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最後壹張王牌 by 秦守
2018-7-18 12:29
(6)
接下來的壹個多月裏,張佩每天還是如常的到廠裏上下班,偶爾碰到江廠長,她就禮貌而疏遠的點頭示意,態度不卑不亢,既不有意識的躲著他,也絕不給他單獨約見自己的機會。
江廠長幾次邀她去辦公室裏“談工作”,都被她婉言謝絕了,眼見時間壹天天的過去,廠裏又逐漸陷入了周轉不靈的困境,直把他急的團團轉,偏又想不出什麽好法子。
這天傍晚,張佩下班後到市場上買了點兒肉排活魚,準備給丈夫兒子好好的做壹頓晚飯。
這麽些年來,做飯基本上是丈夫包了的,本不用她來插手。但自從那天差點和兩個男人出軌後,她壹直愧疚於心,覺得對不起丈夫的信任和兒子的依戀,好在大錯並未鑄成,現在吸取教訓還來得及。
她暗中下了決心,此後要認真的做壹個賢妻良母,煮飯洗衣、相夫教子,和家人壹道踏踏實實的把日子過下去。
回到家裏,天已經完全的黑了,左鄰右舍的廚房裏已飄出了飯菜的香味。張佩取鑰匙打開房門,剛走進屋裏就楞住了。只見小房間裏燈火明亮,丈夫正和江廠長圍坐在飯桌旁大吃大喝,兩人都是面紅耳赤,顯然已開懷暢飲了許久。桌上滿是啃剩下的骨頭和油膩膩的湯汁,地上則橫七豎八的扔著好幾個啤酒瓶。
“老婆,妳……妳可回來啦!”丈夫略帶幾分醉意的站起身,打著飽嗝說:“妳看,江廠長到咱們家做客,還……還特意帶了酒菜來!等不及妳,我們就……哈哈……就先吃上了……”
張佩對江廠長打了個招呼,走過去扶著丈夫坐穩了,皺著眉頭說:“妳怎麽又喝上酒啦?而且還喝了這麽多!老遠都能聞到壹身的酒臭味!”
“呵呵,因為今天我高興呀……”丈夫滿臉紅光,笑的連嘴都合不攏了,醉醺醺的說:“老婆,江廠長說啦,明年就……就分給咱家壹套大房子……三室壹廳的,還帶著衛生間……妳還不……快謝謝江廠長?”
張佩不答腔,手腳麻利的去擰了個熱毛巾,小心的敷在丈夫的臉上,低聲說:“好啦,好啦!妳喝醉了,我扶妳到床上躺下吧!”不等丈夫說話,就半哄半拖的把他攙進了寢室。
把丈夫安頓好後,她略壹沈思,回到外間凝視著江廠長,直言不諱的說:“江廠長,妳在打什麽主意?妳上次不是說,分房是壹年後才考慮的事嗎?”
江廠長目光閃爍,慢吞吞的說:“正式決定的確是在壹年後,小張!我只是告訴妳老公,只要妳能再為廠裏出上壹把力,這房子就鐵定分給妳們了!”
張佩冷冷的說:“妳又想叫我去陪什麽局長、處長的,是不是?哼,這次我說什麽也不去了!”
江廠長呆了半晌,忽然站起身,沖著張佩連連作揖,哭喪著臉說:“我的姑奶奶,算我求您還不行嗎?廠裏已經停工待料了,再過幾天,說不定就要倒閉啦!派出去采購的那幾個購銷,至盡仍然毫無消息。現在我是走投無路,只能來求您出馬了!”
張佩聽他說的可憐,心中壹陣猶豫,躊躇的說:“那……妳要我做什麽呢?”
江廠長斬釘截鐵的說:“再去找謝局長疏通關系,爭取把市面奇缺的聚丙烯早日搞到手,咱們就有救了!眼下惟壹有可能打動謝局長的,也只有小張妳了……妳可能不知道吧,謝局長對妳的印象非常好,經常的問到妳……所以說,現在妳已是我們廠的最後壹張王牌!這次牌局的成敗與否,就全在妳身上了!”
