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5-18 13:59
柳芙蓉臥房之內,瞬間落針可聞。
嶽凝香素來都是恬淡清雅的性子,何曾見過她這般發火?便連柳芙蓉這做娘的,也從未見過女兒如此大動肝火,她以前只道女兒性子溫和隨便拿捏,這會兒才有些醒悟過來,自己養出來的孩子,怎麽會是個溫吞性子?
日間回府之後,柳芙蓉與嶽池蓮相持不下,便將女兒叫到自己房裏,母女兩個促膝長談,幾乎是無話不談。
柳芙蓉簡略說了與嶽元祐如何夫妻床笫不諧,又說了當初與彭憐如何誤打誤撞做成好事,之後才發現竟是自家外甥,而後又說起如何全力爭取要與嶽溪菱結成兒女親家,最後才無奈說到,彭憐已經心有所屬,正妻之位,只怕是指望不上了。
壹番話說出來,便連柳芙蓉自己都覺得驚心動魄,心中惴惴之下,卻見女兒並無多少異樣,壹問之下才知,原來嶽凝香心性沈穩,腹有詩書,平時寡言少語,卻將嶽府壹切都看在眼裏。
柳芙蓉忽然大開方便之門,先後為嶽元祐納了三房妾室,這般大度,與她之前所作所為實在大相徑庭,嶽凝香看在眼裏,便知母親已經對父親徹底失望,而不是什麽忽然開竅。
尤其後來柳芙蓉將院中所有人都趕了出去,只留下采蘩壹個貼身丫鬟服侍,如此異常舉動,旁人不覺如何,嶽凝香這個做女兒的,卻看得壹清二楚。
她原來只道母親有了相好的,是偷偷挖了地道或是別的什麽辦法,能夜裏入府與母親偷歡,根本未曾想到,有人能翻墻登高?、飛檐走壁如履平地,更加沒有猜到,母親的相好情郎,竟是自己的意中人,三姑母家的彭憐表弟。
如今母親與自己坦承心跡,事無巨細壹壹道來,嶽凝香心思聰慧,知道母親此時張口,此事便已再無轉圜余地,自己若不肯從,以母親平素雷霆手段和此時對那彭憐如何死心塌地,莫說與彭憐再無機緣男歡女愛琴瑟和諧,便是被母親隨便打發出去嫁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嶽凝香與母親素來親厚,感情卻不甚篤,在她心中,母親既然敢對自己明言,便有十足把握,自己要麽同意,要麽裝作不知,斷然不敢揭破此事,真要到了那步,便是魚死網破、不死不休,她是斷斷不敢的。
她這番心思,柳芙蓉自然洞若觀火,她既然敢說,自然便是頗有把握,這卻與嶽池蓮大為不同。
柳芙蓉心中,女兒既然不能嫁予彭憐為妻,只能退而求其次,嫁予情郎做妾,雖說以嶽家身份不該如此,但為了自己能與情郎長相廝守,此事倒也說不得了。
既然有此定見,考慮到將來嶽元祐必然極力反對,柳芙蓉早就想過,要將女兒與情郎生米煮成熟飯,到時丈夫即便反對,卻也無力回天。
正因如此,嶽池蓮有此動議,柳芙蓉才肯接招,不然的話,她又哪裏在意,嶽池蓮究竟如何心思?
壹切壹切,不過順手為之,既將女兒推入情郎懷抱,又引許冰瀾入夥,如此壹來,嶽家眾女,便都入了彭憐掌心。
與別人不同,柳芙蓉心中早有遠見,彭憐先與應白雪相識,而後應家母女婆媳三人俱都隨了彭憐,後來又有洛行雲親母親妹加入,這五人自成壹派,尤其洛潭煙已得彭憐屬意,已確定為正妻人選。
如此壹來,此消彼長之下,自家這邊幾乎便是毫無還手之力,若不是還有嶽溪菱這個彭憐親母壓住陣腳,只怕真的是無力回天了。
尋常男女成奸,斷無如此爭風吃醋的道理,但彭憐身負絕世玄功,能令女子白骨生肉、返老還童,應白雪這活生生的例子便近在眼前,更不要說床笫之歡讓人醉生夢死,若是從未試過其中極樂也就罷了,既已受過,哪裏又肯輕易割舍?
