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學生時代的性福生活(4)
莊園主 by yy32092
2024-6-14 17:00
張氏惱火地瞪了小平壹眼,沒好氣地讓他進了大門。她從來就不喜歡這個未來的總是縮著脖子的女婿,只是小平父親同李黑子要好,小時候就定了親,小平爸臨終前,李黑子又發了誓,這門親事才鐵板釘釘。
不過張氏從來沒有同意,連李黑子也後悔。但死人前發了誓,不遵守可是要倒大黴的。
小平畏畏縮縮地側身進了大門,身後跟著他怯懦的妹妹青兒,衛玉青,青兒這個稱呼是我叫的,其他人沒有這麽叫,都叫玉青。
兄妹兩都很懼怕張氏這個未來的親戚。他們當然不知道這個在他們眼裏兇神惡煞般的丈母娘,壹分鐘前還是我胯下任我騎乘的溫馴的母馬。
張氏在後面走著,壹邊攏著散亂的頭發。小平兄妹匆匆跨進門,蓮紅壹邊攏頭發壹邊從小平旁邊走出門去。
小平縮著脖子,弓著背,有些激動地叫我強哥,盡管我還比他小兩個月。
我笑著點頭。小平又對春紅打招呼,春紅沒有理睬,自顧自地左手按住頭發,右手拿發夾在牙齒上咬開,然後別在頭發上。
青兒壹下撲過來,抱住我的左臂不放。春紅怒道:“玉青妳幹啥?放開!”
青兒嚇壹跳,忙松手。不過仍然偎依在我旁邊。
小平看到攏頭發的春紅,想起了同樣攏頭發的張氏和蓮紅,以及關閉的大門,明白了。心中壹痛又壹寬。
這小子命運多舛,小時候就在不安定中生活,早已學會察言觀色,以便壹有風吹草動就逃之夭夭。
看到眼前的情景,他應該推測得到剛才可能發生了什麽。不過我並不擔心。因為早在壹年前的那個下午,小平就在圍攻他家的那壹大群人中理直氣壯地宣稱強哥就是挖了他們家的洋芋。
“挖洋芋”在這個山區裏是壹個極端淫穢的詞,那個詞意味著壹個男人把某個家庭或家族的所有女人都肏遍了,不管是老還是小。就像在地裏挖洋芋壹樣,壹鋤下去,掏開壹窩,壹個壹個把洋芋揀到背篼裏壹樣,不管大小壹個都不漏。
當然,那只是他的宣稱,是為了應對那群人誣蔑我的話。實際上我並沒有這樣,至少這“挖洋芋”的事當時並沒有發生。
雖然以後的歲月中我的確水到渠成地挖了小平家的洋芋。
在那個下午,青兒臉色發白,找到我,抖著嘴唇要我去救她哥哥。
我問清楚地方,飛快地找到了他們。成福生和章有貴的兒子領著壹幫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子圍著小平打,小平口鼻流血,蜷在地上抱著頭。
我飛步上前,揪住成福生的兒子劈臉壹個耳光,立馬鼻血長淌。我並不想打架,我只想制止正在發生的鬥毆。
我爺爺教給我的儒家學說中有“血氣方剛,戒之在鬥”的道理。我時常警惕自己,盡力克制“鬥”的欲望。
其他幾個剛要逃,被我喝住。他們從小就懼怕我。我問他們為什麽打小平,他們說小平斜著眼看他們,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老天爺,這是什麽理由?可是,這在那些精力充沛而又無所事事的小子們看來真是壹個打人的理由。
小平爬起來,激憤地說:“不是,是他們對著青兒吹口哨,說臟話,還動手動腳。他只是把妹妹擋在身後,被成福生的小子扇了個耳光後,其他人壹窩蜂就來打他了。”
我回頭問剛趕到的青兒,青兒說是,還指了調戲他的那幾個小子。我不想打人,但我的憤怒已經升起。
青兒從小到大壹直是我腳下的小貓,無論在哪裏,只要我坐在那兒,青兒就偎依在我腳下,有凳子就搬個凳子偎在我腳下,沒有凳子就幹脆蹲著或坐在地上倚著我,從來不怕別人嘲笑,也不管別人的任何諷刺。好像她的全身心天生就都是我的。
我揪住成福生的兒子成軍的衣領,壹拳打在臉上,成軍壹聲嗥叫,蹲下吐出嘴裏的血和兩顆牙齒,哭起來。
其他幾個嚇得撒腿就跑,被小平壹石頭打中壹個小子的後腦勺,立馬倒下。我也追上其他幾個,劈頭蓋臉壹頓耳光,然後放他們走。
可是,這時候,小平發瘋了。從小到大,都是自己挨他們打,今天,強哥在,他們不敢還手。小平瘋了似的對著那幾個小子的臉拳打腳踢。待我拉住他時,那幾個小子都口鼻流血,牙齒落地。
我喚住小平,小平停了手。幾個小子落荒而逃。被小平石頭打暈的章有貴的兒子也爬起來跑了,後腦勺腫起來壹個大包。
我牽著青兒,帶著小平到他們家去。小平媽和姐姐看到滿臉是血的小平,壹下哭起來。小平姐姐背上的孩子也哇啦哇啦哭起來。
我對小平姐姐玉白說:“去打盆水來。”
玉白才忍著淚到井邊打水去了。這是苦命的壹家人。青兒媽是地主家庭出生,從小就低人壹等,受盡屈辱,從來就沒有過過舒心的日子。相對流淚是她們家最常見的景象。
這個苦命的家庭啊,我不管她們誰管!壹種憐憫,壹種責任在我的心裏油然而生。
小平的血跡還沒有洗凈,大門外已經人聲鼎沸。小平家人臉色發白。青兒和她媽媽渾身顫抖,哆嗦著跪在我腳下,壹左壹右抱著我的腿。
小平姐姐玉白,背著孩子壹下奔到我背後。小平還算鎮定,他還沈浸在剛才那舒心豪邁的開打場景中,而且我在現場,這讓他勇氣百倍!
