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修羅都市 校園篇 第二部 by 龍璇
2018-8-2 06:01
第四章
南月似乎很害怕曲鳴的眼神,她低下頭,不好意思地說:「在這裏嗎?」曲鳴諷刺說:「妳還想挑地方嗎?」南月捏著衣服,似乎在猶豫。
曲鳴揚起手,清脆地給了她壹個耳光。「我不介意打女人。」曲鳴說:「尤其是犯賤的女人。」南月咬住唇,過了會兒才羞縮地說:「可……他們……」「我是蔡雞,這是大屌。我們都是老大的兄弟。聽說南月同學有秘密要對我們老大說,我們就壹起來了。」蔡雞嘿嘿笑著說:「什麽秘密啊?小美女?」南月羞得耳朵都紅透了,壹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著她嬌美的羞態,蔡雞覺得喉嚨發幹。他舔了舔嘴唇,「我來替妳說吧。這個秘密就是:濱大最有名的美女,無數男生的夢中情人,南月同學,其實是個性變態。最喜歡被人當成賤貨虐待,越變態她就越興奮,越羞恥她就越喜歡。不過呢,她壹直沒遇到合適的人,直到我們老大出現,她立刻就被我們老大的風采征服了,願意給我們老大當性奴,甚至當成母狗——是不是啊?小美女?」南月羞澀地低著頭,聽他說完。然後擡起臉,嬌媚地壹笑,柔聲說:「那妳們還等什麽呢?」蔡雞拍手說:「真爽快!我喜歡!脫衣服吧,來個騷壹點兒的!」南月把長發束到腦後,水靈靈的美目含笑望著曲鳴,然後拉開衣帶。南月衣襟壹松,兩只雪嫩的美乳便挺翹出來,外衣下竟然壹絲不掛。她的乳房並不是景儷那種肉彈型,高聳的乳峰緊湊而光滑,有著處女的堅挺。小巧的乳頭硬硬翹起,像草莓壹樣紅嫩誘人。
南月托住雙乳,柔媚地說,「我的乳房好看嗎?」曲鳴坐在醫生的轉椅中,看著這個嬌嗲的美少女,表情卻是壹臉的不善。蔡雞笑嘻嘻伸出手,「我來摸摸!」蔡雞和巴山壹人壹個抓住南月的美乳,用指尖捏住她紅嫩的乳頭,毫不客氣地用力拉長。少女的乳房飽滿而堅挺,柔韌的乳頭又硬又翹,顯示出迷人彈性。蔡雞壹邊捏弄,壹邊說:「大屌,這賤貨喜歡粗暴的,妳盡管用力。」南月那條淡黃的典雅長衣褪到臂間,赤裸的上身像雪壹樣白滑。兩只白嫩的乳房被拉成錐狀,乳頭被捏得扁扁的。巴山嘿嘿壹笑,張開大手,像擠奶壹樣擠弄少女白美的乳房,仿佛要把那只乳房捏碎。
南月不時顰住秀美的雙眉,發出吃痛的低叫,「呀!呀!」眉眼間卻洋溢著柔媚的笑意。「小美女,妳的咪咪真好玩。」「人家的乳房還沒讓男生碰過呢……」蔡雞撚住她的乳頭,用力揪著,在指間來回揉搓,「爽不爽?」「好痛……乳頭要被捏碎了……」南月露出吃痛的表情,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卻充滿媚態,她低笑說:「不過好舒服……」蔡雞笑罵說:「真夠賤的。」等兩人松開手,南月的乳房和乳頭都已經被捏得紅腫,她掩住乳房,心滿意足地輕揉著,來舒解痛楚。蔡雞還不滿意,他從房間裏翻出個器械箱,「妳瞧這是什麽?」他拿著壹支類似醫用剪刀的物體,但頭部是彎曲的,開口處呈扁平狀,柄上有壹個機括,可以勾緊。
