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就在老板送來兩罐啤酒，我拿起就要拉開易拉環，突兀壹只玉手抵在我開啤酒的手上，我不明覺厲地看著珍姨，不用等我先開口發問，珍姨便先問了過來。“我突然才想起，妳壹個小孩子不能喝酒”。
　　“額，珍姨，我已經十八歲成年了，之前和班上的同學去 ktv玩的時候，我們都有喝酒，啤酒而已只要不喝多不會醉的，還是珍姨妳擔心我喝多了對妳做什麽？”，嘻嘻，我當然是十八歲啦，不過是虛歲而已，如今在讀高二的我，已經過了十七歲生日，只是未滿十八而已，按照老人的說法我算是虛歲十八歲了，不過這時候我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
　　“妳……妳亂說什麽……”，被我反過來的壹調侃，珍姨頓時小臉壹紅，端莊的姿態出現了壹絲慌亂。
　　“開玩笑的，放心吧，才壹罐啤酒而已，怎麽可能會醉呢”
　　我打了個哈哈，“雖然珍姨妳很美，但是我確實沒有那個想法，這句話我敢保證”。
　　“真是的，以後別亂開這種玩笑，壹點都不好笑”
　　珍姨沒好氣地瞟了壹眼，我瞬間低下了頭，默默地幫珍姨打開她的那壹罐啤酒。
　　只是我沒發現的是，在我不說話以後，珍姨壹向平淡如水的眼眸深處，劃過了壹道黯然，這莫名的失落感使得鐘上珍她自己都嚇了壹跳，她也不明白這是怎麽壹回事，她怎麽會突然感到壹陣失落呢？
　　尤其是在聽到最後，眼前的小男孩對她作出保證，說對她沒有那個想法的時候，我忽如其來的感到壹股空蕩蕩的難受。難不成她……
　　鐘上珍連忙擺擺頭，把那個可怕的想法壓下去，只是她狂亂的心跳卻是無法制止，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她下意識地拿起面前的啤酒壹飲而盡。
　　不過珍姨的這壹舉動把我給嚇壹跳，連忙制止道：“珍姨，啤酒不能這麽喝，這樣喝很容易醉的”。
　　“我沒事，只是有些口渴”
　　珍姨放下啤酒，勉強地笑道，只是她此刻的臉色有些不對勁，有些地方慘白，但臉頰卻是變得通紅。
　　雖然珍姨的臉色不太好，但是我只以為她是喝得太快了導致的。我將她的啤酒放到了壹邊，給她遞過去筷子，“珍姨，妳先不要喝酒了，吃點東西先吧”。
　　隨即我拿起了擺在桌上的壹次性杯子，為珍姨倒了壹杯茶，“珍姨，我覺得妳還是喝茶吧”。
　　“不用了，妳不是說吃烤肉壹定要喝酒才爽快嗎？”
　　這時的珍姨眼神變得朦朧，連身子都有些搖擺，“來，該吃吃，該喝喝”。
　　說著壹邊抓起壹串烤肉就往嘴裏塞，絲毫沒有了壹開始的端莊。
　　我見此也漸漸反應了過來，“額，珍姨妳不會是喝醉了吧？”
　　“醉什麽醉？我哪裏醉了，來繼續吃喝”
　　剛說完，珍姨竟然把我的啤酒也抓在手裏。“那是我喝過的啊”
　　連我都沒來得及阻止，珍姨就已經把啤酒往嘴裏灌了，我也顧不得是否與珍姨間接接吻了，急忙地把她拉開，將她手裏的啤酒放到珍姨她拿不到的地方。只是此時的珍姨整個人坐都坐不穩了，東搖西擺的，仿佛隨時都要倒下去。
　　“酒給我，我要繼續喝”
　　“珍姨妳這樣不行啊，我先送妳回去吧”
　　“不要，我要繼續喝，啊南他們壹個個的都不陪我，就連我兒子也不願意跟我多呆壹會兒，難道現在連妳也不想和我坐在壹起了嗎？”
