壹路上柔然幾乎都沒有花錢，所以吃頓晚飯肯定是夠了。
張琦點點頭，又吩咐了兩句註意安全，陌生人來了別開門之類的話，才帶著盧譚走了。
等張琦和盧譚走遠了，宮琳才笑著說道：“妳有這麽個哥哥寵著，我看挺好的，比那個誰好。”
柔然想到誌揚，心裏又是甜蜜又是苦澀，她搖搖頭道：“不是的，我老公是最溫柔的人，只是他現在太多事情要做，才會這樣的，妳不了解他的。”
宮琳無語，或許也是這樣，自己終究是壹個外人，並不了解人家家裏的內情，但是她確實很看好張琦，有時候都會不自覺的把他和柔然聯系在壹起，無意識的想要撮合他倆成壹對兒。
“姐，我發現妳對我哥的好感不壹般吆……怎麽樣？我幫妳撮合下？”柔然迅速的反擊道。
宮琳心中有所意動，自己跟著壹個陌生的男人西行萬裏，如果是以前她絕對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做出這麽瘋狂的事情，如果說自己還有權利選擇，她真的希望有個這樣體貼的男人陪著自己。
“別鬧了，我現在也就是比死人多口氣了，沒錢、沒身份，有老公、有孩子。妳成天說他癡情，我這人老珠黃的黃臉婆，根本沒戲。”
“哎……”說起張琦的癡情，柔然很自然的想到了娜娜，為什麽她就是不懂得珍惜呢？如果不是臨走時嘉嘉囑咐過自己，不讓自己說出最近發生的事，她真想好好跟娜娜聊聊，希望她對張琦回心轉意。
“那就……退壹步海闊天空？”柔然轉換了下心情，眨眨眼對宮琳說道：“盧譚怎麽樣？我看他這壹路對妳可殷勤了，小夥兒身板、相貌也都不錯。”
宮琳搖搖頭道：“更不可能，他才多大……根本不可能喜歡上我這老太婆。”
“姐，此言差矣噢……妳壹點兒都不老……再說我看他眼神蠻真誠的，不信妳仔細觀察下。”
宮琳今年也不過三十二歲，正是女人嫵媚動人的時候，所以柔然這話也絕對不是敷衍了事。
宮琳搖搖頭，正要說話，卻臉色變了變。柔然有了經驗，知道該怎麽辦，迅速將從火車上拿下來的嘔吐袋遞到宮琳面前。
“呃……呃……”宮琳壹陣大吐特吐，柔然在她身旁替她拍打後背，幫她順氣，她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有了壹絲不祥的預感。
等宮琳吐完，柔然小心的問道：“姐，妳這個月好朋友來了沒？”
宮琳壹楞，跟著臉色驟變問道：“我……這三個月來我都昏沈沈的，妳發現我來過沒有？”
柔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宮老師身子沒法挪動的日子裏，都是自己幫著她做清潔工作，自己生理期正常還讓她暗自僥幸逃過壹劫，但是宮琳的月經遲遲未到，只怕真的有大麻煩了。
“姐，妳別擔心，難保是因為……受了傷，所以來的時間不準……”
“那也不會拖這麽久啊？三四個月了。”宮琳有種想哭的感覺，很明顯自己出現了妊娠反應，自己身子不但被奸汙，現在又懷上了孽種，她真是覺得自己生無可戀了。
“姐，妳別著急，我……我去找找看，附近有沒有賣試紙的。”人命關天，柔然明顯的感覺出宮琳眼神中灰蒙蒙的少有神采，可以想象的出她受了多麽大的打擊。
柔然心慌意亂的出了門，雖然她不懂匈牙利語，但是她用法語、英語壹邊打聽，壹邊找到了附近的壹家超市，並且在超市的藥店裏買到了驗孕的試紙。
當柔然匆匆回到酒店，卻怎麽也叫不開房門。
“姐，開門，我回來了。”柔然等了半分鐘，她不禁更加擔心起來，她怕宮琳會做傻事。
“姐，開門啊，別嚇我，還沒確定是不是呢？”不管柔然怎麽叫門，怎麽用力的敲門，宮琳都不應壹聲，這可把柔然嚇壞了。
她出門的時候只帶了錢包，鑰匙卡和手機都落在了屋裏，這不禁讓她生出了壹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柔然找到了樓層的清潔工，連說帶比劃的表述出自己的意思。