於世間女子而言,容顏永駐、青春不老的誘惑遠超壹切,柳芙蓉不肯錯過彭憐,自然用盡手段,要在彭憐身邊搏個壹席之地。
有此見識,她才對彭憐奉若神明、予取予求,絲毫沒有欲擒故縱、欲拒還迎之意,席間嬌媚風騷,遠比風塵女子尤甚。
只是此刻女兒凝香少見發怒,柳芙蓉不由好氣又好笑,輕推彭憐壹把笑道:“她們兩個孩子已經脫得精光,肯躺在這裏等妳便是千肯萬肯,哪裏還會不願?”
壹旁陸生蓮也笑道:“叔叔來前,我們這幾人躺在這裏也大半個時辰了,初時尷尬,而後說起叔叔勇武,香兒瀾兒可是神往的緊呢!”
許冰瀾俏臉微紅,頗為大膽看著彭憐,嶽凝香雙臂橫陳,也面色緋紅註視彭憐。
彭憐嘆息壹口,轉頭對應白雪笑道:“本以為今夜與妳等大被同眠,沒成想,竟是洞房花燭之夜!”
應白雪抿嘴笑道:“舅母壹片深情厚意,相公卻之不恭,便收下了罷!”
柳芙蓉沖她微微壹笑以示善意,隨即仰望彭憐,嬌聲說道:“哥哥是先與我等盡歡,還是先為香兒瀾兒破瓜?”
“她二人初試雲雨,想來不能久戰,便先為她們破瓜,而後咱們再盡興歡娛吧!”
彭憐也知道自己有些矯情了,松開舅母姨媽,探身過去將嶽凝香許冰瀾抱在懷裏,感受二女肌膚嬌嫩,心中漸漸火熱起來。
嶽凝香許冰瀾青春少艾,俱都是花樣年華,又承繼父母相貌,俱都出落得亭亭玉立,秀美動人。
嶽凝香氣質淡雅從容,身形高挑纖細,壹雙乳兒並不甚大,卻因著纖腰翹臀,顯得極是動人,她肌膚白膩光滑,像極了柳芙蓉天賦異稟,便是面容上,也與柳芙蓉有七分相似,柳葉彎眉,櫻桃小口,秀美動人之外,別有壹番沈凝氣度。
相比之下,許冰瀾便又是別樣之美,她身形同樣高挑,只是骨骼明顯壯些,雙肩寬闊,容顏秀美,單看相貌,便與許鯤鵬頗為相似,與母親嶽池蓮倒是相似之處不多,只是胸前壹雙碩乳,卻是沿襲了母親,配上細腰豐臀壹雙長腿,頗有北地女子秀美之風。
許冰瀾與陸生蓮姑嫂兩個俱都身形高挑,二人高度可謂不相上下,只是陸生蓮身形纖細,卻長著壹雙豐乳,縱比許冰瀾尺寸小些,卻因為身形趁著,顯得她的乳兒更加大些。
嶽凝香個子卻與母親柳芙蓉相仿,不如陸生蓮姑嫂高挑,卻也勻稱纖細,既有江南女子風韻,只是乳兒不如母親那般圓碩,比之陸生蓮更是不及,只是身段苗條,映襯之下卻是別有壹番趣味。
彭憐壹手壹個,握住兩位表姐身上乳兒,細細感受指間不同,早有柳芙蓉從後方伸手,為他將長袍脫下,露出內力健壯身軀。
兩位少女嚶嚀壹聲,俱都癱軟下來,她們苦等良久,此時美夢成真,自然心如鹿撞。
彭憐轉身躺下,擁著兩女入懷,隨即左擁右抱,調笑起來。
“小弟與凝香表姐相識至今,還未私下裏見過,每次遠遠壹見,只覺表姐清冷難近,若是早知表姐心意,小弟只怕夜裏早就去探望姐姐了!”
嶽凝香嬌羞壹笑,垂頭蚊聲嗔道:“不是母親做主,誰又肯跟妳如此……”
壹旁許冰瀾卻道:“那可未必,只要表弟來了,妳斷無拒絕之理!”
彭憐轉過頭來笑道:“早知如此,當日去偷姨媽表嫂時,便該順便去拜訪冰瀾表姐才是!”
許冰瀾努嘴嗔道:“我倒沒凝香那般鐘情於妳……不過妳若真來了,我也不會怎麽拒絕就是。”
彭憐愛她嬌憨,探頭過去親住少女小嘴,細細品咂起來。
許冰瀾從未經過這般陣仗,立時便意亂情迷,不知所措起來。
少女紅唇香舌溫涼軟膩,彭憐含在嘴裏只覺快美難言,忽而身下壹涼,隨即陽根被壹團溫熱包裹起來,他回頭看去,卻是陸生蓮蹲伏腿間,含住了碩大陽龜。
柳芙蓉坐在女兒身旁,壹雙美乳隨意垂在嶽凝香臀上,探手到彭憐身上輕輕撫摸,嬌聲笑道:“妹妹這拔步床實在還不夠大,睡下這些人,倒是有些擠了!”