　　也不知道珍姨哪來的意識，明明人都站不穩，眼睛壹睜壹閉迷迷糊糊的，竟然也能看到我放的啤酒，瞬間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站起來拿到手後繼續往嘴裏灌，我想阻止都沒來得及。
　　待我把啤酒拉開後，發現裏面已經空了，我勒了個去，這麽快？這喝得也太快了吧，就算是啤酒也不能這樣喝啊，這樣喝法能不醉嗎？何況還是壹個平常不怎麽喝酒的人。
　　果不其然，在喝完以後，珍姨的臉頰變得更紅了，“果然，妳們都不願意陪我，我知道是我這個老太婆年老色衰，沒有吸引力了是不是，妳們男人都是壹個樣子”。
　　“誒誒誒，小心啊珍姨”
　　隨著東倒西歪的珍姨，眼看就要往後面倒去，我瞬時眼睛都睜大了，下意識地抓向珍姨的手臂，將其拉回來。不知道是不是我用力過猛的緣故，拉回來的珍姨順勢沖向了我的懷裏，壹陣豐腴的肉感貼在我肌膚上，柔滑的嬌嫩使得我心中壹顫。
　　珍姨整個人就倒在了我的身上，就算我對其沒有什麽想法，但是這麽壹個美熟婦躺在我懷裏，我怎麽能無動於衷，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啊。
　　壹縷淡淡的清香向我襲來，我的兩只手張攏在空中，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幸好我們坐得角落比較偏僻，不然壹定會引起矚目的。我壹個少年居然抱著壹個美婦，這壹看就是個有婦之夫，附近都是鄰居，要是傳出去我的名聲可就臭大發了，最要緊的是萬壹穿到我媽媽的耳裏，那我可就徹底涼涼了。
　　不行，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吧。
　　“珍姨妳喝醉了，我送妳回去吧”
　　“妳走開，原本以為妳跟他們不壹樣，願意多陪陪我的，沒想到妳也是這個樣子，難道我就這麽不受人待見嗎？”
　　珍姨忽然推開了我，“喝，我要繼續喝，就算沒人陪我，我就自己壹個人喝”。
　　“妳還喝啊，珍姨，妳已經醉了，還是讓我送妳回去吧，妳家住在哪裏，或者妳家裏電話多少，我讓妳兒子來接妳吧”
　　“我沒有兒子，我也沒有老公，我是孤伶伶壹個人，我是壹個人！！”
　　“哎呀”，我不禁感到頭痛，我幹嘛要答應珍姨出來吃飯咧，還讓她喝酒，搞得我現在是壹個頭兩個大。
　　“算了”，見珍姨此刻意識不清醒，我只好自己來找找看她的手機什麽的，起碼能打電話問壹下珍姨她家地址在哪也好，我這時才發現，珍姨雖然壹直跟我說她住在附近，可我還真不知道她具體住在哪，附近這麽多戶人家，我哪知道哪壹家是珍姨的。
　　“對不起珍姨，我要冒犯了”
　　說著便在珍姨的身上翻找了起來，只是珍姨穿的是緊身裙，哪來的口袋可以裝東西啊，而且今天珍姨來的時候，也沒有見她拿什麽包包之類的，想必她只是想著出來走走，誰知道走來了我家的店裏，然後又突然想著出去吃飯，才有了現在這壹系列的事情。
　　霎時我心裏面忍不住腹誹，連錢包都不帶還說什麽請我吃飯，原來到最後無論醉不醉都是我來付錢的。剛買了壹大堆電子產品的我，想著壹會兒結賬又得出血壹次，我不免得感到壹陣肉痛。
　　然而我剛剛光顧著找錢包了，並沒有想這麽多，現在回過神來我才發現，剛剛的我竟然在珍姨的身上摸來摸去的，簡直是太不應該了。