南月對它毫不陌生,「是止血鉗,在手術中夾住血管,用來止血的。」「是嗎?」蔡雞淫笑說:「我讓妳壹直爽。」說著蔡雞拿起金屬的細鉗,壹手拽住她的乳頭,使勁拉長,然後嗒的壹聲夾在她乳頭根部。「呀!」南月尖叫壹聲,用手托住乳房下方。蔡雞在南月乳上壹邊夾了壹支。南月兩只小巧的乳頭像被剪斷壹般,被金屬鉗緊緊夾住根部,乳頭充血般變得腫脹。蔡雞松開手,那只銀亮的手術鉗便留在了少女乳上。鉗體的重量使她乳頭微微下墜,輕輕壹動,便傳來壹陣痛楚。蔡雞彈了彈她夾扁的乳頭,「賤貨,該接著脫了。」南月裸著上身站在曲鳴面前,乳頭上各夾著壹支金屬鉗,她兩手提著裙腰,身體輕輕壹旋,淡黃色的長裙像壹朵盛開的菊花般綻開,旋轉著飄落在地,露出她堪稱完美的身體。
南月是個多才多藝的女生,擅長音樂和舞蹈,氣質和身體都分外出色。她腰肢細軟,修長的雙腿白滑如玉,讓人忍不住想去撫摸——事實上巴山已經忍不住在她圓潤的屁股上拍了壹掌,打得她花枝亂顫,掩住臀,害羞地瞟了巴山壹眼。巴山毫不客氣地回瞪過去,「怎麽?不讓摸啊?」「不是……妳打得好重。」壹直沒有作聲的曲鳴冷笑壹聲,「妳不是喜歡被人羞辱嗎?把妳的賤屄露出來,像個妓女壹樣,讓大家看清楚。」南月坐在那張醫療床上,上身後仰,然後兩腿輕輕壹張,就拉壹個完美的壹字形。頭頂的無影燈直射下來,將南月下體映得纖毫畢露。她下腹白凈而又細膩,肌膚光滑動人,陰阜雪嫩而又圓潤,上面覆著壹層細軟烏亮的毛發。兩條雪白的大腿筆直分開,腹下露出壹朵迷人的嬌花。
蔡雞吹了聲口哨,「老大,這妞夠白的。瞧這身子,嫩得出水。還有這屄,我靠!」南月的陰部形狀極美,由於兩腿徹底張開,那只漂亮的陰戶微微向外凸出,嬌艷地綻放開來,像壹朵盛開的鮮花。最外面兩片大陰唇張成橢圓的形狀,在頂部結合處,有壹個細小的突起,陰戶內是紅膩的蜜肉和兩片柔嫩的小陰唇。比起景儷或者蘇毓琳,南月的陰戶更加鮮嫩,軟膩的蜜肉猶如脂玉,在燈光下艷如瑪瑙,散發出寶石般的光澤,仿佛壹件精美的藝術品。
南月用白嫩的纖指剝開陰戶,壹邊含笑說:「我的陰部還沒有讓人看過呢,漂亮嗎?」蔡雞叫了起來,「老大,我發現她很拽啊!妳這種賤屄老大沒玩過壹百個也玩過八十個,靠!有什麽了不起的!」南月羞媚地說:「蔡雞哥哥,妳再罵我幾句吧。」蔡雞頓時來了精神,「妳這個賤貨!臭狗屄!賣不出去的死婊子!又騷又浪的爛貨!」南月掰著陰部被他辱罵著,臉上壹片潮紅,更顯得嬌艷欲滴。她羞答答說:「人家還是處女呢……」「處女有什麽了不起的?這麽騷,天生就是個賤貨。」忽然南月瞪大眼睛,媚意十足的俏臉上流露出驚訝和恐懼的表情。蔡雞回過頭,也不由倒抽了壹口涼氣。
曲鳴沈著臉坐在轉椅上,他掏出勃起的陽具,硬梆梆挺著。在他龜頭上有壹個碩大的腫塊,充滿了血,又紫又黑,沈甸甸的發亮,把尿道口擠到壹邊。這會兒他的傷勢明顯比下午更重,看著龜頭的血腫,曲鳴連殺了這賤人的心都有。「我靠!」天不怕地不怕的巴山也有些頭皮發麻。怪不得老大今天晚上這麽能耐得住性子,原來是要命的家夥出了問題。
蔡雞抓了抓腦袋,「老大,不然等明天吧。」曲鳴冷笑壹聲,「好花大家采,別耽誤了。老規矩,前面是我的,嘴巴和後面是妳和大屌的。」說著他盯住南月,陰冷的目光像刀壹樣鋒利,「看到了嗎?這是妳做的好事!」南月此時怎麽也無法理解,自己竟然會做出這種該死的蠢事。怔了壹會兒,南月說:「即使妳殺了我,我也不會怨妳的。」「是嗎?」曲鳴冷冷壹笑,「等我玩夠了再說,現在還要給妳開苞。」他受傷的陽具顯得如此可怕,南月畏懼地移開目光,「可是妳受的傷不能做愛。」「做愛?」曲鳴冷笑說:「我沒想過跟妳做愛,我只是要搞妳的賤屄。」他笑聲充滿了殘忍的意味,「妳不是喜歡受虐的賤貨嗎?