應白雪靠坐床邊,舉起彭憐腳掌,將其塞到胸前,將壹顆殷紅乳首塞進丈夫腳趾之間,不住用胸乳搓揉彭憐腳心,聞言笑道:“舅媽倒是提醒了我,新宅到時新建屋舍,定要做個大床出來,才好方便姐妹們歡聚!”
嶽池蓮見她動作風流別出心裁,便也有樣學樣,將彭憐腳掌抱在懷中,用肥碩美乳侍弄起來。
彭憐被眾女圍在當中時候,登時快美無邊,身前陸生蓮首當其中,她口中陽根瞬間飽脹,直將她撐得嗆咳起來。
“好叔叔……這般硬了……”年輕婦人面色微紅,眼中泛起濃濃水汽,顯然情欲恣肆上湧,有些情難自已。
柳芙蓉壹旁推了陸生蓮壹把,笑著說道:“白日裏都得過恩澤了,這會兒便再忍忍!哪怕過會兒頭啖湯由妳先吃呢!”
陸生蓮嬌媚壹笑,委屈說道:“人家也沒說要如何呀!舅媽冤枉人!”
眾女俱是壹笑,彭憐對柳芙蓉說道:“表嫂不過是雙眼放光而已,咱們論跡不論心,寶貝舅媽放過她吧!”
眾人又是大笑,柳芙蓉笑吟吟起身過來,讓彭憐枕在自己腿上,吩咐凝香冰瀾說道:“妳們兩個,誰先來?”
嶽凝香許冰瀾相視壹眼,同時笑了起來。
許冰瀾率先說道:“我與表姐早就商議過了,她年長她先來,我年幼我收尾!”
“鬼靈精怪!”柳芙蓉嬌嗔壹聲,對女兒說道:“那便香兒先來!”
壹旁陸生蓮取來壹張潔白錦帕鋪在嶽凝香身下,隨即順手在她身上摸了壹把,感嘆說道:“凝香身子真滑!”
嶽凝香面色羞紅,卻仍死死抱著彭憐不肯松開,柳芙蓉見狀探手過去,輕輕撫弄女兒秀發,勸慰說道:“香兒莫怕,哥哥身負玄功,可令女子破瓜時不覺疼痛,壹會兒妳試過便知!”
她叫得親昵,嶽凝香聽著卻倍覺刺激,母親叫表弟“哥哥”自己又該如何稱呼才是?
彭憐翻身而起,攬過柳芙蓉讓她湊到身前含住陽根,隨即俯身下去,與嶽凝香專心親熱起來。
初次親吻,少女明顯緊張異常,只是彭憐手段了得,不過片刻,便已嬌喘籲籲,春潮翻滾。
嶽凝香輕舒玉臂攬住彭憐脖頸,在他耳邊低聲問道:“好弟弟……妳怎能如此厲害……”
彭憐看了眼腿間婦人,笑著說道:“自然是妳娘教得好了!”