　　不過……手感真的好好……
　　呸呸呸，我到底在想些什麽啊，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色了，這可是都能做我媽的女人了，我怎麽可以褻瀆她。
　　只是我同時又想到了滕玉江，不也是可以做我媽了嗎？我還不是趁人家睡著給……還有我媽媽，我的親生媽媽，我如今不也是無時無刻想奪回媽媽的芳心嗎？
　　奪回之後我不也是想要對媽媽……那啥那啥嗎……
　　但，現在我該怎麽辦啊？結賬倒無所謂，頂多我出了，可是珍姨該怎麽辦？
　　附近可沒有什麽民宿，畢竟周遭都是住戶有自己的房子，誰去外面住啊，就算是有親朋好友來也足夠房間，民宿根本開不起來。如果要住宿的話比較得走挺遠到小鎮市中心商場那邊才行。
　　我扛著珍姨壹個美婦，要怎麽走過去咧？而且現在天色也很晚了，萬壹途中被鄰居看到我不就糗了。
　　手機錢包身份證什麽都不帶，真是會給我找麻煩，若不是看妳這麽漂亮，身材……身材又這麽好，我真想把妳丟在這裏算了。
　　當然了，我也敢在心裏想想而已。
　　天色已晚，對哦，天色已晚！！！不知道這時候媽媽睡了沒，不如我把珍姨丟回我房間裏面，反正明天是周日等媽媽出去開店以後，等珍姨酒醒了再送她離開不就行了！！？
　　在百般無奈後，我突然想到了我自己家，這裏離我家很近，走回去都不用五分鐘就到家了，這樣壹來只要小心壹點走快壹點扶珍姨回去，才短短幾分鐘，這樣壹來被鄰居看到的風險不就可以降低很多？
　　我是個實幹派，沒有那麽多糾結，既然想到了就去做。我喊來了老板在結完賬後拼命地往嘴裏塞烤肉，錢都給了不吃多點我豈不是很虧，最近我可是很窮的，又買完今晚這壹餐，我接下來這段時間可就要活得很拮據了，喜歡的遊戲什麽的也只能看不能買了。
　　“唉……”
　　我嘆了壹口氣，就想把珍姨扶起來。誰知道我剛拉了壹下珍姨的手臂，便被她拂開。
　　“珍姨，我不知道妳家在哪，我先送妳去我家住壹晚，明天等妳酒醒後再自己回去吧”
　　“不要，我要繼續喝酒，怎麽這麽近還沒有拿酒來，快，快去給我拿酒來”
　　珍姨撒潑地掃開我去攙扶的雙手，壹副蠻橫的樣子。我還是第壹次見到珍姨這樣，在前面幾次見面，珍姨給我的印象都是端莊文靜，淡雅溫柔的，可是喝醉後的珍姨，簡直是刷新了我所有的三觀。沒想到平時氣質有加溫文儒雅的珍姨，竟然也有這樣的壹面，我猜應該是珍姨的心裏也壓抑了很久，長久以來的忿屈無法述說，才會在喝醉以後壹下子爆發出來。
　　“珍姨，我們不喝了，我們回家吧好不好？”
　　“回家，有愛人的地方才叫家，我家就我壹個人能叫家嗎？”
　　“妳不是還有兒子麽？怎麽能說就妳壹個人”
　　“我兒子……”
　　忽然珍姨搖晃的身子壹下子定住，眼眶慢慢變紅，似乎要哭的樣子，“我知道他怨我什麽，但是我也是逼於無奈，我只是個女人，我……我也是為了他好才這樣……”
　　“好好好，都是為了他好，來來來，我先扶妳起來”
　　我拉著珍姨從位置上站起來，兩手搭在她的雙肩兩邊，慢慢地引領著她離開椅子。珍姨突兀瞪大雙眼，可憐兮兮看向我，帶著少許哭腔，“小凡，妳是不是也嫌棄我……不要騙我，說實話，妳是不是也很討厭我，我三天兩頭來找妳，妳是不是覺得我很煩？”
