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親 第壹部

hollowforest

人妻熟婦

男人兩腿岔開,兩手撐在床上,矮胖的身材脊梁黝黑發亮。女人壹截藕臂抓著床沿,壹雙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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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下)

我和我的母親 第壹部 by hollowforest

2024-7-26 00:09

陳大龍走後,我們就坐小舅媽的車去了她家。
小舅不在,才上五年級的小表妹正躲在房間裏,趴在床頭寫作業,看到我,她笑嘻嘻地朝我招了招手。幾個月不見,這小丫頭都有點出落成大姑娘的意思了,實際上她才十二歲不到,也不知道是不是母親那邊家族的基因好,我們兄妹、陸思敏和萌萌的發育都遠超同齡人,唯壹例外的是陸宏峰,要不是他長得酷似姨父,我們都要以為他是撿回來的。
壹會兒,換了壹身家居服的小舅媽在廚房裏忙活了起來,舒雅幫忙著洗菜,而我則幫忙殺了只雞。農村的孩子早當家,殺雞殺魚這種事我已經熟練掌握了。
不多時,飯桌上就香味四溢地擺了標準的四菜壹湯。說起來,小舅媽的廚藝比媽媽要好,在家族裏也是首屈壹指的。
我聽媽媽說過,小舅媽自小就嘴饞,而且和別人光嘴饞只會幹瞪眼的不壹樣,最苦的那會,小舅媽是捉螞蚱吃也能搞出幾種花樣來。
風卷殘雲般地把所有菜都壹掃而空,隨便閑聊了幾句,大家就各自忙去了。
萌萌被小舅媽喝著去午睡了,而早上睡了個大懶覺的舒雅毫無睡意,扯著小舅媽聊天,而我則百無聊賴地走進了小舅媽的閨房,她的房間和書房是連在壹起的,裏面有個大書櫃,以前我來她家最喜歡的就是在這裏看書了,家裏那基本福爾摩斯也是從這裏借去的。
但那書如今挑挑選選也沒基本看對眼的,好容易找了壹本,翻了幾頁我就沒心思看下去了。
早上被母親撩撥起來的情欲,本來是想發泄在母親的內衣上的,結果被小舅媽帶著陳大龍攪和了,那會兒消停了下來,但剛又被小舅媽那飽滿的胸脯和盈盈壹握的腰肢給再次撩撥了起來。
雞巴此時硬得發疼,我在腦子裏意淫著在舅媽身上肆意馳騁的畫面,那欲望卻是愈發不可收拾起來。
這股邪火燒得猛烈,我甚至摸了摸褲兜裏的錢包,夾層那裏有我從光頭那裏討來的“迷藥”,壹共是四包,其中壹包是明天要用在王偉超的母親身上的,另外三包呢,則是姨父強迫我必須執行的任務:每個月我必須用它來操三次舒雅。
而且操完後還得用他給我的相機、攝像機拍照或拍視頻上交證明,如果做不到,少多少次,就由姨父親自補上。
順理成章的,我內心為自己找到了借口:母親已經被奪走了,無論如何,妹妹也要由我自己“守護”著。
此時我正被那邪火燒暈了腦袋,在腦子裏掙紮著要不要先用在舅媽身上把舅媽給辦了。但我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是說突然理智了,而是腦子裏權衡再三,發現實在是難以實施,要是隨便小舅媽和妹妹獨自壹個人,以我當時那躁動的心,肯定上了,現在也只能作罷了。
正感無聊,我把目光投向了房間裏的電視機,大中午的其實沒啥節目好看的,但吸引住我目光的卻是下面放著的DVD機。
我走進前,卻沒發現附近有任何光盤,我很自然地拉開了下面的抽屜,裏面放的卻是壹些雜誌證件之類的雜物。
本來想要關上繼續搜索的,但我又被抽屜底壓著的壹個小吊墜吸引住了,那是壹個十字架項鏈,我心裏想,小舅媽她們信這個的嗎?伸手去拿,吊墜的鏈子被壹本書壓著,我掀開那本書,壹張破舊的DVD套映入眼簾。
我立刻放棄了十字架,抽出了那張DVD,拿到眼前壹看,上面印著的金發女郎的圖案立刻把我還在燒著的欲望點爆了起來。
開頭黑底白字壹屏的英文後,這DVD居然不是那種上來就幹的,而是有劇情的影片,壹連3、4分鐘都是壹些生活上的瑣事,要不是鏡頭裏那個禿頭老男人父親經常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女兒時,畫面裏專門給了女兒胸部胯部的特寫,我差點就要退碟了。
不過有了那些無聊劇情的鋪墊,反而在父親動手時,更讓人覺得興奮。
不知不覺間,我坐在小舅媽的床邊,把褲子扯下來了點,把漲得發疼的雞巴釋放了出來,開始擼動起來。
