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側畔 第二部:官路風流

劉伶醉(程譽小寶)

古典修真

暮春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群鶯亂飛。盛武王朝壹百四十三年,盛元十六年三月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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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人間富貴、第七章:久別重逢

沈舟側畔 第二部:官路風流 by 劉伶醉(程譽小寶)

2024-5-25 14:07

天色將晚,彭憐走出龍門,轉身向北,沿河朝家中走去。
最後壹場考完,彭憐文思入泉湧,竟是早早交卷,而後信步出來,終於壹身輕松。
他與功名利祿全無貪念,只覺壹番辛苦,如今已是告壹段落,無論中與不中,他都已是無愧於心。
無論是老師洛高崖,還是舅父嶽元祐,都盼著他鄉試得中,而後再進壹步,金榜題名,若是今年未中,總要再學三年,而後再考,畢竟他年紀輕輕,還有大把韶華可用。
彭憐心裏卻並不如此認為,壹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他腹有萬卷詩書,治學之道卻也講究天賦才情,從前他尚且覺得自己天賦出眾,待到院試時便即明白,天下英才輩出,總有人更勝壹籌,等到鄉試時,竟有人比他提前半夜交卷,其間差別,可謂判若雲泥。
考場之外,已有十數名考生早早交卷,此時各與家人親隨寒暄,各自離去。
卻見壹位俊秀書生,從遠處樹下牽來壹匹老驢,壹直走到貢院大門百丈之外,這才擡腿坐上驢背,倒著仰躺下來。
天色晦暗,那老驢卻走得輕車熟路,也不用人指揮,便徑自朝前而去。
驢背上別無長物,只掛著壹具考箱,那書上雙手枕在腦後,竟然躺得穩穩當當,神態瀟灑,氣度非凡。
街上行人稀少,偶爾幾個行人見到這般奇事,便即駐足不前,而後指指點點,那書生卻恍若不聞,只是閉目假寐,漸漸便行得遠了。
彭憐只覺此人無比熟悉,壹時卻想不起何處見過,笑笑搖了搖頭,轉身朝家裏走去。
這段路程,幾日下來他已走得熟了,此時歸心似箭,卻比尋常走得快了許多。
這幾日赴考,他都是清晨便起,半夜方歸,幾次宿在嶽府,與兩位表姐或姨母表嫂繾綣,昨夜更是與柳芙蓉單獨相處歡好半宿,如今夜這般提前回來,卻是絕無僅有。
彭憐仍是翻墻而入,大門閂著門閂,已是許久不開。
如今府裏只有母親應白雪幾人,因為自己有意納親母為妾,應白雪原本買來的仆役丫鬟俱都未用,壹直等著鄉試結束再做安排,是以府門平日裏總是緊閉,從不輕易開啟。
府中壹片寂靜,彭憐想著母親,便朝著這邊宅院而來,隔著老遠,卻聽有人輕聲笑語,他心中疑惑,隨即翻身而入,走到門前卻不推門而入,只是靜立門前,細聽屋內動靜。
屋中笑語不絕於耳,卻聽母親說道:“雪兒這番心思,我卻毫不知曉,便是憐兒怕也被蒙在鼓裏,妳們能來,等明日憐兒回來,只怕心裏要高興得很呢!”
卻聽壹女笑道:“婆母說的是,相公只道我等要在鄉試放榜之後才能相聚,若是見到我們前來,怕是也會驚喜萬分呢!”
“可不是麽!”
“正是如此!”
屋中鶯鶯燕燕笑語不絕於耳,彭憐心中壹熱,早聽出那女子便是洛行雲,不想眾女竟何時到了,隨即推門而入,卻見廳堂之上擺著壹張圓桌,母親嶽溪菱坐在主位,壹旁應白雪相陪,而後便是其女陳泉靈,在母親右側,卻是欒秋水潭煙與洛行雲母女三人依次而坐。
在他身前不遠,卻有壹黑衣女子,她身形挺拔勻稱高挑,只看背影便覺媚人至極,此時笑吟吟回過頭來,不是練傾城是誰?
彭憐喜出望外,壹把抱住練傾城,對眾女笑道:“妳們怎麽來了?”
見他竟是有些詞不達意,眾女不由哈哈大笑,應白雪掩嘴忍住笑意說道:“奴自作主張,想著相公鄉試後再無別事,便將姐妹們都接了過來,好給相公個驚喜!”
彭憐抱住練傾城深情熱吻,又摟過洛行雲姐妹親昵不住,口中不住聲說道:“確實驚喜!實在驚喜!”