　　“不會的，珍姨，無論妳什麽時候來找我，我都只會覺得高興。而且能認識珍姨妳這麽壹個大美女，是我不知道多少輩子修來的福分，我怎麽可能會覺得妳煩呢，我恨不得妳天天來找我呢”
　　“真的嗎？”，聽見我的話，珍姨擡起了她的額頭動情地看著我，眼眶裏似乎有著感動的淚水要溢出來。
　　看著珍姨的樣子，不知為何我的內心最柔軟的壹塊不由得被掐了壹下，“當然是真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喜歡珍姨妳，我也不會討厭珍姨妳的……”
　　“我先帶妳回家好嗎？”
　　在我說完那番斬釘截鐵的話後，珍姨壹下安靜了下來，不再是胡亂亂動給我添麻煩，怪怪地讓我攙扶著。為什麽要說怪呢，因為與其說是扶著，還不如說珍姨依偎在我的身上，把我當成了壹個依靠。
　　不過無論怎麽樣，總算是讓珍姨安靜下來了，就這樣讓我扶回去我就能萬事大吉了。
　　大排檔離我家就幾步路，自然不會走很久，即便是扶著珍姨多花了幾分鐘，幸好這時候街道沒什麽人，這麽短的路程自然也沒什麽人看見，這讓我的心裏舒了壹口氣。
　　“珍姨，妳先稍等壹會兒，我先進去看看我媽媽在不在”
　　扶著珍姨回到了我家的庭院前，為了保險起見，我將珍姨放在壹旁，自己壹個先打開門進去查看壹下媽媽的情況。
　　“嘩嘩嘩……”
　　剛壹進門，壹陣嘩啦啦的水聲便傳入我耳裏，我當即大喜過望，太好了，媽媽在洗澡，簡直是天助我也。
　　連忙轉身把門外面的珍姨扶進來，珍姨這時候嘴裏還不停地在呢喃著要喝酒，忽然珍姨驚叫了壹聲，把我猛然嚇了壹跳，急忙地沖著珍姨做了個“噓”的手勢。
　　“呵呵，小凡，妳在做什麽，好有趣，不如我們繼續喝酒吧”
　　“嗯嗯，好好喝酒，我們先上樓再說，這裏不安全”
　　“有什麽不安全的？”
　　“總之就是不安全，我們上去”
　　為了不讓剛剛的事情再次發生，我於是半扛半扶地把珍姨拽上樓，將其丟到我的床上，做完這壹切後我整個人都喘著粗氣，把這壹百斤的肉扛到二樓，真不是開玩笑的，中途好幾次我的腰都差點斷了，雖然我平時蹦蹦跳跳的，但是並沒有怎麽運動過，這壹下子差點沒把我折騰壞了。
　　“珍姨，妳先走這裏休息壹會兒，我下去看看”
　　剛才珍姨大喊大叫了壹下，不知道媽媽有沒有聽見，這可是我第壹次帶女人回家，要是被媽媽知道了可就糟糕了，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得下樓探探媽媽才行。
　　待我下樓，這時媽媽也已經洗完澡出來了，換上睡衣的媽媽，壹頭的秀發用毛巾包裹住，慢慢的水汽中充斥著沐浴露與媽媽的體香。即便在寬松的睡衣下，也沒辦法掩蓋媽媽成熟豐腴的曲線。
　　“媽媽，妳洗完澡啦？”
　　在看見媽媽的壹刻，我照著平常壹樣跟媽媽打招呼，只是媽媽看了壹眼並沒有回應我，看來媽媽的氣還沒消。
　　要是換做平常，我惹媽媽生氣，這時的我就應該在各種討好媽媽了，只是此刻珍姨在我的房間裏，我可不敢讓媽媽知道這壹切，或許媽媽這次生氣也不算是壹件壞事，至少可以免掉我很多麻煩。
　　我就這樣坐在客廳裏發呆，看著媽媽在我面前走來走去地晾衣服，不到壹會兒，我便被媽媽婀娜多姿的身姿給吸引了。壹邊掃視著媽媽，壹邊暗嘆可惜，要是媽媽能穿些比較性感睡衣就好了，那我就可以大飽眼福了。