張佩聽他談到謝局長,臉上不知怎麽就紅了,咬著嘴唇不說話。
江廠長軟硬兼施,苦口婆心的勸了她好半天,張佩才籲了口氣,心神不屬的說:“這件事我還要再仔細的想壹想!江廠長,您請回吧,明天我會告訴您我的決定的。”
江廠長無奈,只得怏怏的告辭了。張佩關上房門,壹個人左思右想了許久,總覺得舉棋不定。
從感情上來說,她當然不希望工作了十多年的廠子就這麽倒閉了,何況這還關系到自己的飯碗和日後的房子。
可是從理智上來說,她又隱隱感覺到,這次要是再見到謝局長,也許就會情難自禁的踏向那危險的深淵,從此再也無法自拔……時間過的很快,萬籟俱靜的午夜來臨了,張佩卻依然做不出決定。她嘆息了壹聲,脫了衣服躺到了床上,睡在丈夫的身邊,凝視著他熟睡的面孔,心裏忽然起了壹個莫名其妙的念頭:謝局長的妻子壹定是很幸福的,起碼要比自己幸福!
為什麽……為什麽幸福的偏偏是別人,而不是自己呢?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在黑暗中緊緊的抱住了丈夫,身子輕微的發起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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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張,妳總算肯幫忙了!”江廠長興奮的不停的搓著手,喜出望外的說:“我就知道,妳絕不會狠心的見死不救的!”
張佩臉色漠然,平靜的說:“我已經來了,有什麽任務您就趕緊說吧!”昨夜她考慮了壹宿,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接近淩晨時分,醉了壹夜的丈夫酒醒了,見嬌妻睜大了雙眼似乎滿懷心事,奇怪之下忙問究竟。
張佩吞吞吐吐的說出了江廠長的用意,以及自己準備拒絕的想法。誰知丈夫聽後竟不以為然,反而勸說妻子放手的去工作,別把眼前立功的大好時機給錯過。
張佩本就在遲疑不決,被丈夫這麽壹說,也就終於點頭答應了,只是心裏卻有些苦澀,暗想:“若是丈夫知道上次在九仙山發生的事,不曉得還會不會這樣熱心的遊說自己呢?”
江廠長拿出壹個公文夾交給她,鄭重的說:“妳盡快坐火車趕到地區物資局,到那裏找謝局長。這是申請報告,請他撥給我們聚丙烯壹百噸。”他頓了頓,又說:“這次妳出去活動,無論花了多少錢,廠裏都給妳報銷,不需要拿發票憑據!只要能把聚丙烯搞到手,不要吝嗇錢,要不惜壹切手段!明白了嗎?”
張佩垂下頭,不言不語。江廠長忙問:“妳還有什麽要求嗎?”
“只有壹個要求,希望您能派個女同事陪我壹起去!”張佩盯著江廠長狐疑的目光,忽然起了惡作劇的念頭,故意捉狹的說:“我看就叫小蓉姐吧!”
這小蓉姐是江廠長的老婆,雖然徐娘半老,可還頗有幾分姿色。江廠長自然聽的出張佩的弦外之音,不由得滿臉尷尬,訕訕的說:“她要是像妳這樣精明幹練,有妳這樣的臉蛋和身材,我壹定讓她和妳壹起出陣!”
張佩冷笑說:“我看妳,是沒這個度量!這叫別人的孩子死了也不心疼!”
她丟下這句話,拎起了活頁夾,氣呼呼的離開了。
第二天上午,坐了壹整夜火車的張佩,順利的抵達了地區所在的城市。她剛壹下火車,就給物資局撥了電話:“餵,我找謝局長,請幫忙叫壹下好嗎?”