眾女之外,各自貼身丫鬟也都帶了過來,此時鶯鶯燕燕站在當地,看著彭憐也是眼神熱切不已。
彭憐抱住欒秋水,與師娘嶽母親了個嘴兒,好奇問道:“她們也就罷了,水兒與潭煙是怎麽來的?”
欒秋水當眾被他抱著,神情頗有些嬌羞難耐,卻主動伸手勾住情郎脖頸,嬌媚說道:“這些日子,妾身壹直住在府上,雪兒捎信回來,說不妨過來小聚數日,到時再偷偷回去,倒也無妨……”
“妾身思念相公,便也不顧廉恥,與女兒們壹起來了……”欒秋水嬌羞無限,卻說著火辣情話,其間深情,便連壹雙女兒都感動莫名。
彭憐與她親昵壹會兒,抱來將泉靈抱在懷裏在桌邊坐下,由著少女為自己夾了口菜,笑著問道:“靈兒多日不見,倒是清減了壹些!”
泉靈眼角濕潤,燦然笑道:“女兒只是每日思念爹爹娘親,胃口便不怎麽好……”
“這可不行,若是餓小了這對乳兒,小心妳爹生氣!”洛潭煙壹旁促狹壹笑,眾女各自落座,她與泉靈年紀相仿,早就情同姐妹壹般。
泉靈沖她撇了撇嘴,轉頭含住壹塊香芋,俏生生餵給彭憐,嬌媚說道:“爹爹才不會生我氣呢!”
彭憐刮她鼻子壹下,故作生氣狀道:“妳將自己餓著了,為父自然生氣!”
眾女又是壹笑,彭憐這才轉身問練傾城道:“傾城怎麽竟也來了?”
練傾城笑而不語,卻是應白雪壹旁解釋道:“那夜我與傾城姐姐壹起唱過‘後庭花’之後,彼此便約定了聯系方法,此次將大夥接來,奴怕途中不寧,這才央托傾城姐姐過來相送壹場。”
彭憐聞言明白過來,暗道應白雪心思縝密,練傾城武藝猶在應白雪之上,她身後更有神秘勢力相佐,有她護佑,自己倒是真能放心。
心念至此,彭憐探手練傾城胸前,笑著說道:“傾城辛苦,今夜這頭籌便由妳先來吧!”
婦人與她心意相通,早已自己解開衣襟,將情郎大手迎了進去,待其肆虐揉搓把玩,方才笑道:“奴不過略盡綿薄之力,當不起相公這般感激之情,不過這頭籌嘛,奴倒是真要搶先呢……”
彭憐神情壹動,隨即問道:“可是內功有了不穩跡象?”
練傾城輕笑點頭,“這幾日心慌意亂,夜裏輾轉反側,壹直思念相公。”
她說得輕描淡寫,彭憐卻知道,練傾城身上隱疾受自己治療,雖已基本痊愈,卻極其依賴自己玄功為其煉化駁雜真元,初時駁雜真元眾多,倒是見效極快,而後便越來越慢,若要根除,卻需久久為功。
彭憐輕輕點頭,伸手握住練傾城玉手,與她十指相扣,隨即左右環視壹眼,笑著問道:“小玉蓮華又去了哪裏?”
嶽溪菱笑道:“彩衣那丫頭與小玉投緣,剛才帶著蓮華壹起出去逗狗了!”
彭憐頭疼不已,隨即說道:“時辰不早,大家舟車勞頓,不如早些歇息吧!”
嶽溪菱白了愛子壹眼,隨即笑道:“只說妳久別勝新婚便是,說什麽舟車勞頓……”
眾女隱約都知道彭憐與乃母之事,只是相見至今,尚且不算熟悉,壹時不知其中深淺,此時見嶽溪菱如此言語,心中便已篤定,自家情郎果然與婆母有染。
眾女各自起身,幾個丫鬟留下收拾殘局,彭憐左擁右抱,與眾女到了西院。
西院與嶽溪菱所住東院壹墻之隔,只是兩排廂房背對而立,院落之間倒是遠些,應白雪當前壹步,與眾女介紹說道:“東院住著婆母,這邊院落將來便留給潭煙,她是正妻,本該如此,水兒姐姐與雲兒便也在此居住。”
她遙指西邊跨院方向,笑著說道:“我與泉靈還有傾城姐姐便在西院,兩處院子鄰著,平時來往走動也近些……”
練傾城挎著情郎手臂,聞言笑道:“雪兒考慮周全,只是我等人數眾多,平日裏若學壹般人家每夜輪流服侍相公,只怕不知道要等多久,何不弄間寬敞房屋,彼時大夥同樂豈不快活?”
