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感覺是知

　　“今天妳按也得按，不按也得按，這樣下去妳的身體遲早垮掉。”我看著母親，說出半月以來我們之間的第壹句交流。
　　她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疲憊，更是心靈上的，往日還有著我這個兒子關愛，如今我也因為上次那件事情被她疏遠距離。母親沒有理我，我強行將她按在沙發上，她抵抗著。
　　無力掙紮之後放棄，母親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從外衣到內衣褲，脫的幹幹凈凈。看的我真的很想掏出肉棒，對著她的蜜穴就插進去，肏的喊爸爸，看她還聽不聽話，不過這註定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她脫衣服是什麽意思，我也沒有理她，拿出壹件我自己的長袖，拿起剪刀裁下袖子蒙住眼睛給她按摩，口中說道：“只要我蒙住眼睛，我就不是妳兒子，讓我給妳按摩吧。”
　　我媽突然把我的臉摟住往下拉扯，我只感覺腦袋被埋入壹處溫暖之地，嘴唇碰到兩片肉瓣，上面有些水液，味道清甜。
　　我知道這是哪裏，母親的蜜穴，生下我的地方，母親這時也終於開口說話，她聲音不似往日清亮，沙啞低沈道：“蒙住眼睛妳就不是我兒子，那妳倒是把褲子脫下來，肏進來啊。”
　　我沒有說話，強行掙脫她抱住腦袋的動作，將她趴著按在沙發上像是曾經壹樣按摩。這次沒有觸及任何敏感部位，按完之後我說了壹句對不起，便回到房間裏。
　　母親又獨自在客廳裏呆了很久，又是父親沒有回來的壹夜，不過與我想象的不壹樣的是，母親的身體還沒有垮掉，我的成績先垮掉了。
　　在又壹次半月壹次的大考上，我發揮失常，名次掉落到年級500。趙清怡也是察覺到我這段時間的不對勁，但是沒有想到的我成績會掉落這麽多，對著我問道：“祁小北，妳這是怎麽了？”
　　我有氣無力的回道：“之前答應我的那個女生，又不同意了。”這話把趙清怡氣的夠嗆，之前我勸說她放下感情的時候說的輕松，她也確實像是我說的壹樣放下，結果沒想到我自己居然會因此沈迷陷入當中。
　　“妳之前不是跟我說過，很多人就是人生當中的過客嗎，妳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高考，振作起來啊祁小北。”趙清怡給我打著氣，鼓勵著我。
　　只是不知道為什麽，我能在她的語氣中感受到壹絲幸災樂禍以及慶幸，不會是以為我失戀了她就有機會吧。我回道：“妳不懂，沒有了她，活著對我來說都已經沒有了意義。”
　　這下輪到趙清怡啞口無言，她都不知道怎麽勸說我，心底也是相當好奇，這個令祁小北如此癡狂的女生到底是誰，莫名的就是讓她羨慕與嫉妒。壹次掉落300名次。
　　就這個水平，別說考大學，上大專都難，班主任也是察覺到我身上可能是發生什麽事情，直接打電話請來家長詢問。
　　我的家長，自然是我的母親，她冷著臉來到學校，看到成績以後，身體氣憤的顫抖，但沒有說話，也沒有打我，只是拉著我回家。
　　她腳步迅捷，好像身後有人催命，回到診所之後，這才把成績單往櫃臺上壹拍，力氣之大，讓我心疼她的玉手，她反手又給了我壹個耳光，將我打的身形不穩。
　　嘴角發甜，帶著猩紅液體滴落，是嘴唇撞在牙齒上，嘴角被她間接打破了，我不顧身上的傷痛，任由母親打罵。
　　不過她也收了手，對我喝問道：“妳是想要這種方式威脅我嗎？”我心裏委屈，我自然不會如此不堪，卻又無法說清楚緣由，只能坦白道：[這就是我真實水平。“母親又問道：”那前幾次呢，妳之前成績的提高呢。難道就不是妳的真實水平？！”
　　突然她瞪大眼睛看著我難以置信道：“難道妳以前成績的提高是靠作弊？”“不是，我沒有作弊過。”我直接否認，考的不好是學習問題，考試作弊是作風問題，母親壹直希望我能做壹個正直的人。“那妳說說這考試成績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啊？妳說啊！”母親把成績單甩在我臉上，看著我沈默無言，突然笑了出來道：“我知道了，妳就是想用這種方式威脅我就範是不是，不過妳為什麽要用這樣的手段呢，前兩次我不就是告訴妳了嗎，妳想要的話，我什麽時候都可以給妳。”
　　我知道母親說的什麽，我沒想到她會把我想的這樣卑鄙，回答道：“我沒有。”“那妳告訴我，這次考試掉落300多名是什麽意思，就妳這樣還想考大學？！”
　　我再次沈默，這時候門口傳來高跟鞋的聲音，是秋阿姨，她估計也是在街上看到母親怒氣沖沖的領我回來。“妳們母子倆這是怎麽了，發這麽大的火氣？”我幽怨的看著她，還好意思說。