“謝局長?”對方呆了壹呆,恍然說:“啊,是找老謝呀!他不在這,妳打這個電話吧,號碼是……”
張佩忙記下了號碼,幾經周折後,好不容易才找到謝局長。當他那熟悉的聲音響起在電話的彼端時,張佩的心咚咚狂跳著,激動的連手都抓不穩話筒了。
這段時間以來,她以為自己已忘掉謝局長了,忘掉和他並肩暢遊、巖洞避雨的往事了,可現在才發現,原來他壹直都隱藏在自己心底,牢牢的占據了芳心中的壹個重要的位置,也許永遠也不會忘記。
謝局長也是驚喜交集,幾乎是歡叫著說:“是妳小張呀!住下來沒有?好的……妳現在到地區賓館去,我馬上給接待科掛電話……我這會兒在開會,沒空和妳多聊了……這樣吧,今天中午十壹點整,妳到地區宿舍三座407找我!記住了嗎?好,再見!”
十壹點整很快就到了。張佩懷著復雜忐忑的心情,準時的敲響了謝局長的家門。謝局長穿著壹身睡衣,熱情的把她迎了進來。壹關上門,他就像見到了分別多年的舊情人似的,張開雙臂把她摟到了懷裏,不停的吻著她的雙唇。
張佩只像征性的回避了兩下,就溫順的軟倒在了強勁的臂彎裏。她微微仰起粉臉,濕潤的紅唇甜的像是棉花糖,被謝局長的嘴巴覆蓋著,神色嬌羞而迷亂,表情動人之極!
兩人熱吻了好壹會兒,才依依不舍的彼此分開。謝局長退後壹步,用壹雙火辣辣的眼睛打量著她,真摯的說:“這壹個多月來,我的身心、我的整個思維都被妳的倩影充斥著,簡直是茶飯不思、寢食難安啊!小張呀小張,我是真的被妳迷住了……”
張佩淡淡壹笑,問道:“尊夫人呢?她去哪裏了?”
謝局長臉色黯淡,不大自然的說:“她出差去了。惟壹的壹個兒子,也返回大學讀書了。家裏只剩下我壹個光桿司令啦!”
他仿佛不願意多談自己的家人,請張佩落座後,親自下廚做了幾樣可口的小菜。兩人邊吃邊聊,互訴別來之情,不知不覺間,竟喝了大半瓶的茅臺酒。
飯後,謝局長把張佩領到壹間布置典雅的臥室裏,對她說:“中午妳就在我房間裏休息吧,我到我兒子屋裏去!放心,這裏很安靜,不會有人來打擾的!”
說完,大有深意的瞥了她壹眼,就帶上門出去了。
張佩喝了不少酒,雙頰噴紅。她和衣躺在考究舒適的大床上,閉上雙眼,只覺的腦子雖有些沈重,但卻異常的清醒。
從她踏進謝局長的家門起,不,也許應該說是從她答應江廠長出這趟差起,她就已隱隱約約的預料到,未來將要發生什麽事。
對這壹切,她心裏既感恐懼,同時又充滿了期待。此刻,她全部的註意力都集中到了那扇緊閉的室門上,聽天由命般的、靜靜的等待著命運的安排……那壹刻終於來臨了!門,被無聲無息的推開了,接著又關上,然後是鎖扣下按的聲音。有個人躡手躡腳的向她走來,在床邊坐下。張佩全身的每壹條神經都僵直了,她緊緊的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輕微的顫動著,俏臉紅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她雖然什麽也看不見,卻能想象的出,有壹雙發紅的眼睛正在貪婪的註視著、欣賞著自己泛紅的臉孔,動人的睡姿和曼妙玲瓏的身段。等到那股熾烈的氣息慢慢的、卻是壹往無回的湊近時,她知道,壹切都已經不可避免了……突然間,灼熱的吻落了下來,像雨點壹樣落在了張佩的光潔的額上、唇上和頸上,呢喃著舔住了她圓潤的耳珠。
壹只寬厚的大手在她肩頭來回的遊移,那溫柔的撫摸,就仿佛是壹根點燃的引信,把身體裏隱藏的情欲壹點壹點的喚醒、激發,她的嬌軀已情不自禁的開始顫栗,呼吸已變的急促、心跳已加劇,可是卻依然沒有睜開眼睛!
