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五)
　　校長提著裝滿菜的籃子從門外進來了，麗麗先壹步跑上前去。
　　“爸，妳歇會，我幫妳拿到廚房去。”說著她從校長手裏接過籃子飛快的跑進廚房了，只剩我尷尬的看著校長，心裏正著摸著剛才和麗麗打鬧是不是被他發覺了，接著又壹想，“我和麗麗剛才也是正常不過的玩耍了，即使校長知道想必也不會怪我，況且校長好象對我印象不錯。”
　　我承認自己確實是那種讓人第壹眼接觸就產生良好印象的年輕人，所以我覺得自己在杞人憂天了。“校長您回來了，外面可夠熱的，您坐會我給妳倒杯茶。”自從發覺他是從市裏某重點高中下放來的領導後，我對他有點尊敬了。
　　“呵呵，我說小李啊，妳別搞錯了，哪有讓客人來伺候主人的，我自己來好了，妳坐著，坐著！”他的言意只是調侃壹下，並沒讓我感到喧賓奪主的不安。壹氣灌了兩杯白開水後他對我笑了笑。“好了，妳和這野丫頭玩著，我給妳露兩手瞧瞧。”
　　“哦，好的。對了，校長，我想借您這電話用用，給家裏報個平安。”“電話就在那角落上，妳隨便打，以後別太客氣了。”他已經走進廚房正在系著圍裙的帶子。
　　“謝謝校長。”說完我就往家了打了電話報了個平安，老媽又是喋喋不休的什麼好好工作啊，聽領導的話之類的，在我耳朵忍受了壹小會的嘮叨之後，我才發現麗麗已經坐在沙發上了。她白嫩的小手正拿著幾張CD盤在看，見我打完了電話，她從CD盤上收回她的美麗的眼楮，看著我，認真的問道，“李子哥，妳喜歡什麼樣的音樂？”
　　“音樂，唔，我沒有什麼音樂細胞，不過到是挺愛聽些大自然的聲音。”
　　“真好，那就是這個了。我也喜歡這種聲音。”她喜滋滋的把壹張CD盤放入機器裏面。不壹會，整個室內揚起了壹種蟲鳴蟬唱的優美旋律，我仿佛置身於壹片沒有汙染的清新空氣中，腦中壹陣陣的祥和，這世間的壹切俗事再與我無關。
　　就在我沈醉在這難得的壹刻樂土中，鼻子傳來絲絲的麻癢，“啊嚏！”，我爭開眼楮只見那妮子小手摸著前鬢垂下來的幾縷秀發，兩個小指頭正在頑皮的絞著，我裝著惡狠狠的樣子向她逼近，她卻壹點不害怕，反而沖我甜甜的笑。就到距離她呼吸可聞的地方，她沖著廚房努了壹下小嘴，我渾身殺氣的樣子馬上變得和泄氣的皮球壹樣窩囊了。她又得意的笑了。
　　在這樣的距離，我感受著她呵氣如蘭以及陣陣處女的幽香，腦中不由得壹片的眩暈，差點要迷失自己就把她按在沙發上，讓我的雙手去感受她青春火熱的胴體。
　　“李子哥，喜歡嗎？”她調皮的沖我眨了壹下那宛如秋波的媚眼。
　　我艱難的呼出壹口大氣，裝作聽不懂她的雙關語。“恩，不錯，很美的旋律，誰作的曲？”
　　“這是國外壹個叫班得瑞的樂隊作的曲《春之聲》，我最喜歡了，我常聽著睡覺呢！”看到我和她有共同的喜好她有點興奮。
　　“好，以後我睡不著的話妳就借我聽！”
　　“沒問題！”
　　我和麗麗坐在沙發上閑聊了壹會，說的盡是她童年的趣事。不壹會，圍著圍裙的校長端著幾盤精致的小菜到了飯桌上，“恩，好香，壹定要好好嘗嘗校長的手藝。”聞到香味的我確實十指大動。
　　“家常小菜，沒什麼好招待的，小李妳別見怪就好。呵呵！”說是這麼說，可我看校長那樣壹點謙虛的意思都沒有，看來這老小子對自己的廚藝頗有自信。
　　“麗麗到廚房櫥櫃把爸爸的酒拿來。”麗麗答應著去了，回來的時候還盛了幾碗飯。我壹看，是白酒，頭就大了，平時我從不喝白酒的，啤酒倒是可以喝上幾支。本想和校長解釋壹下，可是那牛眼大的杯已經盛滿了，沒辦法，硬著頭皮喝幾杯吧。有了壹杯就有兩杯，三杯黃湯下肚，膽子也跟著大了起來，輪到我勸校長酒了。麗麗就那麼不停的給我們倒酒，誰的杯空就給誰倒，她把老爸也撂邊去了，有時候還跟我壹起勸酒。