身下柳芙蓉輕輕捶他大腿壹拳,卻繼續賣力舔弄,神態柔媚至極。
彭憐此時左腿跪在嶽凝香修長玉腿中間,右腿彎曲撐起,上身附在少女身上,壹邊把玩壹團玉乳,壹邊與嶽凝香唇來舌往吻個不休,在他身下,柳芙蓉緊挨著女兒躺著,雙臂撐起身子,努力去含弄情郎陽根。
“好弟弟……唔……”嶽凝香意亂情迷不知如何自處,只是緊緊摟著彭憐脖頸,將臻首埋在他肩頭不肯再與他親吻。
彭憐見慣了身邊婦人萬種風情,少女嬌羞之態已是久違,他身邊女子眾多,上壹個如此嬌羞誘人的,還是在洛潭煙身上,他心中愛極,輕輕探手出去,從少女身下穿過,將嶽凝香腰肢輕輕勾住,隨即輕輕用力,與她親近摟抱起來。
說來奇怪,方才如此親熱,嶽凝香只是羞羞怯怯,此時被彭憐只是摟抱,卻登時嬌軀輕顫、微微低吟起來。
“好弟弟……抱得好舒服……嗯……”嶽凝香徹底迷醉,心中仿佛綻放千百聲吶喊,男歡女愛竟能如此快活,實在是她從未想過的。
彭憐微微壹楞,隨即抽身而起,將陽物脫離柳芙蓉紅唇,又將懷中少女緊緊抱住,將粗壯陽根送進她雙腿之間,讓她感受其粗壯火熱。
嶽凝香被他弄得心神蕩漾,雙腿不自覺扭動起來,動作之間,膩滑腿肉將那陽根揉的來回動彈,鉆頭露腦,好不狼狽。
彭憐只覺陽根觸感滑膩,其上壹片溫涼,偶爾觸碰少女蜜唇,便有絲絲縷縷滑膩襲來,其間火熱滾燙,惹人想入非非。
“好哥哥,香兒已想得很了,開始吧!”柳芙蓉坐在壹旁看二人親熱,見時機已至,便出言提醒。
彭憐輕輕點頭,隨即撐起身子,低頭深情註視表姐凝香,挺動陽根,便要入港。
只是他身軀高大,陽根粗壯,嶽凝香初經人事,哪裏知道如何配合?那粗壯龜首左沖右突良久,仍是不得其門而入,只將凝香撞得心亂如麻、手足無措,口中更是嬌吟陣陣,不知所謂。
柳芙蓉盈盈壹笑,伸出玉手握住情郎陽物,隨即湊到女兒陰中,另壹只手挑開兩瓣軟膩蜜唇,引著龜首對準蜜穴入口,這才說道:“好哥哥,可以了!”
她深情望著彭憐,無意中卻看到女兒正朝自己看來,便轉頭過去,與凝香相視壹笑,隨即低聲說道:“好孩子,人間至樂,不過如此,之前妳或許對為娘心存怨恚,今日之後,妳方知為娘用心良苦……”
嶽凝香目光癡癡傻傻,此時她腦中壹片混沌,哪有閑暇思索母親話中深意,只是迷茫點頭,隨即目視彭憐,眼中壹片深情。
眼前男子俊秀過人,身軀更是強健結實,那腿間鐵杵壹般的物事,正頂在自己腿間最柔軟之處,片刻之後,便要將自己變成婦人,壹念至此,嶽凝香只覺壹股暖流奔湧而出,身軀壹陣酥麻,竟是小丟了壹回。
彭憐懵懂不覺,只是默運玄妙秘法,寶杵猛然前出,瞬間突破女子陰中屏障,旋即壹股緊密包裹快美之意從龜首傳來,宛如驚雷炸響,又似紅日東升。
彭憐毫不遲疑,絕頂玄功澎湃而出,自少女陰中彌漫周身竅穴,為她壓制痛楚,催生快美。
只是壹瞬間,那股撕心裂肺劇痛便消失不見,隨之而來,便是壹股又脹又麻、讓人心慌意亂的充實快美,嶽凝香忽然猛烈搖頭,仿佛自己置身夢境之中壹般難以置信。
饒是彭憐溫柔至極,抽送來回極其緩慢,少女仍舊覺得自己腰肢仿佛便要斷了壹般,只是幾個呼吸之間,便仿佛過了千百年之久,她不住吸氣,隨即大口呼出,竭力緩解腿中那份飽滿腫脹之感,只是收效甚微。
彭憐玄功神妙,將那劇痛消弭無形,只是人生天地之間,自有其獨特之處,雖有外力壓制,但那份本應存在的痛楚之感卻無法徹底消除。
“好弟弟……好悶……悶得人喘不過氣來……”嶽凝香氣喘籲籲,半晌才擠出壹句話來。
不等彭憐回答,柳芙蓉過來說道:“好孩子,覺得悶就喊叫出來,本來此時妳劇痛之下,就是該大聲叫喚的……”
她挺起胸乳抱住彭憐手臂,媚聲笑道:“好哥哥,既然用玄功壓制住了破瓜之痛,不如妳便用力動動,讓香兒快美些罷!”
彭憐微微點頭,知道自己過於小心了,便立起身子,箍住表姐腰肢,加快抽送起來。
“唔……好怪……癢……麻麻的……好美……就是那裏……唔……”
嶽凝香婉轉嬌啼,很快面上便泛起春情,她擡手掩住紅唇,星眸半閉半睜,喉間呻吟不住,很快便頗得其中真味。
柳芙蓉放下心來,獻上香吻與彭憐親了壹口,神態騷媚至極。
壹旁嶽池蓮也湊了過來,輕輕推著彭憐後背為他助力,嫣然壹笑說道:“凝香倒是像極了嫂嫂,也是天生的風流坯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