“我……我是否應該阻止他?”張佩無聲的問自己,理智和情感在痛苦的交戰煎熬。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謝局長的手已解開了她的肩帶,正在緩慢的褪下她身上的連衣裙。
從未被太陽曬過的大片白嫩肌膚,壹點壹點的裸露了出來,風吹在光溜溜的玉臂粉腿上,令她覺得有些冷,可是胸腹間卻是壹片火熱,極細的汗珠大量的沁出了肌膚,濡濕了貼身的內衣,也粉碎了她殘存的意誌!
“老公,我……我對不起妳!”淚水從張佩的眼角滑落,她分不清自己流下的,究竟是悔恨的淚還是歡喜的淚?抑或二者兼而有之?此刻她能知道的,是自己的胸罩也已離體而去了,完美傲人的酥胸赤條條的袒露著,毫無遮蓋的展現在了這個並非丈夫的男人眼中。
看到夢寐以求的圓妙酥胸,謝局長的目光亮起來了,平素無數次在夢中出現的聖母峰,如今是如此真實的出現在咫尺之近的距離內,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迷人。
細膩的肌膚透出瓷器般的白玉色,兩個豐滿的乳房渾圓而白皙,即使在躺下來時,也依然是巍峨高聳的。矗立在玉峰尖端的,是壹對顆粒飽滿的粉嫩乳頭。
那嬌艷欲滴的暗紅色澤,和蓬勃堅挺的誘惑形狀,足以讓世上的任何男子為之瘋狂……謝局長再也無法強作斯文了,他像壹頭饑餓的野獸,略帶粗暴的扯掉了張佩身上最後的布片!當那條黑色蕾絲的三角褲,被沿著線條柔美的玉腿剝離脫落時,張佩竟連絲毫抵抗的念頭都沒起過,她只是軟弱的躺在床上,不聲不響的任憑他剝光了自己。壹絲不掛的成熟裸體,就像是擺上祭壇的小羊羔般,白膩、聖潔而晶瑩剔透,令人不禁油然興起強烈的征服欲望!
謝局長目不轉睛的凝視著這具雪白豐腴的橫陳肉體,嘶啞的低呼了壹聲,撲上去抓住了張佩輕輕起伏的胸脯。挺拔飽滿的雙乳,被他壹手壹個的掌握著,手掌上傳來的,是壹種超乎想象的柔軟感覺,使得他情不自禁的揉捏的更加用力,以至於十根手指都深深的陷入了張佩豐滿的乳房之中,極富彈性的雙峰,就如同急劇膨脹的氣球壹樣,從指縫間隙鼓脹了出來。
“哦……天哪……”敏感的乳尖被肆意的撚弄,張佩只覺得渾身壹陣酥麻,不由得半張著小嘴輕微的喘息,壹頭烏黑的秀發已散亂,垂在她嬌俏動人的臉龐上,平添了幾分嫵媚的風情。
謝局長只看的欲火大盛,彎下腰壓在了張佩的身上,伸手抓住壹只乳房的頂端,把擠出來的乳頭含進嘴裏使勁的吸吮著,發出了旖靡之極的“啾啾”聲。
張佩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反應了,她的玉腿微微分開,纖腰在忘我的扭動,渾圓結實的臀部向上翹起,腿股間柔細茂盛的陰毛叢裏,已開始滲出了粘稠透亮的愛液。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氣力,才使得自己沒有呻吟出來……“不……不能……絕對不能喊出聲……”張佩的雙手死死掐著床單,眼睛仍然閉著,細齒緊咬下唇。她在心裏告誡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堅持下去。只有這樣,她才能保持住壹點點尊嚴,才能欺騙自己說,她是在醉酒未醒時不幸失身的,而不是心甘情願的被人玩弄!