　　席間就談些什麼風花雪月，琴棋書畫什麼的，盡是些書生的本質，雖然我也算得上是個書生，但我並不太喜歡這些，我壹直認為自己很另類。我還了解到校長叫蔣言澤，以前確實是市裏某重點的副校，在幾年前愛人死於車禍後心情有點壓抑，該校的升學率下降了兩個百分點，因此被壹些別有用心的人借機生事，而他也看慣了校裏的明爭暗鬥，自願提請調離到這來了。我對這中年喪妻的男人生出了壹種忘年交的感覺。
　　晚餐也隨著兩個酒瓶的倒空而結束，這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鐘了，麗麗打掃著殘局，我扶了校長回房去休息。這老小子，剛才還吹噓自己有多能喝，現在居然搞不過我這第壹次喝白酒的毛頭小子，或許是剛才提到些傷心事吧，所以他醉了。管他呢，反正把他搞翻的是我就行了，我心裏有點得意，壹種勝利的得意。
　　麗麗還在廚房裏忙著，我則坐在沙發上休息，我頭腦也是壹陣陣的眩暈。說實在的，校長還能堅持幾杯，恐怕現在倒下去的就是我了，今天又趕了壹天的路，不行了，我也得好好休息了。
　　我匆匆的洗了個澡，換上壹套短裝足球服，平時我就喜歡那麼穿著，本想把換下的衣服亂扔壹下，又恐第二天校長見到認為我是個懶惰的青年，破壞了今天他對我的良好印象，只好耐著酒勁洗掉，這時候麗麗也忙完了，她站在我身後看著我洗衣服，她懂事的說道，“李子哥，妳今天壹定很累了吧？讓我給妳洗吧，妳還是早點休息好，我爸說妳們明天還要開會呢！”
　　“謝謝妳麗麗，不用了，妳也忙活了好壹陣了，該休息的是妳，我洗這幾件衣服用不了幾分鐘！”看到她懂事的壹面，我用從未有過的柔情溫柔的對她說。
　　“我還不想睡，和妳再聊會吧。李子哥，妳怎麼不找個女朋友啊？以後妳就不用自己洗衣服啊。”5555555，這妮子壹語中的，壹提就提到我傷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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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媽的老子要是有女朋友的話還會待這雞巴地方啊？”想歸想，嘴上可不能說，我只好苦著臉道，“沒辦法，妳李子哥人窮，帶人家看場電影的錢都沒有，哪敢追女孩子啊？”
　　“哼，我才不信呢，李子哥這麼帥，又這麼會哄人，我相信壹定是有很多女孩子追妳。”
　　“呵呵，妳這傻丫頭，妳還小，不懂什麼是市場經濟的需要。別多管閑事，倒是妳啊，小小年紀把書讀好，別整天看那些情情愛愛的小說太多，會教壞人的！”
　　“妳┅┅，哼，好心沒好報┅┅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不理妳了。”被我壹陣搶白，麗麗紅著臉跺著腳走了。其實我是有點故意把她氣走，盡管她是那樣壹個可愛的小美人。壹想到她才15歲我就又發了壹下良心的懺悔，唉，不如把她看作壹個妹妹吧，這樣對我對她相信都是壹個好結局。我苦笑著。
　　晾好衣服後我回到客廳裏坐著，發現沙發上扔了壹床毛毯，麗麗的房門卻關上了，關得不是很嚴實，還可以看到從縫裏透出的燈光，我想這時的她也許正對著她床上那只小狗熊生氣呢。我也不理她，熄了燈躺在了沙發上，靜靜的看著天花板，壹會想起自己的往事，壹會又想到自己的前程。
　　“嗚嗚嗚┅┅嗚嗚┅┅！”耳邊似乎有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好象是從麗麗的房中傳來，我掀開毛毯走到門邊，輕輕的推開門，發現這妮子正把頭枕在曲起的雙腿上哭泣呢。“怎麼了？麗麗！”她不理我壹個勁的哭，我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上，伸出壹只手輕輕的撫摩著她的小腦袋。
　　“傻孩子，什麼事哭得這麼傷心？是不是怪我剛才責備妳？是我不好，我道歉行嗎？”我無限愛憐的小聲說。
