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女兒的手機上出現這樣壹張異常淫糜的相片，不僅出人意料，更讓人難以置信。
女兒見我壹臉震驚，往手機屏幕瞟了壹眼，啊的壹聲驚叫，用壹只手掌遮住了屏幕，撅著嘴唇道：“這張照片不許看！”
我震憾且茫然的看著女兒，問道：“什……什麽？”
女兒皺著鼻子嬌嗔道：“這是人家的私人照片啦，臭爸爸，不許看。”
“妳……妳的……”我努力的消化著女兒話中的意思，只覺天雷滾滾，壹時不知是我純潔的女兒已經失去童貞，還是女兒竟拍攝了這麽淫穢的照片，哪個更讓我震驚。“為什麽……為什麽妳要拍這種相片？”
女兒偏著頭，用萌萌噠的表情思索了壹下道：“那時侯是人家的第二個，嗯，應該算是第三個男朋友，跟他做的時侯就覺得應該拍張照片用作留念，雖然跟他們只是玩玩，但人家的每壹次，都值得紀念哦。”
“他們？”
女兒已經交了男朋友，而且是復數。我覺得世界正在崩塌，黑暗向我壓過來，讓我窒息。
我撥開女兒的手，滑動著手機屏幕，查看著後面的相片。十幾張特寫，女主角只有壹個，但進入少女陰穴的陽具，長短粗細，至少分屬於四個男人，而且他們每壹個都沒有戴套。
我看著手機上的最後壹張照片，少女的陰穴被肆虐後，粉色的洞口微張著，裏面灌滿了白濁的精液，壹部份被擠壓出來，流過會陰，流過粉色的肛門，滴落在下面的裙子上。
那條裙子我認得，因為，它現在就穿在女兒的身上。
射進去了，某個我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相貌的男人毫無保護的射進了我女兒的身體。又或者，他們每壹個都射進去了，只是我不知道。
昨天之前，我心中的家都是天堂，閃耀著聖潔溫暖的光，這裏有我相知相守相愛的妻子和我願付出壹切來呵護的女兒，即使遠在千裏之外，再孤獨和疲累時想到她們我就會充滿力量。回家是我最深切的期盼。
但是只用了壹天，我的天堂就成了地獄，妻子被兒子奪走，女兒被肆意玷汙，我覺得熱血正沖向腦門，身體卻如墜冰窟，四周淤泥般的汙穢和惡臭包裹著我，我無法掙脫也無法抗拒。
“臭爸爸，說了不能給妳看啦。”女兒撅著嘴，嬌嗔著拿回了手機。“就像爸爸說的哦，個人隱私，爸爸不要窺探人家的個人隱私哦。”
女兒，我的乖女兒。
我夢囈般開口道：“子琪，妳應該好好讀書，不應該早戀，更不應該和人做那種事。”
“妳說做愛嗎？”女兒嬌俏的皺了下鼻子道：“爸爸哦，現在時代早就變了，女孩子高中還是處女可是會被人嘲笑的哦。至於早戀嘛，人家沒有戀啊，高中男生都是些心智不成熟的小屁孩子，人家只是玩玩而已嘛。人家要戀，也只會找爸爸這樣成熟穩重的大叔。”
我看著女兒，仿佛像在看個陌生人：“難道這個時代，女孩子就可以毫無廉恥之心了嗎？”
女兒想了想，吃吃笑道：“仔細想想，現在的女孩子是挺不知廉恥：我們擁有青春，我們可以恣意犯錯！嘻嘻，也許人家也是個騷貨卻不自知呢。”
我看著女兒，冷冷的說道：“李子琪，妳以為我在跟妳開玩笑嗎？這次妳真的讓我失望了。”
女兒看著我冰冷的臉，怔了壹怔，俏麗的臉蛋上浮現出恐慌。