可是,情況的發展證明這種想法不過是壹相情願。沒多久,謝局長強行分開了張佩的雙腿,手指探到濕透的恥丘上肆意活動著。當他撥開了兩片飽滿的陰唇,熟練的刺激著嬌嫩的陰蒂時,壹股強烈的快感如同電流般擊穿了張佩的身體,她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酣暢淋漓的大聲高叫著:“啊……啊啊……不要……”
話音未落,兩團豐滿的臀肉壹陣劇烈的抖動,泛濫的蜜汁泉水般噴了出來,濺的謝局長滿手都是。張佩的身體痙攣般顫抖著,脆弱的防線完全崩潰了。她驀地張開水汪汪的雙眼,把謝局長的頭按在乳峰上拚命的擠壓著,雪白苗條的腰身挺起,熱切的追逐著肆虐的手指,嘴裏發出了壹連串動情銷魂的呻吟。
謝局長滿意的笑了,他翻身爬到了張佩的身上,亮出了早已充血勃起的男根。張佩眼睜睜的望著,滿臉都是暈紅之色,嬌軀就像炭火般熊熊的燃燒著。有生以來,她總算看到男人的陽具長的是什麽模樣了,但沒想到的是,這根令她心搖神馳、情欲難耐的東西,竟然不是丈夫的……“啊--”隨著張佩失魂落魄的壹聲尖叫,粗大的陽具猛地貫入了蜜穴,在愛液的潤滑下,深深的刺進了她的體內。
這壹瞬間,張佩的呼吸都停止了,在難以形容的歡愉之感遍布全身的同時,她的眼淚也不受控制的湧出!寶貴的貞潔終於失去了,從現在起,她再也不是謹守婦道的好妻子了,而成了壹個被玷汙了清白的蕩婦!
謝局長溫情的拭去了張佩的淚水,將她的雙腿抗到了肩上,唇舌舔舐著春蔥般的腿趾,跨下則有節奏的大力抽動,壹下下的把陽具送到盡頭。溫暖的陰道肉璧收縮蠕動,把肉棒包裹的緊緊的,那種舒適的感覺真是永生難忘。他不顧壹切的用盡全力抽插著,恣意的享用著這出色的美人兒。
“啊啊……謝……妳好厲害……我要被妳幹死啦……啊啊啊……”張佩肆無忌憚的嘶聲浪叫,胸前高聳的雙乳顫巍巍的亂晃,美麗修長的玉腿不停的向上踢蹬,所有的矜持,所有的羞愧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壹刻,她從身體到心靈都背叛了摯愛的丈夫,盤旋在腦海裏的惟壹念頭,就是緊緊的夾住這根令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在極樂世界裏盡情的銷魂……不知過了多久,謝局長的動作忽然慢了下來,碩大的龜頭頂在子宮口壹震壹震的彈跳,喘著粗氣低吼:“不行了……我……我要射了……我要射在妳身體裏了……呀……”
張佩下意識的將白嫩的臀部擡高,盡可能的將交合處貼緊,全身急劇的顫抖著,雙手揉著自己的乳房忘情的浪叫:“射給我……全部射進來給我……啊啊……要死了……啊……”
洶湧的熱流打在花心上,壹滴不漏的直接射進了子宮裏。兩個全身赤裸的男女,壹起迎來了絕頂的高潮……幾秒鐘後,謝局長的身軀松懈了,無力的任憑張佩晶瑩的雙腿自肩頭滑落,然後他的人就頹然的跌倒在那豐腴的肉體上,許久也不願意分離。而張佩緊湊的陰道也依然夾纏著縮小的男根,仿佛舍不得似的,滿面潮紅的低低呢喃著,似乎還在回味著高潮後的余韻!
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無語的躺在床上,誰都沒有說話。
過了好壹會兒,謝局長才心滿意足的嘆了口氣,凝視著張佩深情的說:“小張,謝謝妳……謝謝妳讓我償了心頭的夙願!妳知道嗎?我想要妳快想的發瘋了!如果得不到妳的身體,我這輩子都會非常遺憾的……”
張佩淡淡的壹笑,聲音略帶苦澀的說:“可是我這次來,本不是為了這個的……我來,是因為我有很重要的公事要找妳幫忙!”
謝局長慨然說:“有什麽事妳就盡管說吧,只要能幫的上的我壹定幫!”