也因為柔然的美貌出眾，那個清潔工對她有很深的印象，知道她是住在酒店裏的客人，很配合的替她打開了門。
柔然進了屋，看屋裏空無壹人，她又是壹驚。柔然心中壹顫，莫不是跳樓了？
但是這裏是三樓，宮老師應該不會選這個地方跳樓。她自己跑出去了？
柔然看她外套和鞋都在玄關，顯然人沒有出門。柔然走到緊閉著的衛生間前，她敲了敲門問道：“姐……宮宮……小宮宮？”
她聽到裏面輕微的響動才放下心，看來她是躲在廁所裏了，萬幸人還沒出事，柔然不禁在心裏責備自己的冒失差點釀成大禍。
柔然翻出了自己在法國的Sim卡換上，果然是有信號的。但是當她撥通張琦法國的手機號時，對方電話的狀態依然是關機，顯然張琦還沒來得及換電話卡。
“姐，妳別嚇我……嗚嗚……”柔然慌了神，情急之下眼淚也掉了下來。這眼淚也是半真半假，壹方面是她真的著慌，另壹方面也是為了讓宮琳聽見，所以她故意哭的特別誇張。
“我沒事……我只是想靜靜。”衛生間裏傳來宮琳的聲音，聲音不大，但是柔然的心卻壹下子放回了肚裏。
“姐，妳先出來吧，裏面坐著太涼了，妳身體還很弱，有事咱們可以商量著辦……”
“我想過了，即使到了那邊又能怎麽樣？我除了當老師，根本沒有壹技之長，只能給妳們添累贅。而且，我很迷茫，已經找不到堅持下去的理由……現在又這樣……然然，我真的好累、好累……嗚嗚……”
宮琳哭的很傷心，隔著壹道門，柔然也能感受到宮琳此刻絕望的情緒。
柔然不敢再說話，因為不知道自己那句話就會刺激到宮琳脆弱到極點的神經，而令她做出過激的事情來。
“這……不會的，我永遠陪著妳，我們有手有腳的，害怕會餓死嗎？就是最不濟，我陪妳去街上賣茶葉蛋，我們也不會餓死的，姐妳相信我！”柔然想了半天，才說出了壹句沒有任何挑剔，不會刺激到宮琳的話來。
柔然又偷偷的撥了遍張琦國內手機號，也是無法接聽的提示音，這時候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現在她能做的就是拖時間不讓宮琳做傻事，壹直到張琦回來。
“宮宮，妳還記得那年嗎……”柔然將壹件件的往事翻了出來，自己壹個人自說自話的坐在衛生間門口。
壹口氣說了三個多小時，壹直說得她口角發幹、口幹舌燥，但是她還是鍥而不舍的堅持著，因為她能聽見宮琳低微的啜泣聲，知道她依然還在那裏。
張琦和盧譚終於回來了，柔然替他打開門第壹句話就是：“哥，我的親哥，妳怎麽也不開電話呢？”
張琦這才想起來，自己電話沒電了，剛才忘了留下來在酒店充電。
“沒電了，壹直沒來得及充呢。”柔然心說：“什麽破電話，快扔了吧！”
壹邊對張琦說道：“宮老師她把自己反鎖在衛生間不肯出來，快想想辦法。”
張琦有些奇怪，這是怎麽回事，又有誰惹了宮琳了。
他看柔然狠狠的瞪了盧譚壹眼，回頭順著柔然的目光看了看壹臉無辜的盧譚。
盧譚趕緊表示道：“不是我，我什麽也沒說啊！”
“哼……壹會兒再跟妳算賬！哥，快點想辦法！”柔然哼了壹聲說道。
張琦也沒再問詳細原因，畢竟救人是第壹位的，看這陣勢他也擔心宮琳會想不開做傻事。他看了眼衛生間的門，又看了看柔然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哎……”
“嘆什麽氣啊，快撞門。”柔然看他壹臉不經意，心中有氣，在他肩膀上輕輕打了壹下，卻沒發現她自己這個動作更像情人間的打情罵俏。
張琦從錢包裏取出壹張磁卡，壹手把著門把，壹手用磁卡在門縫裏壹劃，門很輕易的就打開了。
“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別，就是懂得使用工具。”張琦還不忘說句俏皮話來羞臊柔然，總的來說他現在心情不錯。