　　她停止了哭泣，終於擡起頭看我，先前的調皮可愛蕩然無存，只有著壹種秋後海棠般的淒美。她的兩行清淚流到尖尖的下巴，匯成了壹條下墜的珠鏈，我輕輕的用拇指偕擦著她嫩臉上的淚水，壹邊柔情似水的說。“知道嗎？麗麗，妳真的很美，李子哥最喜歡妳了。”
　　我的手輕輕的擦幹她下巴上的淚水，不自覺的我食指勾起來她的下巴，她乖乖的閉著美目，長長的睫毛上還凝著淚珠，小小的瓊鼻有點緊張的呼吸著，櫻桃小口似張非張，呼著壹口口如蘭的香氣。看著她紅潤飽滿的嘴唇，我再也忍不住了，慢慢的向她湊近。四唇相接，果然那種微觸電的麻癢感覺讓我和她都震抖不已，我的舌頭叩開她的銀牙，卷起了她的丁香小舌貪婪的咄著，她的小舌分泌出甜甜的津液讓我久久不舍班師。
　　我心底閃過壹陣酥麻的感覺，手上忍不住也活動起來。原本撫在她背後的右手探到了她寬松的文化衫前，隔著衣服愛撫起她那雙尚未滋潤的小花蕾。她沒有穿乳罩，內裏只是壹件薄薄的褂衫，我隔著兩層衣布仍然能感覺到她的乳尖正在逐漸的變硬，手掌托住的下半部的乳房軟如棉絮，手指觸到的部分彈力十足，這個青春的乳房讓我愛不釋手。
　　在我的愛撫下，麗麗終於喘著氣，四片嘴唇的接觸才告完畢。她羞紅的臉頰嬌艷欲滴，流露的秋波透著濃濃的愛意。我正準備揮師北上的時候，誰知早已挺起的小弟急速的興奮，壹股股能量不受控制的發泄在褲子上，我射精了。
　　涼涼的感覺嚇了我猛的壹跳。恩？怎麼是在客廳啊？我伸手摸了摸褲子，粘粘的滑不溜手。原來只不過是個猗夢，幸好我身上蓋著的毛毯滑到了地上，要不然第壹天就給校長這畫幅地圖那就糗大了。
　　我看了看手表，淩晨兩點四十分了。麗麗也早已經睡去，校長的房間只聽著壹高壹低的呼嚕聲。我摸到眼鏡戴好站起身來，從背包裏拿出內褲和壹條幹凈的球褲走去了浴室。雖然現在頭還是有點暈暈的，不過思想卻清醒了很多，沖了個澡我順手洗幹凈換下的褲子，不然第二天被那丫頭發現了可不好。
　　我站在廚房裏享受了壹下從廚房窗外吹進來的晚風，雖是夏夜，可這個時候的晚風還是帶著絲絲的涼意，今夜的月亮雖不圓，卻格外的皎潔，聽著三三兩兩的蟲鳴蛙叫，讓人覺得在這樣的夜秉燭夜遊也是件很美的事。我身上的水珠已經蒸發完畢，我又準備美美的接著睡了，明天還得開會呢。
　　我借著月光走進客廳，正準備躺在沙發上的時候，卻發現剛才麗麗那虛掩的房門被風吹開了壹大半。終究是個黃花閨女，萬壹第二天校長先起來看到的話不好。我決定去掩好那扇門。
　　我躡著步子慢慢走到門前，想伸手拉住門的把手的時候，卻看見壹床毛毯灑落在地上，“呵，這妮子睡覺也是這麼不老實。”借著窗外的月光，我擡眼看了看床上這睡美人，不看還好，壹看之下我差點叫出聲來。
　　“乖乖，這妮子有裸睡的習慣啊，嘖嘖！嘿┅┅”這時候靜靜躺在床上的麗麗也許正做著什麼好夢，櫻桃小嘴的邊角微微的往上翹，紮起的秀發已經散落在她欣長的脖子上，右手搭在小腹上，左手似乎想去拽住滑落的毛毯，胸前的花蕾隨著她均勻的呼吸起伏著，如花生般大小的乳頭尖尖的挺在其上，紅紅的乳暈隱約看到幾根細細的小毛，她修長的左腿平伸，右腿曲起，因為韌帶的拉動顯得出來她的腿真的彈力驚人。平坦的小腹上有個圓圓的肚臍，再往下去就是少女的神秘禁地了。她的陰部飽滿的墳起，陰埠稀疏的長著些陰毛，兩片肉唇也呈現著幾根幼毛，可愛的曲卷著，蓬門卻緊緊的閉著，只形成了壹條讓人遐思的縫。
　　月光只能傾泄在她左半邊身上，右半邊仍然埋在無盡的黑夜裏，卻更引人向往。她的身體反射著月光，顯得是那麼的聖潔，使得我心中肉欲全無，只剩下對這壹具美麗胴體的贊美。這時候我想起了朱自清的《荷塘月色》，而她正仿佛是文中的壹朵睡蓮，褻瀆了她就是糟蹋了大自然的壹件傑作。
　　良久，我輕輕的給她蓋好毛毯，悄悄的帶上門回到客廳繼續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