就在劇情從父親酒後強暴了女兒,女兒在父親的逼迫下成了父親的泄欲工具,在影片走到了10多分鐘的時候。
小舅媽突然推門進來了。
壹如我早上推開了母親的房門。
我的手還我在自己的肉棒上,擼動的動作瞬間就凝固了下來。
操!我真是被欲望沖暈了腦袋,我居然忘了自己是在小舅媽的家裏,而不是自己的房間,而她們就在客廳聊天……我的反應比母親快多了,我並沒有因為這樣的突襲就徹底當機了,只是楞了壹秒半秒的,我就觸電般地把手松開,然後又閃電壹樣地把褲子扯回。但褲襠那高高隆起的帳篷卻仿佛在嘲笑我的天真。
我尬笑著,正視圖說些什麽辯解壹下,但此時電視屏幕裏,那名被父親威脅成為性奴的,實際大概才十五六歲的白種少女,幾聲既痛苦又銷魂的聲音喊出,那被我調成1格的音量在這個空氣凝結的房間裏異常清晰,而在這幾聲傳出的同時,那雙腿岔開屁股擡離地面的金發少女,那粉嫩嫩的無毛逼穴裏,那條甩動著尾巴的鰻魚從裏面滑出,壹道金黃色的水柱緊跟著朝天射出。
緊跟著那名父親就喊著“妳這個婊子,讓父親好好地教育壹下妳”就撲了過去,把女兒壓在身下就操弄了起來。
我被電視裏的畫面驚呆住了,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名女兒搖著頭卻無力掙紮地喊著“No……Please……”
這時舅媽壹個箭步沖上來,把電視給關掉了。
小舅媽剛剛站在門口的時候,臉還是壹陣白壹陣紅的,此時卻仿如那紅富士壹般,紅透了。料想此時臉上發燙的我應該和小舅媽相差無幾。
“林林!妳真的惡心死了!”
沒有狂風暴雨般地轟炸,到底是小舅媽,在這麽尷尬的氣氛下,她卻能強行舒展開皺著的眉頭,失聲笑了壹聲後用手掌在我腦袋上不輕不重地拍了壹下。然後轉身把碟子退了出來,因為那喇叭還在不斷地傳出輕微的啊啊啊叫聲。
“妳哪來這種不害臊的碟子?夠惡心的了……”
此時尷尬的氣氛被她強行扭轉了,她著手中的碟子,居然壹臉壞笑壹副看妳怎麽解釋的表情。
“妳不是看過嗎……”
“什麽?”
我指了指DVD機下面的抽屜,故意說道“舅媽妳放心,我不會亂說的”,壹邊說著,壹邊壹副我了解的表情給她打了個眼色。
“林林!妳瞎說什麽!”小舅媽先是楞了壹下,很快就反應過來,這壹下,她那臉上剛剛消退的紅霞,立刻又瘋卷了上來,她又拿過剛丟在桌面上的DVD,用力壹掰,啪的壹聲,這寶貝光碟就斷成了兩半被她丟進了桌子邊上的垃圾簍裏“我可沒看過……我……哎呀,這不是我的!這是妳小舅的。”
她比手畫腳地解釋著,但給人的感覺卻是越描越黑,尤其是在我壹副我明白的但我不信的表情下,終於她自己也發現了,氣鼓鼓的不再說話,轉成了壹副信不信隨妳的嬌憨模樣。
“不管怎麽說,林林妳就不該亂翻別人家的東西!妳還在我的床上……那啥……”
“這有啥的,我在我媽的桌子裏也看到過。”
“嘿,妳還得意了是吧!妳真是好的不學,學光了那翻箱倒櫃的……唉?妳說啥?”小舅媽正數落著我,卻突然瞪大了眼睛,驚呆地問道:“妳說真的?”
“五六張呢,但都是些小蘿蔔頭的,其實也就那壹回事,只是沒妳的那麽……那麽……”
“林林妳還說!”
小舅媽羞惱得又給了我腦袋壹巴掌。
“現在的小孩子真是……”
“林林,妳可別怪小舅媽啰嗦。這個……青春期我也知道的,但是這些畢竟不是什麽正經的東西,妳現在年紀還小,能不看還是不要看吧。等妳再大些,自己找個媳婦再……哎呀,妳看我說的什麽話。”
小舅媽說著,自己也說不下去了,反正好像說點什麽都感到尷尬。
我心裏卻是壹聲冷哼。小?我連自己母親、妹妹都操過了,現在看個A片還需要妳來教育我?今天也就妹妹在,不然我連妳也辦了。
這麽想著,那股邪火又串了起來,剛剛拆下去的帳篷又支了起來,我還想借故用手臂遮掩壹下,沒想到卻已經被小舅媽發現了。
“哎,林林妳真是……”
我只得厚著臉皮說:“這……舅媽,這個我控制不了啊……”
“誰讓妳腦子裏盡想那些事了啊?還嘴犟!辛虧進來的是我,要被妳妹看見了,到時我看妳怎麽和妳媽說去!”
***  ***  ***
市人民醫院。
小舅媽去主治醫生那裏詢問情況,我也跟著去了。爺爺的手術是成功的,術後也沒有出現什麽並發癥,但盡管醫生說得很婉轉,我們還是聽出來了,爺爺的情況其實還是不容樂觀的。
所謂的成功,不過是醫生把壹個很大幾率死亡的人救了回來,但整個檢查報告都預示著,爺爺很有可能撐不過不了今年了。
我以為我現在已經變得鐵石心腸了,但聽到這樣的消息,我的眼睛還是濕潤了,老人家對於孫子總是溺愛的,從小看上去爺爺管的我比較嚴,實際上大多數的時候他都是口硬心軟的。
