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學生時代的性福生活(11)小平婚事(三)
莊園主 by yy32092
2024-6-14 17:00
老鬼師傅回來的時候,已經是臘月二十壹了。三位師娘照例住在玉萍家。而老鬼師傅,自然在我家住。
放下行李,老鬼師傅開始喋喋不休。縣城豐厚的收獲讓老鬼師傅眉飛色舞。
今年在原來官員的介紹下,老鬼師傅的客戶又增加了幾戶,而且都是有身份的人家,今年的收入是往年的壹倍,有五六百之多,這在今天當然不算什麽,可是在83,84年的時候,那是相當可觀的,幾乎相當於偏僻農村壹戶人家的年收入呢,叫老鬼師傅怎麽按耐得住內心的興奮。
來到玉萍家時,天色已晚,而老鬼師傅的談興不減。飯桌上,只聽見老鬼的時斷時續的呵呵大笑。老師娘註意到了我的沈默寡言,笑微微的說,小強有心事啊?我搖搖頭。
老鬼忙說,有啥事需要師傅幫忙不?我說沒有。停壹會,問師傅,妳的熊膽還有不?老鬼得意地說,當然有,五六顆呢,加起來足有二兩多呢。妳想要?
我說,我想買下來。老鬼嚇壹跳。妳買那幹什麽?我說買下來再賣唄。老鬼細細的看了看我,發現我是認真的,就說,行啊,便宜妳,拿兩千五百塊錢來吧。
老鬼並沒有多賣我,那些熊膽完全可以賣3000元。不過,我賣出去肯定不到3000元。因為,我需要現在用錢,等不到收山貨的人來,只能賣給鄉上的頭道販子。最多能賣2000元。
我又問,還有其他啥貨?老鬼越發驚奇了,搞不懂我要幹什麽。說,還有4對熊掌,兩張熊皮,壹具鹿茸,壹張雪豹皮。妳要?
我說,要。老鬼沈吟半晌,不曉得妳要做啥,不過便宜賣給妳吧,給3000元,妳拿去。我說謝謝師傅。不過錢我現在沒有,打個借條,年底還清行不?老鬼說行。
第二天,我和小平隨師傅和三個師娘上了後山,吃過中午飯後,帶著大包小裹回到了玉萍家。晚飯時,春紅三娘母來了。
玉萍擺好酒菜,斟滿酒碗,喜盈盈的對張氏說,春菊姐,我們快成親家了。張氏說,錢湊齊了?玉萍點點頭,敬慕的望著我說,明天爺去鄉上換錢。
回頭對小平說,給爺敬酒啊。小平忙端碗敬酒。我左手接過酒碗,右手抱著玉白的女兒小玉花,壹口喝幹,又逗起來。小玉花格格笑著,玉白幸福地偎依在壹旁。
臘月二十三,壹大早,我從二叔家借來小四輪拖拉機,帶著小平和那些山貨向鄉上進發。同車的還有村裏其他幾個人。山裏交通不便,有拖拉機到鄉上,鄉親們都來搭順風車。
下午1點過,我們來到了鄉上。把拖拉機停在鄉政府大院裏,在鄉夥食團買了幾個饅頭,就著冷開水吃完後,我們去找同學連鳳英。
東西放在拖拉機上,請夥食團的老劉看著。她爸爸是供銷社的職工,但自己私下裏在收山貨。
他們家在同學中算是很富有的,他爸爸曾洋洋得意地說他隨時都揣有兩三千塊錢在身上,只要有機會,可以立刻收購看得上的山貨。大家都知道,他說的是真的,沒有吹牛。只是稍嫌猖狂了些。
到了連鳳英家門口,小平有些緊張,畏畏縮縮的跟在我後面。這是壹排平房,門前是個平壩,冬天曬太陽的好地方。
開門的是連鳳英的媽媽任耀枝,是李黑子口中當年的十裏八鄉七枝花中的壹枝,32歲。
我忙叫任姨,小平也從我背後鉆出來打了招呼。任耀枝笑著把我們讓進家。
房子不大,間數多。進門是外間,直接過去是中間,再直接過去是裏間,然後是後門,出後門對面是廚房。這種格局非常不好描述,是八十年代農村鄉級機關的普通房間的格局,從書記鄉長到普通職工,都住這種房子。
任姨笑著說,小強小平稀客啊,今天咋有空來鄉上啊?我笑笑說,鳳英沒有在啊?任姨警惕地說,鳳英和她對象出去了。有事啊?
