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2章
贅婿的榮耀 by 棺材裏的笑聲
2024-8-25 16:44
“那肯定不對!”
許斌壹副情緒激動的模樣說:“我老婆又不是沒老公,又不是沒老公疼著,什麽第壹次產檢還要壹個人去。”
“我生氣的不行,產檢我絕對得跟著去這是第壹點。”
“第二點花多少錢不說,這個時候我得陪著她壹起才對,就妳妹妹那性格要查肯定查最便宜的幾十塊那種,我要去了幾千的前面四維彩超都要弄。”
許斌突然把酒杯喝完在桌子上砸了壹下,說:“大姐,我不是吝嗇,我怕她舍不得花錢。”
“氣死我了,為什麽產檢和媽說不和我說!!”
許斌繼續義憤填膺的說道:“剛才最生氣的就是這個,還當不當我是她老公了。”
這生氣的理由,聽著就讓人嫉妒,多少女人懷孕的時候丈夫壹忙沒法陪得周到,有的甚至是在外邊工作壓根就不在身邊。
甚至於姚百川那樣大男子主義,就算有空也不會陪著妳去,還要等妳挺著肚子回來伺候。
根本不需要沈如玉說嶽父大人的不說,周邊親戚朋友們的嘴已經夠碎了,這姐妹三人深知自己父親的德性。
與之壹比較,許斌這生氣的理由完全是責任心和擔當,難免有凡爾塞的嫌疑但聽著就讓人羨慕姚楠。
姚欣想了壹下,突然來了壹句:“可生了孩子,也不是跟妳姓啊。”
這時候還在保持優越感,大概是她現在唯壹可以說的話了,畢竟許斌怎麽說都是上門女婿。
許斌沒半句廢話,直說道:“無所謂,姓什麽都無所謂,這是我們愛的結晶就可以了。”
“姓姚我也沒意見,不管是男是女,對我來說最重要是孩子的健康。”
許斌無所謂的搖起了頭。
姚欣拿起酒喝著嘆息了壹聲,坐在小板凳上似乎有點欲言又止。
許斌裝作看不見,繼續小抿了壹口說:“大姐,我先回去了。”
“走個屁,陪我繼續喝。”
姚欣卻是壹把抓住了許斌的胳膊,這時她的手機突然亮了起來。
姚欣拿起來壹看面色變了:“媽要回來了,讓我問妳們要不要帶份夜宵。”
信息發到大姨子那去了,嶽母是心虛成什麽樣了,估計是怕自己亂來,其實是在試探看許斌睡著了沒。
“不用了,讓媽直接回來休息就好,那幫老娘們壹聚會肯定喝不少。”
說著許斌又站了起來,姚欣壹手打著字壹手還是拉著許斌的胳膊,粉眉壹皺說:“幹嘛,陪大姐喝酒不行嗎。”
“大姐,起碼開著電視吧,不然馬進來壹看咱倆這樣喝悶酒,會嚇出毛病的。”
許斌無奈的說了壹聲。
姚欣臉壹紅趕緊打開電視,客廳有了點動靜才算正常,不然孤男寡女湊壹起喝酒有點曖昧,萬壹被母親看見了多想怎麽辦。
“而且吧妳空腹喝酒容易醉,對胃也不好,我弄兩個下酒菜陪妳吧,順便弄個湯讓媽醒醒酒。”
沈如玉回來的時候滿面酒紅,和做賊壹樣探頭探腦看了壹下,動作躡手躡腳完全沒了之前大大咧咧的感覺。
“他們兩口子睡了?”
沈如玉輕聲問了壹句,看著坐在客廳喝酒的大女兒粉眉微微壹皺。
姚欣心情有點復雜,指了指廚房的方向,沈如玉回頭壹看廚房裏的許斌笑著和她打了聲招呼:“媽,回來啦,先去洗洗吧,燉了個湯正好妳醒壹下酒。”
“哦哦,好!”
想起和女婿的曖昧,沈如玉慌得和做賊壹樣跑回了臥室。
姚欣看著廚房裏忙裏忙外哼著小曲的許斌,心情壹時間更是復雜了,只喝了壹小會其實她也沒醉。
從妹夫進廚房,開冰箱到拿東西那都是輕車熟路,證明他在家經常做這些事,絕不是心血來潮在自己面前裝的。
不像張新達那混蛋,醬油瓶子倒了都不知道扶壹下,生活白癡壹個,
把自己認識的男性都和許斌比較了壹下,會賺錢還疼老婆,體貼人還那麽細心。
姚欣感覺自己妹妹是不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了,雖說是招的上門女婿但這也太優秀了吧。
最可恨的是明明過的那麽幸福,之前還要裝出壹副受氣小媳婦般委屈巴巴的模樣,難道是怕人家知道了會搶妳男人啊。
臭妮子隱藏得好深啊,還說什麽不知道自己丈夫有多少錢,怎麽可能。
姚欣越想心理越是扭曲,那種嫉妒心壹起來是很可怕的壹件事。
姚家母女四人,可以說大的和小的都繼承了嶽母的遺傳,盡管類型不同但都是極品的美女,唯肚姚楠是她們眼裏不折不扣的醜女。
要知道姚百川年輕時也帥氣,導致他懷疑姚楠不是親生的還帶去做了親子鑒定,為夫妻感情的破裂埋下了導火線。
憑什麽是醜女的妹妹找了這麽個極品的男人,自己從小到大都是校花級別的大美女,卻被張新達那個啃老的假富二代給騙了。
姚欣越想越覺得委屈,憤怒,生氣。
沈如玉洗了壹會就出來了,臉色發紅穿著個吊帶睡裙露著深邃的乳溝,走起路來胸前晃蕩的幅度那叫壹個兇悍,很難不註意到這壯闊的景象。
“媽,妳怎麽沒穿胸罩!”
看見母親是真空狀態,姚欣不禁說了壹聲。
就算是親人了,怎麽說都是男女有別,妹夫在家穿著內褲跑來跑去,母親也真空上陣這多少要避諱點吧。
“熱啊,這鬼天氣再薄的胸罩都捂的難受。”
沈如玉有點心虛,腦子裏還是回蕩著上次女婿的話,在家的話不要穿胸罩了,這話鬼使神差般壹直在耳邊盤旋著。
心虛到極點就會導致惱羞成怒,作為家裏最兇的母老虎,沈如玉可不會在女兒的面前露怯:
“老大妳也太懶了吧,自己在這坐著看妳妹夫在忙著。”
“怎麽的,妳這是被人伺候慣了是吧,怎麽壹點女人樣都沒有真是的。”
姚欣被說得有點心虛了,要是以前的話她絕對心安理得,可現在心裏古怪的念頭壹有,也覺得自己表現的確實沒女人味。
“媽,妳別說大姐了。”
許斌這時候已經端著東西過來了,笑說著:“是我讓她別弄的,大姐指甲弄的那麽漂亮,弄壞了就有點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