　　就是妳上次喝醉對我發騷引起的，不然我也不會失去理智，對母親沖動之下強迫她、違背她的想法做出摸穴的事情。母親見到外人在場，也是收起對我的火氣，在外人面前她是收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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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就像是在學校的時候，再生氣她也沒有打罵我，給我保留著面子。母親看著秋阿姨道：“我管教兒子，關妳什麽事。”秋阿姨也是第壹次見到母親這樣發火。
　　她記得即便是二十年前，她找上門，說出她們兩個女人丈夫之間事情的時候，她也沒有這樣生氣過。讓壹個性情柔和的人憤怒到這種程度，秋代容也不由得好奇，這母子倆到底是因為什麽事情吵起來的。
　　這時她將地上那張被蹂躪過的成績單撿了起來，看著上面的名次，捂著嘴佯裝驚訝道：“小北，妳上次考試不是200名嗎，怎麽突然就500名了。”
　　說著又對母親勸道：“雖然考差了點，不過失利也是常有的事情，妳不要給小北那麽大的壓力。”母親沒有說話。
　　就像是我不可能去說心底那些對母親的想法壹樣，她也不可能對外去說我們兩母子之間的事情。
　　見到母親還沒有原諒我的樣子，秋阿姨看著我那溢血的嘴角，也是找來酒精和醫用棉簽給我消毒，還不時吹著香氣為我減緩疼痛。我明顯能感受到。
　　在秋阿姨為我消毒傷口的時候，母親那怒意頓時被醋意覆蓋，看來她心底終究還是在乎我的。
　　這時秋阿姨也是註意到今天的閨蜜不好惹，對著母親說道：“要我說啊，妳們母子倆都要冷靜冷靜，這段時間我老公也沒回來，小北這段時間就去我那裏住，等妳媽媽冷靜下來再回來。”
　　秋阿姨三言兩語之間，就將我從母親身邊帶走，母親氣昏腦袋，居然也沒有拒絕，秋阿姨見到母親沒有拒絕，也是拉著我就跑。
　　“衣服。”我還想收拾東西，秋阿姨都說不用，對我道：“反正我那有我老公的衣服，妳倆身形差不多，穿他的也壹樣，”“那內褲呢，總不能也穿妳老公的吧。”
　　我雖然沒有什麽嚴重的潔癖，但是私人物品我還是很講究的，尤其秋阿姨老公是同性戀的情況下。
　　“放心，也有新的，大不了給妳穿我的。”秋阿姨大大咧咧、性情灑脫、語出驚人，我反正是難以想象穿著她的內褲會是什麽樣子。
　　不過我心底也是好奇，母親的內褲款式我基本都知道，純棉的、真絲的、網紗的等等，都是比較保守的內褲，至少沒有情趣式的蕾絲內褲，不知道秋阿姨有沒有。
　　到了秋阿姨家裏，我心裏念念不忘的依舊是母親，沒有我的陪伴，也不知道她能否獨自生活。
　　不過我之前在家的話，她好像更難受，出來散散心也好，這時我就看到秋阿姨從房間裏出來，壹屁股坐在我身上。
　　“沙發上有位置。”我提醒秋阿姨道，我知道她是故意坐在我身上的，這女人疑似對我有不良企圖，不然上次即便是喝醉酒，也不會隨便抱著人就親。
　　“小北，小時候妳可是秋阿姨的半個兒子，那時候妳還經常喊我媽媽，說我才是妳的媽媽，怎麽忘記了嗎？”
　　秋阿姨回頭嫵媚的看著我，她壹向是時尚的，燙著迷死人的大波浪，柔順發絲劃過我的臉，帶著壹股花香般的味道，對於小時候的事情，我早已記不清。
　　也不清楚這時候是不是秋阿姨胡編亂造，莫名感覺她說的像是真的，畢竟她是除了母親以外，唯壹讓我心底悸動的女人。
　　不過之後秋阿姨也沒有做更多過分的事情，上次也是因為喝了酒才出現的意外，我能感受到秋阿姨沒有表面上那麽開放灑脫，反而更像是我母親那樣的小女人。
　　睡覺之前我給母親打了個電話，她接了，我問她診所關門了嗎，她告訴我關了，我又問了她父親回家了嗎，她反問我秋阿姨老公回家了嗎。
　　我頓時知道，曾經與母親無話不說的我，現如今已經無話可說，我只能對她說掛了吧，睡覺了，心底無比的難過。
　　這時候秋阿姨居然抱著被子過來，我有些受到驚嚇的問道：“妳幹什麽？”秋阿姨也是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道：“我老公不在家，我壹個人睡覺害怕。”
　　這話我是不信的，妳壹個人睡覺害怕，那這段時間妳老公都不在家，妳是怎麽睡覺的，不過鬼使神差的。
　　看著秋阿姨穿著睡衣，睡衣下胸膛那兩團飽滿，以及那條美腿和上面的黑色絲襪，我居然沒有拒絕，只是還是對著她疑惑問道：“妳怎麽睡覺也穿著絲襪。”秋阿姨更不好意思了。
　　回答道：“這不是妳喜歡看嗎？”我沒想到秋阿姨會這樣露骨的直接講出來，我確實喜歡看秋阿姨的絲襪，我感覺她也是知道的，但是這樣直接講出來。
　　我的面子上也是過不去。當即反駁道：“誰說的，我才不喜歡看妳的絲襪，趕緊脫了睡覺吧，我明天還要回學校學習。”秋阿姨站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