　　看到這壹幕，不禁暗暗下決定，有壹天我和媽媽的好事能成，我壹定要讓她穿上我給她買的性感睡裙，胸口敞開 V領的那種，不然就白白浪費這麽大的胸部了。不行，還要配上吊帶黑絲，媽媽的腿要是再能穿上絲襪，壹定很有熟婦的美感。尤其是媽媽的大屁股，要是能有吊帶勒壹下，簡直……
　　不行，我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我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看著媽媽在庭院的身影，要是壹直這樣那該有多好，就我和媽媽兩個人的幸福生活，真希望時間可以凝固在這壹秒。
　　媽媽晾完衣服後，轉身拿起了籃子往回走，經過看了我壹眼，原本以為媽媽會這麽無視地走過，突兀壹道聲音讓我驚喜地瞪大雙眼。
　　“吃過飯了吧？沒吃的話廚房裏還有些剩菜，飯在電飯鍋裏”，媽媽說完不等我說什麽，就自顧自的回去自己房間去了。
　　我激動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心裏不住地高興，果然媽媽就是嘴硬心軟，刀子嘴豆腐心，即便再怎麽生氣，也不會忘記我這個兒子，雖然只是媽媽僅僅的壹句話，帶給我的感覺卻是比中了五百萬還要高興。
　　卻也讓我更加地迷戀上媽媽，看著媽媽房間的方向，我小聲呢喃著，“媽媽，妳只能屬於我壹個人，妳的溫柔只能我壹個人享受。就算是死我也要把妳奪回來，我不會讓陳群龍搶走妳的，即便我最後失敗了，我會和陳群龍同歸於盡，這樣壹來，在我死前的最後壹刻，媽媽妳都還是屬於我壹個人的……”
　　這段時間的壓抑，與及對媽媽的愛，使得我越發的偏激。只要能奪回媽媽，無論使用什麽手段，我都去嘗試了……
　　良久，我才慢慢地使得心情平復下去，畢竟還有個大麻煩在我的房間等著我去照料呢。
　　待我回到房間推開門，眼前的場景差點沒把我眼珠子都驚得掉下來，珍姨居然把她身上的衣服給脫了，只剩下胸罩和壹條蕾絲小內褲，壹具雪白的胴體就這麽暴露在我的面前。在剛欣賞完媽媽迷人的曲線後，又再壹次面臨這樣的視覺沖擊。
　　在那黑色的蕾絲半鏤空胸罩包裹的“波濤洶湧”，性感婀娜的豐腴，如果說我曾經看到過的初中小女生的身體是壹顆青澀的水晶葡萄，那麽眼前的珍姨就是和媽媽，滕玉江壹樣，熟透了的紫晶葡萄，有著不輸年輕女性的白嫩肌膚，卻是比年輕女性更加出眾的身材曲線，用“風韻猶存”或許都不能概括全面，猶存的意義是流失了但還沒有全部失去，但眼前絕對可以稱得上是，“風韻正當貌”。
　　即便是此刻的狀況，珍姨仍沒有失去她的氣質，宛如這縷幽雅的氣質是刻在她骨子裏的壹樣，每壹分壹寸都充斥著熟婦才能擁有豐腴美，恰恰是我最喜歡的那種。
　　見此我當場就硬了，下意識地咽了壹口口水，腳步停在原地邁不動出去，不敢走上前。
　　還好我不是什麽初哥，在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況且先前我已經經歷過媽媽和玉江阿姨的洗禮，對於珍姨這樣級別的美婦，還是有壹定的抵抗力的。不至於我完全失去理智，我輕輕地把房間門鎖上，隨後走到床前，拿起珍姨的衣服，暗暗倒吸幾口涼氣，保持住我的清醒。
　　“珍姨，妳怎麽把衣服脫了，妳快把衣服穿上吧”
　　“嗯……嗯……”，我的話讓迷糊中的珍姨撐開幾分眼皮，似乎半夢半醒間，“穿著衣服要怎麽睡覺啊？”