應白雪笑道:“小妹也有這番計較,只是新屋未起,尚且不及布置……”
屋中寬敞明亮,床榻雖大,卻是容不下如此眾多女子,眾人正自失望,卻聽應白雪笑道:“不過這院子廂房卻別有洞天,姐妹們與我過來壹看便知!”
出了西院正房,應白雪走到西首廂房門前掏出鑰匙開了門鎖,隨即挑燈而入,點燃屋中燭火。
眾女隨後進入,卻見三間廂房極其寬敞,屋中除了幾根大柱,竟是別無長物。
居中擺著壹沓棉被,厚重寬大,便是躺個十五六人也能寬松容下。
洛行雲眼尖,最先發現不同,笑著問道:“這裏與西邊跨院的東廂房是相通的?”
應白雪沖兒媳點頭微笑以示嘉許,得意說道:“這兩處廂房共用壹堵墻壁,我便著人將其拆了,只留下四根柱腳,簡單裝飾壹番,權且先用著,等明年園中建起來小樓便恢復原狀。”
“只是卻苦了雲兒與靈兒,不過她們姑嫂兩個素來相得,夜裏這般睡著,倒也和從前差相仿佛。”
洛行雲聞言擁住婆母手臂笑道:“兒媳巴不得與靈兒同床共枕耳鬢廝磨呢!這般布置卻是極好,省卻了哥哥來回奔波之苦,婆母用心良苦,實在讓人佩服!”
彭憐也過來抱住應白雪,在她額頭親吻壹口,笑著說道:“雪兒辛苦,待我疼過傾城,便來好好疼妳!”
應白雪柔媚壹笑,隨即搖頭說道:“奴整日隨在相公身邊,已是占盡了便宜,哪裏還敢再來摻和!相公且與傾城歡好,我去帶著幾個丫鬟收拾妥當再來!”
彭憐放她離去,擁住練傾城躺倒在錦被堆裏,細細親熱起來。
欒秋水手足無措,卻被女兒潭煙拉著壹旁坐下,洛行雲也湊過身來,坐在那裏看彭憐與練傾城調情。
練傾城天生媚骨,壹身媚意平素便盎然而出,此時與情郎重逢,更是千嬌百媚,無以復加,她絞緊雙腿,只是緊緊抱住彭憐脖頸,任其在胸前親吻不住,呢喃求道:“好達,奴心中情欲似火,早已忍耐不住,求妳不要調情,速速插進來罷!”
彭憐從善如流,壹旁洛行雲早已聞言動手,幫助情郎褪去衣衫,露出茁壯下體。
眾女俱都看得呼吸壹滯,彭憐卻毫不猶豫,挑起練傾城修長玉腿,隨手撕開綾羅綢褲,陽根猛然前出,貫入婦人美穴。
“呼……”練傾城長長呼出壹口濁氣,隨即主動前後聳弄起來。
兩人並排相對躺臥,彭憐尚未動作,便被練傾城主動套弄起來,他幹脆順水推舟,摟抱練傾城翻身躺下,任美婦在上套弄不休。
練傾城武藝高強,這般動作自然難不住她,尤其她臨近崩潰邊緣,此時得見生機,自然全力施為。
美婦陰中原本便握力極強,此時全力施為,沒壹下進出便仿佛與女子破瓜壹般,尤其蜜穴中千百道嫩肉紛至沓來,直將彭憐美得無以復加。
練傾城動作極快,她身負武藝,非是尋常女子可比,又用上青樓秘術,舉手投足間千嬌百媚,哼唱淫語更是蕩氣回腸,直聽得身邊眾女面紅耳赤,心跳不已。
“好達……哥哥……這般粗壯……弄得奴兒美死了……好美……夜裏難眠,醒著念它,睡著夢它……如今終於……啊……”
婦人淫媚風流,可謂冠絕群芳,當時彭憐僅是街中匆匆壹晤,便心神不屬追隨而至,而後壹段佳話,便是由此而來,如今傾心以對,更是讓人如沐春風,彭憐首當其中,只覺陽根被服侍得極其快美,進出之間,幾是人間極樂。
他如今神功大成,與尋常女子歡好,已是極難盡興,肉身撫觸,快美已不如從前,每每丟精,都是靠言語烘托,比如與凝香冰瀾姐妹二女歡娛,便不如與柳芙蓉壹人歡好來得盡興。
只是練傾城卻不是尋常女子,她身負媚功,天生又是媚骨,起於勾欄,慣弄風月,勘破世情後鐘情彭憐,濃情蜜意不在話下,諸般手段紛至沓來,卻遠非尋常女子可比。
“好達……奴奴不行了……丟了……丟了……唔……丟與爹爹了……”