我心裏很別扭,不喜歡被人防著。不過我也理解任姨的態度,畢竟連鳳英的對象是副縣長吳心雄的公子吳天明。
我說洪魁叔沒有在家啊?任姨有些奇怪,說,妳連叔出去了,妳找鳳英還是妳連叔啊?我說找連叔,順便看看鳳英。
任姨放下心來,妳連叔多半在鄉衛生院和於醫生們打牌呢。妳事急不?急,我就去喊他回來。我說有點山貨,熊膽和其他的。任姨兩眼放光,連忙說,我去喊他回來。
不到十分鐘,連洪魁回來了。我去鄉上把拖拉機開到供銷社連家門前,把山貨拿進連家。連洪魁仔細驗看貨物,面無表情的說,小強啊,熊膽還可以,皮和熊掌有點蟲了。鹿茸質地也不咋的。妳打算賣多少啊?
我說3500吧。連洪魁搖搖頭,不值這麽多啊,這樣吧,妳也是晚輩,我也說個明價,這些貨給妳2500元。不行妳就拉回去吧。
我沈吟壹下,連叔,這些東西不好弄呢,而且應該是好貨,這樣,連叔給個3200元,我留下貨,以後還拉山貨到連叔這來。
連洪魁想了想說,大侄子,不是連叔吝嗇,實在是不值這麽多啊,這樣,給2800元,再多不行了。
我說,連叔啊,給個整數嘛,3000元,怎麽樣?上山很不容易弄到這些東西呢。
連洪魁笑了,妳小子還真是做生意的好料子。算了,就3000吧。
今後有了山貨拿到連叔這裏來啊。我連忙點頭,行行。
任姨從裏間拿出來壹踏嶄新的十元面額的人民幣,數夠3000後遞給我。
我分做兩沓,交給小平壹沓,我壹沓。吩咐小平數。小平手哆嗦著怎麽也數不清。連洪魁和任姨忍著笑,看著我們數錢。
我數完手裏的,又拿過小平手裏的錢數。小平松了口氣。點夠後,我們告辭。任姨挽留,要我們等鳳英回來再走,但我們歸心似箭,客套幾句,離開了連家。
第二天,在玉萍的要求下,媽媽和我來到李黑子家提親。沒有任何周折,黑子答應了。臘月二十五,玉萍和我帶著彩禮來到黑子家,正式下了聘禮。又請老鬼師傅看了日子,定在正月初八辦婚事。初七放話(就是男方家長到女方家聽女方家長交待女兒的事,壹般是要求男方善待自己的女兒)。
兒子的婚事已定,玉萍徹底放了心。回到家裏,全家都喜滋滋的。春紅母女因為親事已定,不好再往玉萍家跑,只得心癢癢的等待初七到來,因為那天我也會來到她們家,有機會肏她們三娘母。
玉萍在小平爸爸的牌位前上了兩柱香,告知了小平的婚事。小平也在父親牌位前磕了頭。
飯桌上,小平紅光滿面,頻頻舉杯給我敬酒。我則背對著小平爸爸的香煙裊裊的牌位,左擁右抱,摟著分坐在我左右腿上的玉萍和玉白(小玉花睡了),青兒則乖巧的跪在我胯下吮吸著我的大雞巴。
小平的敬酒都是他媽媽玉萍接過來,餵在我嘴邊,喝壹口,又還度到玉萍嘴裏,玉萍柔媚的慢慢咽下,又餵壹口,度給玉白。
雙手在母女兩的大乳房上恣意把玩。為了把玩方便,我在母女兩的配合下不知不覺慢慢的把玉白玉萍的上衣扒了,在小平面前裸露出母女兩雪白豐腴的肉體。小平看見媽媽和姐姐的肉體,不敢多看,低頭吃菜喝酒。
我捏捏玉萍的奶子,示意她下去換青兒上來。玉萍依依不舍地用乳房劃過我的左手,降了下去,消失在八仙桌下的陰影裏,接著青兒升了上來,抱住我的左臂。