“姐，快出來吧，妳真想要累死我啊？我都跟妳聊了四個小時了，妳都不跟我說壹句話，這也就是我，換個人也沒這麽多話跟妳說。”柔然走進去，從浴缸裏把宮琳拽了出來。
張琦聽柔然這麽說，知道問題頗為嚴重，又聽說柔然四個小時壹直在說話，趕緊給她倒了杯水，卻不經意的在桌子上發現了壹盒驗孕紙，這下張琦終於明白了壹切。
“到底怎麽了？”盧譚自覺已經漸漸和柔然、宮琳混熟了，湊到近前來關心的問道。
“妳，出去！”柔然看到他就火大，怕他再激起宮琳的死誌，用手壹指就要攆他出門。
“妳……李姐，我沒得罪妳吧？怎麽就……就是我有錯，妳也該讓我知道錯哪吧？”盧譚有些莫名其妙的回道。
“自己去看！”張琦壹手拎著他的脖領子，將他提溜到了門口壹把扔了他出去，然後把那盒驗孕紙扔到了他身邊，對他說了這麽壹句就把門關上了。
“靠，我看妳丫要玩雙飛，嫌我礙事才是！”盧譚低聲的罵了壹句，才低頭撿起那個小盒來，上面都是外國字，他壹個都不認識。
“什麽玩意！”他打開壹看，才終於明白為什麽忽然每個人都這麽大反應，原來真的是自己做的孽。
張琦關上門回過身，他也頗為尷尬不已，自己和宮琳並非能說的上話，此時柔然又怕宮琳再做出過激舉動，壹定要自己坐在邊上旁聽，這種局面怎能不讓張琦如坐針氈。
好在他腦子也快，心道這時候幹脆給宮琳下壹劑猛藥，他壹轉身又打開門提溜著盧譚說道：“妳小子給我好好去安慰下妳宮姐，這是妳表現的機會了，態度好點說不好人家就接受妳了，快去！”
盧譚直不楞登的，還沒想好該怎麽開口，背後就挨了張琦壹黑腳，被他踹進了屋裏。他踉蹌下沒站穩，撲通跪倒在了宮琳和柔然面前。
宮琳這時候還在嗚嗚哭泣，柔然怎麽也勸不好她，兩人聽見聲響擡頭壹看，只見盧譚跪在床前，正惶恐的擡頭看著她倆。
柔然看張琦跟她使了個眼色，微壹轉念，柔然就隱約猜到了張琦的意思。
“幹嘛行這麽大的禮，快起來吧……冒冒失失的，坐這兒。”柔然把位置讓給了盧譚，還沒等宮琳出口挽留她，就刺溜閃身跟張琦出了屋。
“哥，這樣行嗎？”柔然還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張琦聳聳肩道：“估計現在也就是最壞的局面了啊，反正盧譚在那守著，肯定不會讓妳宮老師出事的，他比妳更上心她。”
柔然點點頭，心想也是這麽個道理。還有件事她心裏也明白，盧譚畢竟和宮老師有過肉體關系，在這個年代裏，似乎這也不是什麽天大的事，更不存在什麽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說法。
或許讓他們孤男寡女這麽壹相處，還真是能摩擦出愛情的火花也不說定。
“嘿嘿……其實我看得出來，宮老師並不十分討厭盧譚，要是他能把握機會，來壹個誠意十足的深情告白，也不見得沒有機會，咯咯……”
“噯，妹妹……咱倆這算是帶人逃亡呢？還是做月老呢？”張琦有些糾結，自己的媳婦現在遠在幾萬裏外，眼前守著個幹妹妹又只能看不能吃，卻還有閑心去摻和別人的感情問題。
“哎……那有什麽辦法，猿糞唄……我只求宮老師能平平安安的，能夠有個真心對她好的人照顧她……我可都是相信妳的眼光，要是再把我宮老師推進火坑裏，看我怎麽收拾妳。”柔然揮揮粉拳，在張琦面前晃了兩下說道。
“這個……我覺得吧……我看男人的眼光還可以，看女人不行。”張琦摸摸鼻子訕笑道。
“唉……”柔然看他那有些失落的樣子，知道又觸動了他心底那根脆弱的弦，搖了搖頭轉身進了隔壁張琦和盧譚的房間。張琦也沒在走廊裏多呆，也跟著進了屋關上了門。
在另壹間屋裏，盧譚斜眼偷瞧宮琳，只見她梨花帶雨的淒容著實激起他心中的保護欲。
宮琳的手擦完眼淚，然後垂下，然後再擦眼淚……盧譚大起膽試探著去拉宮琳的手，宮琳掙脫開。然後盧譚再次去牽她的手，再壹次被掙開……