練傾城嬌媚歡叫,終於疲不能興,彭憐翻身躍起,將其壓在身下,隨即奮起神威,狂猛抽送起來。
他此前快美連連,與眾女重逢,心中喜悅便無邊無際,又被練傾城所誘,情欲千百倍攀升至極限,又想著為練傾城療愈身心,此時便已瀕臨極限,不過匆匆百余次抽插,便頂在美婦陰中,汩汩泄出陽精。
練傾城美腿修長,身形更是高挑,此時被彭憐將雙腿架在肩頭,白皙粉嫩,光潔誘人,誰人肯信她已年近五十?以她如此年紀,望之卻與欒秋水相當,便是比起洛行雲應白雪,卻也不遑多讓。
只是如今欒秋水起死回生,也如應白雪壹般,煥發了第二春,面容嬌艷欲滴,除了面容依舊,卻是再無絲毫衰老跡象,便連眼角細紋都已消失不見。
彭憐俯身下去,與練傾城唇舌相接,隨即催動真元,借著男女歡愛快美、竅穴大開之際運起玄功。
練傾城體內金紋玉壺重現,將彭憐真元悉數吞入,而後反哺而回,便是壹次陰陽大周天。
忽而彭憐意動,壹粒不黑不白凝珠突現,隨即高速旋轉起來,將那絲絲縷縷真氣重新吸納,而後凝珠漸大,竟是隱泛金光。
彭憐自與恩師別後,卻是第壹次僅靠自己便凝成混元金珠,此時金珠雖不如與恩師所得那般飽滿充盈、渾然天成,卻也玲瓏剔透,精致無比。
那金珠旋轉極快,將練傾城體內駁雜真氣吸去不少,那些灰白雜氣已然飄飄渺渺,於氣海中隱隱約約,不去細看,卻是難以發現。
彭憐心中卻知道,正是這些絲絲縷縷才最難祛除,若是練傾城不隨在自己身邊,只怕早晚,還要再次發作。
他緩緩收攏功法,練傾城心有靈犀,睜開雙眼與情郎相視壹笑,這才伸出雙臂攬住彭憐脖頸,主動奉上紅唇香舌,媚聲說道:“好達……奴兒真想這般死在妳懷裏……”
她深情告白,彭憐卻皺眉故意說道:“莫要胡言亂語!既然美了,便去壹旁候著!”
練傾城嫣然壹笑,又在情郎面上輕啄壹口,這才笑道:“快去疼愛姐妹們吧!壞達達!”
她天生嫵媚,這般作態,便是女子看了都心旌搖蕩,眾女被她弄得俏臉暈紅,卻聽“啵”壹聲輕響,彭憐半軟陽根不知何時竟有硬挺起來,昂然立在那裏,卻是威風凜凜。
“下壹個誰來?”
練傾城勉力坐起身來,修長美腿被錦被襯托,更顯晶瑩潔白,她附到彭憐身下含住陽根舔弄幾口,將自己淫汁與情郎精水舔弄幹凈,依依不舍放開寶杵,見眾女妳看看我我看看妳,並無主動之意,便笑著說道:“雪兒不在,便以年紀大小,先由水兒妹妹承歡可好?”
眾女紛紛點頭,欒秋水身份貴重,又是洛行雲與洛潭煙親母,由她承歡,最能服眾。
欒秋水面色紅暈,正不知所措間,卻被女兒潭煙推了壹把,她站立不穩,恰好跌在彭憐身前,仰頭所見,正是那根日思夜想的偉岸男根。
洛潭煙壹旁蹲跪下來,笑著說道:“娘親莫再矜持了,您再不快些,女兒可等不及了呢!”
少女火辣熱情,已擡手握住粗壯陽根,將其遞與母親。
欒秋水與兩個女兒不止壹次壹起陪伴情郎,如今日這般聚眾淫樂卻是首次,尤其練傾城乃是初見,她心中多少有些難堪,此時有小女襄助,總算放下心來,伸手握住女婿陽物,垂頭擼動起來。
“好水兒,擡起頭來,看著為夫!”彭憐伸手勾起美婦尖尖下頜,笑著說道:“寶貝水兒,可想我了麽?”
欒秋水點頭不已,卻聽彭憐又道:“壹會兒妳歡聲叫著‘爹爹’將妳達濃精哄出來,全數泄在妳嘴兒裏可好?”
聽他說起閨中秘語,欒秋水心中壹蕩,不知道哪裏生出壹股勇氣,仰頭嬌媚笑道:“女兒只盼爹爹喜歡,只是爹爹濃精,女兒卻想用騷穴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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