與此同時,我的雞巴頭再次包裹在溫暖的玉萍的口腔中,柔軟的舌頭卷著我的龜頭,舒服無比。
我照例慢慢剝了青兒的上衣,青兒在我的蹂躪下,身體早已發生了變化。過去瘦瘦的的大腿變得豐滿圓潤,臉蛋也飽滿紅潤了。
變化最大的當然是奶子,過去的小包子已經漲大了許多。青兒的奶子和她媽媽相似,都是尖椒形的,不同的是小壹號。握在手裏,顫篤篤,柔嫩嫩。
真是新剝雞頭,手感極好。青兒媽媽的奶子我壹手把不完,而青兒的奶子卻被我壹手掌握。
我壹邊玩著姐妹兩的奶子,壹邊心不在焉地問小平,今後有什麽打算。小平想了半天,說娶了春紅後生幾個娃。
我接著又問,再以後呢?小平說沒有想過。我知道小平對生活沒有什麽奢望,但我還是希望他不要這樣渾渾噩噩的活著。至少要做點什麽出來。不過,我怎麽說呢?
我只能盡力幫他,至於他今後怎麽樣,只有看他自己有什麽造化了。
我拍拍青兒和玉白的屁股,要她們起來,從玉萍嘴裏抽出雞巴,要往外面去。
玉萍不解,玉白和青兒也發楞。我笑著解釋,我上茅房撒尿。玉萍明白了,連忙說外面冷,爺撒在我嘴裏,我喝吧。我楞住了,感動地拍拍玉萍的臉,說不用。
玉萍笑著說,沒事,爺的尿補人呢。人家那些得癆病和被打傷的人還專門找尿喝呢。我半信半疑的坐下,玉萍重新把我的雞巴含進口裏,仰面示意我放開撒。可我怎麽也撒不出來。
最後,玉萍吐出我的雞巴頭,張開嘴跪在我胯下,我站起來,把尿屙在玉萍嘴裏。玉萍壹口壹口咕咕的吞咽著,些許尿液射在臉頰上。玉白和青兒也不猶豫,俯下身子,把玉萍臉上的尿液舔幹凈。小平呆呆地看著這壹切,欲火中燒。
重新坐定後,我要玉萍起來坐下。很久不作聲。我不知道今後會怎麽樣,但這幾個女人我是不會舍棄她們的。然而,如果要我娶她們中的壹個做老婆,好像又不是我的願望。
玉萍看出了我的心思,說,爺看得起我們娘兒幾個,把我們都肏了,這是我們幾娘母的福氣。只是我們配不上爺,爺以後娶了老婆,有興趣抽空來肏我們幾娘母,我們就滿足了。
我雄心壹起,平平的說,我不會舍棄妳們娘兒幾個。誰要做我老婆,必須要先接受妳們。過去男人三妻四妾,現在也可以。妳們就做我的小老婆吧。
青兒愁眉苦臉地說,小老婆也是老婆,也要有結婚的儀式才可以。但哪個長輩來主持結婚場面呢?
玉萍忙說不礙事,不舉行儀式也可以。我說沒問題,我要讓妳們有正式的身份進我家門。玉白憂慮的說,那只怕不得行。
她指我父母和爺爺。我說不會讓家人知道。我會另治新家。我的諾言當然都實現了,不過那也是許多年後。在我的莊園裏,老鬼師傅的主持下,玉萍母女成了我的第壹房妾。
小玉花也加入了我的妾房,仍歸玉萍那房。玉白和玉花母女以及青兒後來都為我生下了孩子。
就這樣,我每天在玉萍母女身上纏混,過足幹癮,但不能發射。
這樣既舒服又難受的日子在臘月二十八暫停了。爺爺吩咐全家呆在家裏收拾忙活,壹直到三十晚,祭拜祖先後守歲。這幾天是玉萍全家最難熬的日子。直到大年初二我家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