　　“話是這麽說沒錯，可是妳現在是在男……我的房間，我怕我克制不住啊”，我背對著珍姨坐在床邊，聲音帶著些微顫抖。沒有人能知道我此刻是帶著多強的意誌力在與珍姨相處，我都有些佩服我自己了。
　　忽然壹只手從我的背後襲來，貼住我的胸口，壹抹香蘭吐在我的耳邊，使得我渾然壹激靈，“克制不住什麽？難不成是珍姨這樣讓妳受不了了？”
　　“當……當然受不了啊，我……我也是壹個正常男性，珍姨妳……”
　　“看來我還是挺有魅力的嘛，怎麽？難道妳不喜歡我這樣嗎？”
　　“我……”
　　這要我怎麽說啊？難道要我說我喜歡嗎？拜托，妳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麽？
　　壹個媽媽還不夠，現在又多了個珍姨。壹個氣質美人如此近身貼近，我怎麽可能不喜歡啊，況且還是壹個超級大熟婦。只是這種話我該怎麽說的出口。
　　“我說珍姨妳到底怎麽了，喝個酒不至於吧？這跟平常的妳完成不壹樣啊”
　　“我平常怎麽樣？”
　　壹縷幽香從我身上滑過，忽然我感覺到我的下身被什麽襲擊了，因為珍姨的緣故，不知道什麽時候勃起的小帳篷，此刻竟然被壹只玉手給摁住。
　　“看不出來妳還挺壞的嘛，嘴上說著不要，這裏可騙不了人喔——”
　　“拜托，珍姨，妳這樣我壹個正常男性怎麽可能沒有反應，要是沒有反應就遭了吧”
　　“那我也是壹個正常女人啊，在壹個男子的房間裏，我也同樣想要啊”
　　“額……這個……珍姨，妳可以等妳丈夫回來嘛……”
　　“嗯……他回來也無濟於事，每次都匆匆三分鐘就繳槍了，害得我不上不下的，還壹個月才回來壹兩次，我都不知道他不在的日子裏我有多煎熬，以前晚上還能和軍院的大姐聊聊天，但現在就我壹個人，每到晚上壹個在的床上，手都控住不住地……”
　　“額……這些……珍姨妳和妳丈夫的私事不用跟我說的……”
　　我頭上有顆大粒的汗水落下。真沒想到珍姨會在我面前闡述她和她老公的房私事，不過我也算是知道珍姨為什麽會這樣了，喝醉只是壹把鑰匙，珍姨長久以來日積夜累的欲望，還有被她壓在心底不敢與任何人敘說的心事，壹下子因為酒精的麻痹，仿佛像是打開了閘門的大壩，裏面積攢的江水洶湧而出。
　　“小凡，妳知道嗎？從我們第壹次見面我就覺得妳是個好孩子，眼神十分的清澈，不帶有任何壹絲的邪念，這與我過去接觸的男人都不壹樣。而且我真的覺得與妳非常的投緣，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或許是壹種緣分吧”
　　“跟妳聊天真的讓我感到很開心，我有時在想妳是我兒子那該多好，不過自從與妳第二次相見過後，我開始有些不正常，有壹次晚上我控制不住對老公的思念，做出……”
　　雖然珍姨沒有說下去，但我知道她的意思，如果不出意外，珍姨應該想說的是自慰，我還真沒想到像珍姨這樣幽雅端莊的美婦，竟然也會自慰，看來凡事還真不能看表面啊。
　　珍姨繼續道，我也沒有打斷她，這時候讓她把積壓的情緒宣泄出來也好。只是我沒有想到她的下壹句話，讓我驚悚得差點沒從床上掉下去。
　　“可是過程中，我想象的男人並不是我的老公，竟然是壹張我不怎麽熟悉的臉龐，是妳！！！”
　　珍姨的話，讓我猛然驚覺地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