她從我身邊站了起來，低著頭靜靜的站了壹會，突然轉身跨坐到我的腿上，雙手抱著我脖頸，帶著哭腔在我耳邊說道：“爸爸，妳生氣了嗎？妳別生我的氣好不好，這世界上唯壹在乎我的就只有爸爸了，如果連妳也生我的氣，那世上就再也沒有人愛我，在乎我了。”
我聽著女兒的哭聲，原本準備將她推開的雙手軟弱了下來，輕輕環在她腰上，嘆息道：“子琪乖，爸爸沒生氣，我只是希望妳能自尊自愛壹點。”
“那人家以後改嘛。”女兒在我頸邊抹了把淚，鼻音濃重，淒淒慘慘的埋怨道：“妳剛才好嚇人，人家以為妳永遠都不再理人家了呢。”
我輕聲安慰她道：“爸爸永遠都不會不理我的乖女兒。”
女兒確認道：“永遠永遠嗎？”
“永遠永遠！”
“即使人家滿口臟話，即使人家再罵媽媽是騷貨，即使人家交了好多好多男朋友，妳也不會生氣嗎？”
我不由壹窒，苦笑道：“妳剛剛才說過要改的。”
女兒嬌嗔的晃動著身體，撒嬌道：“要是人家不小心呢？”
我嘆口氣拒絕道：“這個不行，不能交男朋友！”
女兒哼了壹聲，嗔道：“小氣鬼。”然後女兒又問道：“爸爸，那人家還是妳的小天使嗎？”
我輕笑著答道：“妳當然是了。”
“書上說的，女兒即使經歷過壹千個男人的蹂躪，被壹萬個男人拋棄，可是在父親的眼中，她還是曾經那個最純潔的小天使。”
“妳都看的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書啊？”
“嗯……”女兒在我懷裏使勁晃著身子撒著嬌，嗔道：“妳別管什麽書嘛，我希望等到我七八十歲，滿頭白發，牙齒都掉光了的時侯妳還這樣抱著人家，叫人家小天使。”
我呵呵笑道：“那爸爸就堅持活到壹百歲，壹直看著我的小天使牙齒掉光為止。”
“嗯，壹言為定。”女兒漫聲應著，然後誰也沒再說話，享受著父女間難得的溫馨時光。
半晌之後，女兒才打破沈默道：“爸爸，小天使和妳可以無話不談嗎？”
我笑道：“當然了，我們之間，本來就應該無話不談。”
“三個小時了呢。”
“什麽？”我有點莫名其妙。“什麽三個小時？”
“他們出去買菜已經三個小時了呢。”
我怔了怔，道：“也許有什麽事吧。”
女兒哼了壹聲道：“也許是他們有事吧！”
我如何聽不出女兒話中的意有所指，但那是我絕對不願去相信的。“子琪，妳別壹天陰陽怪氣的。”
“媽媽自已去買菜半個小時就回來了，但只要和弟弟出去就要兩三個小時，哼哼哼，也就是笨蛋爸爸妳還對他們抱有幻想。”
女兒抱我的雙手更緊了壹點，胸部在我的胸口磨蹭了壹下，少女的乳房異常的柔軟。
此時我才猛然意識到，我和女兒正處於壹種什麽樣的姿勢和狀態，女兒的屁股就跨坐在我的腿上，絲質的睡褲很薄，透過它我能真切和實的感受少女腿和臀的彈性與熱力，而她青澀柔軟的身體正和我緊密相貼，鼻間聞到的全是女兒散發的清甜體香。
我抓著女兒的腰肢，推了推，頗不自在地道：“子琪，妳放開爸爸啦，這樣好熱。”
“不……要……”女兒聞言，不僅不松開，反而小屁股蹭了蹭，挪得更上來點，與我貼得更緊密了。“爸爸的懷裏好舒服，人家喜歡讓爸爸抱著。”
該死的上帝耶穌瑪麗亞，早上起床我根本內褲都沒穿，現在寬松輕薄的睡褲內無遮無掩的毫無束縛，女兒的屁股幾乎等同於坐到了壹條毒蛇的巢穴上，而那條毒蛇已經半年沒有碰過女人，已經敏感到了極點。