小平望著我,等待著我的命令。我示意他把井邊農具中的砍柴刀拿來。他做了。
又叫他自己找了合手的鐮刀。
大門並沒有關。不過奇怪的是外面雖然聲音嘈雜,但並沒有人闖進來。
我端直的站在院中央,左手捏著拳頭,右手攥著大砍刀。青兒母女在我胯下抱著我的腿,屁股後面是小平姐姐玉白,小平手握鐮刀在我右邊蹲著。
我等待著那些即將闖進來的人們。這並不是合適的搏鬥姿式,但我不能讓青兒母女離開。她們在我胯下感到安全。
嘭!門被踢開。院裏突然湧滿了人。那幾個挨打的小子在前面,背後是他們的父親和兄弟以及親戚朋友。
大家都沒有說話。只是圍著。小平開始發抖。我手提砍刀,端直不動。
章有貴對小平說,“妳為什麽拿石頭把章水牛的頭打個大包?妳要翻天啊!”
小平害怕。回頭看我。我對章有貴說:“是我叫小平打的,本來還想打掉他的牙齒打出他的鼻血,但小平壹石頭就打昏了他。所以只是把其他幾個的牙齒打掉了。”
成福生大怒:“小強,欺侮人!妳不要以為我們怕妳和妳們家,鬧翻了鄉裏鄉親臉上不好看!”
我說:“成叔不要激動。我小強也不是欺侮人的人。妳先問成軍我為什麽打他。”
成福生見我態度尊重,膽氣登時壹壯,吼道:“不管什麽原因都不能打他!成軍,去打他!”
成軍害怕:“打哪個?”
成福生怒道:“哪個打的妳?”
成軍不動。成福生吼道:“去打衛小平!”
成軍立馬往小平奔來。小平嚇得壹下爬到我面前。
我說:“成軍,妳回去,我不砍妳。”
成軍猶豫。成福生吼:“打!”
成軍揮起手裏的棒,沒有等他打小平,我的砍刀已經砍在成軍肩膀上。
棉衣被砍破,血流出來。我並沒有停止第二下又劈下去。只是用的刀背。成軍的背肋骨立馬噗的壹聲悶響,斷了幾根。
成福生壹聲號叫,撲了上來。其他幾家也壹湧而上。我沒法手下留情。壹刀劈在成福生手上,順刀又磕在章有貴的小舅子的臉上,再回刀砍向其他幾個人。小平的鐮刀砍向其他人的腿。
周圍的人立馬散開。
成福生血流如註。他老婆大叫道:“鐵健強,妳為啥要幫這克人的白虎婆娘家?我跟妳拼了!”
撲上來。她以為我會讓她。但我沒有。壹刀背砸在她肩膀上,噗的倒在地上大哭起來。我很難過。我真的不想這樣。
我提刀而立,端直不動。青兒母女在我胯下瑟瑟發抖。小平攥著鐮刀,渾身發抖。
章有貴的婆娘李玉花叫道:“小強,妳為啥要幫她們?妳跟她們啥關系?妳是不是肏了這家的白虎婆娘幾個?挖了她們的洋芋?衛小平,妳這個小雜種!小強是不是肏了妳媽?肏了妳姐?肏了妳妹子?妳姐背上的小婆娘以後是不是也要叫小強肏?小強是不是挖了妳家洋芋?”
這些話在平常是非常侮辱人的。是罵人的臟話。我不想和她計較。
沒有想到的是,小平壹下站起來,大聲說,“強哥就是肏了我媽,肏了我姐,肏了我妹子,挖了我們家的洋芋!咋的了?我們願意!強哥是不是沒有肏妳,妳不舒服了?妳那雞巴樣,擺到強哥面前強哥也不肏!”
周圍的人本來是來找茬的,但當聽到小平的話,忍不住哄的壹聲笑起來,氣氛為之壹松。
章有貴的婆娘壹怔,說不出話了。
成福生的婆娘從地上爬起來,叫道,“妳這個爛雜種!妳婆娘以後也叫小強肏不?狗肏的烏龜!”
小平毫不猶豫地說:“只要小強看得起,肏了就肏了!我願意!妳能咋的?老雜種!”
成福生婆娘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最惡毒的話都不能罵倒衛小平,那還能怎麽樣呢?
這時,我的父母,爺爺,奶奶,叔叔和親戚朋友來了,把章有貴和成福生以及其他幾家圍了起來。媽媽先沖進來,壹把抱住。我叔叔隨後擠進來。
爺爺和爸爸問清楚情況,連聲給成福生和章有貴以及其他幾家道歉。馬上給幾個小子和成福生看傷。
成福生兒子傷最重。爺爺連續幾個月給他診療。所有的費用當然都是我們家負擔。成福生傷好後,我們家又擺了幾桌席請那幾家,我在席上給成福生跪著敬了酒。
於是,和他們的過節就煙消雲散。而青兒家從此再沒有人來招惹。大家都以為,那壹家的女人都被我肏過了。其實沒有。
多年以後,小平媽媽回憶起當時情景,說她既羞愧又擔心,不是因為說我肏了她們全家,而是說她們是白虎。
她們的確是白虎,那裏沒有毛。她們擔心我不喜歡,擔心克我。她們的想法和小平說的壹樣。只是不知道我看不看得起她們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