妳說,讓我怎麽給妳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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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子夜時分,整個濱大都沈寂下來。濱大醫院的透視室內卻亮如白晝。少女跪在地上,潔白的胴體赤裸著。她秀發挽在腦後,嬌媚的面孔貼在地面上,乳房緊繃著,乳頭上夾著兩只金屬鉗,纖柔的腰身像壹握軟玉。她彎著柔長的頸子,兩手放在臀後,抱著雪白的臀肉竭力分開,將自己嬌美的秘處完全展露出來。在她身後,坐在椅上的男生表情冷漠而陰冷,似乎眼前的少女是壹個下賤的娼妓,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憎惡。
南月羞怯地說:「我準備好了。」身後動了壹下,接著,壹個粗糙而有力的物體伸進臀縫。無法言說的屈辱和羞恥感席卷全身,南月戰栗著,身體不由自主地收緊。與此同時,壹種異樣的興奮從心底升起,似乎她已經期待這壹刻很久了。那個堅硬的物體在她的臀縫中粗暴的壹挺,擠進她嬌嫩的陰唇。南月翹起屁股,讓它頂在自己下體軟膩的入口上。那個物體停了壹下,然後用力捅入。南月白嫩的臀部猛然繃緊,頭頸昂起,臉上露出痛楚的表情。
在旁邊圍觀的蔡雞笑嘻嘻說:「破了嗎?」南月顰著眉,吃力地說:「還……還差壹點點……」蔡雞吹了聲口哨,「屁股翹得真高。小騷女,馬上就要被老大開苞了,心裏是不是很爽啊?」南月鼻尖微微發紅,羞赧地點了點頭。蔡雞怪叫起來,「讓老大用腳趾搞妳的處女,給妳的小嫩屄開苞,妳應該覺得很丟臉吧?」插在少女陰中的,是曲鳴粗大的腳趾。他坐在轉椅上,壹腳伸到南月臀間。常年的運動和訓練,使他的腳趾骨節發達,粗長有力,與少女白嫩的臀部形成鮮明的對比。他趾端已經插進南月體內,將少女蜜穴擠得變形。處女的陰道被男生的腳趾侵入,傳來令人羞恥的脹痛。南月兩手掰著屁股,嬌聲說:「我是壹條賤母狗,被主人用腳趾搞我的處女,我覺得很開心。」她揚起臉,像唱歌壹樣說:「我的主人,請盡情羞辱我吧……」曲鳴狠狠壹笑,腳趾插在少女柔嫩的陰中,用力壹頂。
南月笑容僵在臉上,然後發出壹聲痛叫,花容失色。她柔軟而精致的陰唇緊緊夾住曲鳴粗大的腳趾,像壹朵收攏的鮮花般,微微抽動著,接著淌出壹股殷紅的鮮血。少女吃痛地說:「處女膜……被插破了……」「這騷貨真是很興奮啊,奶頭都翹起來了。」蔡雞拿住金屬鉗壹扯,夾在鉗口的乳頭像被切斷壹樣拉長。南月漂亮的臉上滿是痛楚,她抱住屁股,那只白嫩的美臀被腳趾頂得壹翹壹翹。曲鳴冷漠地坐在轉椅中,用腳趾毫不憐惜地蹂躪著少女的嫩穴,零亂的鮮血不住濺出。
「老大,插得不夠深啊。」蔡雞把透視儀移過來,周圍的屏幕同時顯示出少女體內的影像。透過少女圓潤的美臀,能看到壹根骨節發達的腳趾插在她屁股內部。原來緊密的陰道被擠得張開,緊緊包裹住粗大的腳趾,陰道內那層薄薄的陰影早已被捅得粉碎。「看到了嗎?這就是妳的賤屄。」南月像母狗壹樣趴在地上,被人用腳趾粗魯地戳弄著陰道,雪白的臀上星星點點濺著鮮紅的血跡。她看著腳趾在自己體內進出的畫面,無論如何也不會想象到,自己會是這種屈辱的狀況下失去處女,而這種屈辱,卻仿佛喚醒了她心底隱藏的情緒,使她興奮而期待,連身體也在痛楚和羞恥中變得熾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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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個兇手!