張佩輕松的說:“對妳來講只不過是小事壹件吧!我們廠眼下急需壹百噸聚丙烯,江廠長讓我找妳批壹下,申請報告已經帶來了,就放在我的小提包裏。”
謝局長的表情忽然凝滯了,吃驚的說:“老天,妳們難道不知道嗎?我已經調離了地區物資局,到省宣傳部當部長去了!”
“什麽?”張佩如同被晴天霹靂擊中,倏地坐起,袒露著無限美好的上身,語聲裏已帶上了哭音:“怎麽會這樣?妳……妳什麽時候調動的?”
“就在壹周之前!”謝局長不知所措的說:“我剛剛才辦完所有事項的交接手續!要是妳能早點來,哪怕只早幾天……”
張佩木然半晌,忽然雙手掩面的痛哭起來,悲悲切切的說:“那我怎麽辦呢?嗚嗚……那我該怎麽辦呢?我不管,妳無論如何也得幫我想個主意!嗚嗚嗚……”
“別哭別哭……”謝局長慌了手腳,忙拍著她赤裸的背部柔聲安慰著。他沈吟了片刻,苦笑說:“現在惟壹的辦法,只能找新任的物質局長疏通壹下關系了……”
張佩重新燃起了希望,破涕為笑說:“對啦!按照慣例,新任的局長十有八九是妳的老下級,肯定會買妳的面子的,是不是?”
“別的人都好說,可是這個人嘛……”謝局長憂心忡忡的搖了搖頭,說:“他是省長的親戚,後臺硬著哩,常常是誰的面子都不給!”
張佩又抽泣了起來,哽咽著說:“妳……妳還沒試過,怎麽就說不行呢?好,妳先告訴我,新任局長到底是誰?”
“其實這人妳也見過的!”謝局長似有些不敢正視她的眼光,吞吞吐吐的說:“他就是……就是上次和我壹起去妳們那吃飯的……周處長!”
這句話就如五雷轟頂,壹下子把張佩給打懵了!好半天她都沒回過神來,目光癡呆的凝望著前方,嘴裏喃喃的念叨著:“哦……原來是他……原來是……是他……”
謝局長嘆息壹聲,起身穿好了衣服,在房間裏來回的踱著步,皺眉說:“這樣吧,明天上班的時候,我帶妳去見周處長……不,應該是周局長了……我會竭盡所能,幫妳多說幾句好話。至於下面的牌局怎麽打,那就--”他頓了頓,壹字壹句的說:“就看妳手上有沒有能決定勝負的王牌了!”
張佩沈默了很長壹段時間,才擡起梨花帶雨的俏臉,淒然說:“我有!在他的眼裏,我本身就是壹張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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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周局長猥瑣的獰笑著,將堅硬的陽具探到張佩的股溝間挨擦著,準備壹舉攻陷她的蜜穴時,張佩出奇的沒有感到痛苦,她的腦子裏翻來覆去的只有壹個問題:
--自己這張王牌,到底還要被使用多少次才算是盡頭呢?
(完)
秦守:“這篇小說,雖然已被我打上了壹個”完“字,可是它的情節,顯然還有發展的空間。”
泥人:“打算怎麽發展呢?”
秦守:“我的本意,原來是想寫壹部現代都市的題材,描述壹個美麗大方的少婦,因種種緣故,先是身不由主的陷入婚外戀的旋渦,接著成為上級權色交易的工具,最後徹底的迷失在放縱的肉欲中。”
弄玉:“聽起來很不錯啊。”
秦守:“當然,如果按照這個計劃來寫的話,將會是相當長的篇幅,絕非短期內能完成。為了趕上今年的十日談,我只能節選其中的壹部分下筆,以至於匆匆忙忙就收了尾。將來若有時間精力,再想辦法把這個故事延續下去吧!”
流氓:“謝謝秦守兄好文,此文是秦守兄的作品中我最喜歡的壹篇,無論是情是色,還有結局的安排,都令人回味不已。少婦張佩的內心的矛盾和感受,寫得十分細膩,期待秦守兄能把這個故事延續下去。”
鷹魔:“多謝秦守的絕佳作品,現在,我們歡迎十日談的四十二夜?天緣。”
字節數:32066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