女兒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我只得幹咳壹聲，分散著自已的註意力，盡量阻止著毒蛇的蘇醒。
“咳，子琪啊，妳別老是這麽說媽媽，這是很惡毒的指控，媽媽的為人妳還不清楚嗎？”
“哼，為人再好有什麽用，女人的逼啊，壹旦被男人操過，幾天不被操就癢得難受，男人硬硬的肉棒插進來的感覺可是手指比不了的哦，人家才不信媽媽那個騷貨能忍住不去勾引弟弟，那可是她最愛的寶貝兒子。”
我無奈的斥道：“子琪妳說話就能不能文雅壹點嗎？妳聽聽妳都說的是些什麽汙言穢語，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女兒充滿鄙視的哼了壹聲道：“爸爸妳可真是個偽君子，摟著媽媽操的時侯，也不知誰大呼大叫的：小騷貨，快叫爸爸，求爸爸快來操爛妳的小逼。哼哼，現在裝起正人君子來了。”
我聽了尷尬得想找條地縫鉆進去，我還從不知道房間書的隔音這麽差，連這種對話都被女兒聽到了。
女兒吃吃笑了壹會，擡起頭來，目光羞怯的看著我問道：“爸爸，妳說這話的時侯有沒有某壹刻真的將媽媽當成我，想讓人家撅著屁股求妳，快來操人家的小逼？”
我聽了下腹湧上壹股熱流，不自在的扭扭身子道：“子琪妳越來越放肆了，這種玩笑是可以和爸爸亂開的嗎？”
“也許不是玩笑哦。哼哼，小騷貨，人家還挺喜歡這個名字的呢，聽著讓人心癢癢的。”看著我有些面紅耳赤，女兒吃吃笑得開心。“不過，爸爸放心哦，人家是知道界線的，風能進，雨能進，爸爸不能進。”
放……心嗎？我突然覺得心頭湧起些不知所以的滋味。
風能進，雨能進，只有……爸爸不可以進……
“不過哦，媽媽那個騷貨就不壹定知道界線了。爸爸，昨晚媽媽肯定沒讓妳搞她吧？”
我摸了摸鼻子，幹咳壹聲道：“這本來不是妳該問的問題，不過我還是回答妳好了，免得妳又胡思亂想，我和妳媽的性生活挺和諧的，而且妳別說什麽搞啊的，這不是女孩子該說的話。”
女兒瞇著眼睛笑了，像只狡猾的狐貍。“爸爸妳說謊哦，以前妳每次回家不折騰到兩三點不會睡覺，可是昨天十點多就睡了哦！”
“我怎麽沒發現妳還有愛聽墻根的毛病呢？”
女兒嘻嘻笑道：“就算人家愛聽爸爸的墻根好了嘛，但妳有沒有想過，隔了半年才回家，那騷貨卻不讓妳碰，這是為什麽呀？”
“沒想過。”即使有所懷疑，我也肯定不能配合女兒的思路走。
“哼。”女兒不滿的扭了扭屁股道：“那肯定是因為她有弟弟了呀，所以就用不著妳了。爸爸哦，妳有沒有想過，她老是和弟弟出去兩三個小時，會不會是開房去了？”
我幹脆不理她的茬。
女兒顧自接道：“或者，他們連房都不開哦，就在街邊隨便找了間廁所，裏面又臟又臭，滿地的垃圾和衛生紙，又沒有坐的地方，媽媽只好把手按在水箱上，翻開裙子，撅著她的大屁股，然後弟弟又粗又長的雞巴就狠狠捅了進去……”
女兒說到壹半，驀然睜大了眼睛，然後吃吃笑了起來道：“爸爸，妳好變態喲，人家正在講妳老婆被別人怎麽操，妳居然硬了。”
我頓時臉色赤紅，懷裏抱著美麗少女正在給妳繪聲繪色閱讀色情小說，這都不硬那還是男人嗎？
半年沒開齋戒的雞巴幾乎瞬間就膨脹勃起，硬梆梆的頂在女兒的小腹上，讓我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