兩個人壹句話也不說，但是男女的戰爭卻在持續著，盧譚的鍥而不舍終於握住了宮琳的手，而宮琳卻不知是累了、還是心已經麻木了，也不再躲閃、掙脫，只是任由盧譚牽著她的手。
牽著手誰也不看誰的許久沈默，盧譚還是說話了：“這還是我第壹次牽妳的手……”宮琳沒有說話，也沒有看他，只是無聲的靜默，壹動不動的就像失去了靈魂壹般。
“我愛妳！真的……”盧譚豁出了勇氣，決定來壹個破釜沈舟。
宮琳開始劇烈的掙紮，不再讓盧譚牽著她的手。
“別……真的……我喜歡妳……不，我愛妳，真的愛妳。”盧譚摟住宮琳的肩膀，希望用自己最真摯的眼神打動宮琳，或者說是哀求宮琳相信她的誠意。
“我知道妳心裏很苦，很恨我，但是……給我個機會，我壹定不會辜負妳，好好對妳，如果妳累了，想哭，我都會在妳身旁，陪著妳……”
“妳不配……”宮琳冷冷的吐出了三個字，直接宣判了盧譚的死刑。
“我……我知道我錯了……可是……可是我想負責……不是，我真的喜歡妳……”盧譚氣勢被完全的打壓了下去，近乎哀求的說道。
宮琳別過頭去，壹語皆無，兩人再次陷入沈默的無言以對。時間壹秒壹秒的過去，時間如凝固了壹般，盧譚額頭上落下了壹滴汗。
“妳走吧，我不想見妳。”宮琳下了逐客令。
“不行，我不會讓妳離開我的視線。”盧譚搖搖頭道。
宮琳再次沈默，她打定了主意再也不跟他說話了。
又是壹陣無聲的沈默，盧譚看看寫字臺上的電子表，時間才過了壹分鐘。
“餓了嗎？我們壹起去吃點東西？壹路上開了不少洋葷了，不過到了匈牙利才有了些到國外的感覺，好不好？”
“我給妳說個笑話吧？”
盧譚絞盡腦汁，想要哄宮琳開口說話，但是宮琳根本對他置若罔聞，這不僅讓盧譚有種老鼠拉龜，無從下口的感覺。
他狠狠心、咬咬牙，反正也沒有人在眼前，他猛地起身。
“妳要做什麽？”宮琳嚇了壹跳，以為他要對自己施暴，嚇得她花容失色心裏突突亂跳。
盧譚“撲通”跪倒，雙手放在腿上對宮琳說道：“我給妳跪下了，要打要罰我沒二話，都是我該得的，妳要不嫌殺我臟手，我這就給妳找刀去。”
“我不想殺妳……”宮琳有些無語，對這麽壹個無賴楞小子，她還真是漸漸消了氣。
他的是非觀就像個大孩子，宮琳看著他就像看到了自己高中裏的學生，他的思想並沒有那麽復雜。
“那就嫁給我吧，我壹定對妳好，壹輩子都對妳好，我保證、我發誓！”盧譚往前湊了兩步，湊到了宮琳腿邊。
宮琳心說：天哪，沒想到自己還有被人逼婚的壹天，但是自己也不年輕，又有孩子，肚子裏……她心裏亂了，壹邊手足無措的答道：“我……妳……”
“妳答應了？”盧譚有些興奮的問道。
“不！”宮琳嚇得趕緊否認道。
“哎……妳不懂……感情不是只是是與非……妳……妳去吧，叫然然過來，我不會再……就是了，妳放心吧……”宮琳啼笑皆非，哪有這樣頭腦壹熱就向人求婚的。
就算是有意於他，也要先看看他是不是能經得住考驗，怎麽也要相處壹段時間才是，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頭腦壹熱就……
宮琳有她自己的顧慮，她已經不再年輕，每走壹步更要瞻前顧後的多考慮考慮。
盧譚有些失望，他並非不懂泡妞的楞人，只不過現在都到了這個份上，兩個人同病相憐，都看不到未來的路在何方，壹樣的壓抑仿徨和對前路的迷茫，讓盧譚自然的對宮琳產生了壹分依戀。
而他猜到宮琳心裏也會有同樣的感受，所以，他打算到了時機成熟的時候，就向宮琳表白，卻被宮琳意外懷孕這件事打亂了他原本的計劃。
盧譚原本還打著如意算盤，想趁著宮琳心亂如麻之時，快刀斬亂麻將心神失守的宮琳壹舉拿下，但是沒想到她依然如此理性。
如果他知道宮琳在中學裏教數學，他肯定就不會小看宮琳的邏輯思維和理性思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