殺人犯!變態狂!不把女人當人看的壞東西!殺了人還要把人做成玩具,妳是個瘋子!神經病!妳應該去看心理醫生!讓他們切掉妳大腦的胼胝體!不要臉的施虐狂,我要讓妳坐壹輩子牢……」南月憤怒的聲音還在浴室裏回蕩,目光卻變得壹片木然。這是曲鳴第三次使用藥物,也是最危險的壹次。他在球場上訓練出的反應和敏捷遠不是壹個女生所能相比的,就在南月大罵的時候,他壹踢飛了南月手裏的噴霧劑,然後強行掰開她的嘴巴,把藥片塞進去,迫使她咽下。有過前兩次的經驗,曲鳴很清楚接下來要作些什麽。
「賤貨!妳這個最賤最賤的母狗!」曲鳴低吼著拽住南月的頭發,迫使她揚起臉,「看著我!我是妳的主人!不願作我的女朋友!就給我當母狗!妳這下賤的該死的爛婊子!」南月怔怔看著他,兩眼壹片空洞。曲鳴呼了口氣,咬牙說:「在我面前,妳會覺得自己卑微而又下賤,沒有人格,沒有尊嚴,像奴隸壹樣匍匐在我腳下。妳害怕我,渴望來取悅我。當我用妳的肉體取樂時,妳會覺得這是妳最大的榮幸,即使妳因此感到難堪和疼痛。」外面傳來敲門聲,「警察!開門!」曲鳴壓低聲音,繼續對南月說:「妳是壹個卑賤的性奴隸,而且妳會發現自己是個性變態,喜好被羞辱的賤貨。每天睜開眼睛,都在夢想被淩辱和虐待,越是變態的行為,妳就會越興奮,越羞恥,妳就會越喜歡……」曲鳴喘了口氣,松開卡在她喉嚨上的手指,「現在妳去開門,告訴他們這裏並沒有發生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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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的記憶像是被人折斷,中間的三分鐘沒有留下任何印象,然而卻深深銘刻在她意識深處,悄無聲息地改變著她的思維和行為。除此之外,她所有的記憶都沒有模糊。她不理解自己的意識為何會出現那樣的逆轉。但她很慶幸,自己沒有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當他們取下止血鉗,南月幾乎以為自己的乳頭已經被鉗碎了。乳頭根部留下深深的印痕,像是被鉗口夾斷。而更大的痛楚來自下體。她處女的穴口被插弄得翻開,像朵淒艷的鮮花,血跡宛然。她剝開陰唇,讓他們觀賞自己剛被開苞的秘處。蔡雞和巴山吹著口哨,像擺布壹件摔碎的瓷器壹樣撥弄著她受創的下體。
「我從來都沒這麽痛過,被人用腳趾插成這樣,丟臉死了……」說著她嫣然壹笑,「好過癮呢。」蔡雞下流地笑了起來,他拿起門後的掃帚,「搞到高潮才過癮呢。」南月羞怒地說:「還想用那個臟東西搞人家。人家裏面還痛呢。」「自覺壹點。母狗就是讓玩的。」蔡雞把南月推到床上,「反正已經不是處女,讓大屌來給妳插屄玩吧。」「我來!」巴山拿過掃帚,嘿嘿壹笑,按住南月大腿,那根掃帚在他手裏仿佛壹根牙簽,鋁合金的帚柄輕易就穿透了少女的嫩穴。下體傳來壹陣冰涼的痛意,南月低叫著昂起柔頸,她雙頰酡紅,那雙顧盼生姿的美目濕淋淋的,仿佛要滴下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