爺爺這壹輩子,實際上沒享受過多少清福,年輕的時候國家戰亂,屍橫遍野餓殍遍地,好不容易咬緊牙關撐到了改革開放,父親年輕時就意氣風發地“創業”把爺爺的棺材本給敗光了,但好歹家裏還有兩棟房子幾分田,結果又因為“集資案”弄得雞犬不寧。
我曾心裏想過,要是父親真的逃了回來,拋開害怕母親的事事發之外,說不定我這個親兒子就把他給舉報送回去。
趁著奶奶去檢查了,小舅媽將情況和大家壹說,除了應該早就得知的母親外,大家除了哀嘆幾聲,也沒有太特別的反應。其實大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了,人到了壹定年紀,不說得了啥病,什麽時候走還不是看老天爺的心情。
母親木然地看著窗外,在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往昔的那般色彩,大家都以為她是為了家裏的事弄得焦頭爛額,只有我才清楚,母親為此付出了什麽。
我沒有因此感到愧疚或者憐憫,這樣的道德難題不是今天才擺在我面前的,我對此無能為力,某些程度來說,我和母親壹樣,都是姨父手中肆意擺弄的玩偶。
房間裏充滿的腐朽的味道,那是壹種妳在醫院裏才聞得到的惡心氣味,我實在受不住跑出來透透氣,結果在轉角的時候,卻聽到了小舅和舅媽兩口子在談論父親的事,我止住腳步,靠在墻邊偷聽了起來。
“和平到底是怎麽壹回事?”
“我知道的跟妳知道的壹樣多啊,越獄,試圖搶槍。”
“他沒必要啊,陸永平不是跑了關系嗎,現在就壹年多的刑,說句不好聽的,咬咬牙睜眼閉眼的功夫不就過去了。”
“妳這句話是真不好聽,妳又沒試過,倒說得輕巧。不過話說回來,和平他的確沒必要這樣做。唉,妳說會不會是他在獄裏被人欺負了?我看那些電視劇裏不都有那些獄霸什麽的嗎……”
“妳腦殼子被那些小黃片看壞妳了吧?他陸永平跑過關系了,還能讓他受這種欺負?”
“餵,剛不是說好了不提了嗎?我怎麽知道林林會去翻抽屜,我都藏好了。”
“不提?回去再慢慢跟妳算!妳看的都是些什麽玩意,我現在想起來也就想吐了。”
“我說了,我兄弟給我的,實際上我也沒來得及看……”
“我信妳就有鬼了。不說了,越說越氣。監獄那邊妳不是跑了壹趟嗎?咋啥都不知道。”
“不讓見,說什麽情節嚴重,還要等上面文件下來。”
“哎,可憐妳姐,這段時間看著就像那鮮花蔫了似的,都沒怎麽見她笑過了。本來減刑了,等和平出來,他應該也長記性了,兩口子努力幾年,這窟窿也填的七七八八了,但現在又搞了壹灘子事出來。妳說……要不幹脆讓妳姐和他……離了吧……”
“我不是沒有這麽想過,但以前還好說,現在親家那邊這種情況,這個時候提這種事,肯定要讓別人戳脊梁骨的,這種事讓我姐怎麽說的出口?我姐自小就愛面子,這別人嚼舌頭起來,她可受不了。”
“這生活是自個兒過的,又不是過給別人看的,要是連自己都不開心了,那這日子還有什麽盼頭哩,還不如死了去。”
“唉唉唉,我說柳悅鈴,妳這說的什麽鬼話?”
“我也是有那句說那句,沒別的意思。”
“按妳說的,要真的離了,林林咋辦?舒雅咋辦?妳有沒有想過兩個小的?這單親家庭還能是個好事不成?”
“妳這是封建思想,偉大領袖說過,女人能頂半邊天。怎麽就不行了?這些年來,妳那姐夫為這個家做了多少貢獻妳又不是不知道?也就舒雅那個丫頭會難過壹陣子,林林這孩子自小就跟沒爸似的,要妳姐真的離了,我看他是壹點影響都沒有。我也整不明白了,當初林林生出來的時候,他嚴和平壹副挖了金山的模樣,我那會還說他重男輕女,不過這個在村裏沒啥好說的。現在倒好了,女兒親得不行,兒子卻搞得像撿回來似的。”
我沒有再聽下去,他們說的都是些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實際上前年收拾雜物間的時候,母親還拿著壹件小棉襖對我說:“嘖嘖,妳知道妳這件衣服當年值多少錢嗎?差不多頂壹個月的工錢了,辛辛苦苦幹壹個月,就換了這麽壹件衣服,隔年就不合穿了,也就妳爸這麽舍得。”
“別人的家事我們又說不得什麽……”
“什麽別人,那是妳姐!”
“哎呀妳這……我不和妳摳這字眼,反正我吵不贏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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