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壹木媽後院起火

　　在汪姐外甥約壹木媽開房的那天上午，壹木媽不像往日，壹直沒有出門。
　　張媽壹邊忙著做家務壹邊跟壹木媽聊著天。
　　快到中午了，張媽看出，壹木媽的神色流露出壹絲焦慮，她不斷地看看放在沙發上的手機，不停地在客廳裏走動。
　　張媽心裏明白，壹木媽有心事，到周末了，她在盤算周末怎麽過吧？
　　在壹木家，周末，壹木爸是不休息，最多晚起壹會兒。
　　可是，壹木媽在周末都會有自己特殊的安排，是不是這個周末壹木爸在家，耽誤了她的事情。
　　張媽錯了，壹木媽確實有心思，但不少張媽想的那樣。
　　兩個星期前，壹木媽約了汪姐外甥去外地開房，他們壹同度過壹天兩夜，在日出時分，汪姐外甥告訴壹木媽：“我的移民辦好了，過幾天就走。”
　　壹木媽聞聽，心尖壹顫。
　　她壹下攤軟了身子，聲音嗚咽的說：“還有幾天？妳怎麽對我？”她心中結了個少女的結，舍身陪他，付了情，也付了性，他能忘了自己壹走了之？
　　壹木媽趴到他的大腿上，頭發散落，深深含入他的陰莖，她想自己對他屈身含辱，在他出國之前自己也該看看他能怎樣對自己示好。
　　打那以後，壹木媽壹直沒有主動聯系汪姐外甥，她心裏想過，就算他還有別的女人，自己在那些女人裏也是對他最好的，壹定要讓他急於找自己。
　　壹木媽認為他不會忘了自己，自己才是他最好的女人。
　　壹木媽心中篤定，等著他。
　　可是幾天過去了，汪姐外甥離出國定居的日子很近了，他也壹直沒有打來電話，這讓壹木媽漸漸焦慮起來。
　　以往在周末的時候，壹木媽會主動聯系汪姐外甥，可這次是壹木媽等著他的電話。
　　沒有他的電話，真讓壹木媽心焦煩躁。
　　這是壹木媽心神不寧的原因，張媽當然想象不到。
　　壹木媽在客廳裏邁著步，心情低落又無與言表，被個男孩輕視那可是自己的大醜，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啊。
　　壹木媽煩躁地想：自己真是個壹錢不值的女人嗎？
　　她氣憤了，該去找他討個說法。
　　壹木媽走進自己的衛浴間，她打開了淋浴頭。
　　張媽聽到水流的聲響，她知道壹木媽在洗澡，她知道壹木媽要出門前壹定會洗完澡，然後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香噴噴的出門。
　　這時，壹木媽的手機響起了特殊的聲響，像貍貓叫春從沙發上傳遍了整個房屋。
　　張媽剛想去拿手機送給壹木媽。
　　壹木媽就披散的頭發跑了出來，她光光的身上濕漉漉的掛著水珠，兩腳踩出壹溜水跡。
　　她急切的拿起手機，定睛確認了號碼，才按下免提鍵。
　　手機裏傳出壹個男子的聲音，聲音很大，張媽聽得見。
　　手機裏：“是妳嗎？我想妳。”
　　壹木媽：“想我才來電話？”她面色紅潤起來。
　　手機裏：“我以為妳會找我，想讓妳找我，讓妳著急，可是我更著急，真怕見不到妳。”
　　壹木媽把手機按在乳房上擋住音孔，她擺手示意張媽：“快幫我拿毛巾。”
　　張媽急忙去拿了毛巾遞給壹木媽。
　　壹木媽把手機放到茶幾上，擦著身子與電話中的男子交談。
　　手機裏：“今天我要約妳，行嗎？”
　　壹木媽當著張媽的面，沖著手機壹努嘴，好象不屑壹顧的樣子說：“好多天了吧？”
　　手機裏：“是，壹邊忙著準備要帶的東西，壹邊想著妳，要是妳能和我壹起那才能準備的齊全。缺了妳，我每晚都睡不好。”
　　壹木媽擦幹前身，又抹幹了頭發，把毛巾遞向後背，張媽見狀過來幫她擦拭後背。
　　壹木媽拿起手機說：“到了那邊要生活，東西還是帶的全點好。該問問妳媽媽啊。”
　　手機裏：“我缺的東西只有妳能給我。”
　　壹木媽納悶了，她看看張媽，遙遙頭，對著手機說：“我能給的東西？行，我會送妳禮物的。妳想要什麽？”
　　手機裏：“我想要與妳身體有關的東西。”
　　壹木媽又楞了神，張媽也有了興趣，她湊到壹木媽身邊，兩個女人貼緊手機，壹木媽說：“妳太貪心了吧，我身體的東西，妳也帶不走啊。”壹木媽笑對張媽把手機貼到自己的屁股上，托托乳房輕輕對張媽說：“男人貪心，要我這個行嗎。”
　　手機裏：“我能帶走妳貼身的乳罩和內褲。”
　　壹木媽說：“行，給妳幾件新的。”
　　手機裏：“不，要妳穿過的，還有妳的陰毛。這幾天害得我天天想妳，想得打飛機。”
　　壹木媽聽到這裏，她關掉免提。張媽知趣的離開了壹木媽的身邊。
　　壹木媽在客廳裏走動著，光光的腳輕輕地踏著地板，小聲地回答手機裏的話。
　　“壹樣，我現在也是。”
　　“行，行，都依妳。”
　　她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圓潤的肉體，聽著電話咯咯地直笑。
　　“好——好——算妳——約炮——給妳約炮——都給妳- ”
　　“好——好——就那個時間——我去——”
　　壹木媽掛斷了手機。
　　她對張媽說：“妳說，我這個女人哪裏好？那個男孩，我以前跟妳說過的，我們很要好。現在，他要移民出國了。他壹直想要我，我要是拒絕他吧，心不忍。給他吧，又心不願。做女人兩頭都難。”
　　張媽沒見過那個男孩，但她知道壹木媽和他之間的壹些事，都是壹木媽有意無意中說出來的，他們早就上過床了。
　　但現在壹木媽要裝純潔女人，張媽也就附和著說：“妳以前是跟我說過那個男孩，他對妳有情有愛，真是難得。妳能守住自己也更是不易。給他吧，了結了壹樁男孩的心思，也算妳用身體做了壹件善事。”
　　張媽的這段話，壹木媽很愛聽，她回到房間換了身莊重的衣裙。
　　都是名牌，但略有性感的奇異。
　　裙子僅有的壹條叉，偏在右側腿的後邊，開的挺高，斜露出半個臀部。
　　這個裙子讓張媽看到都感覺心跳，她心裏憤憤地想：這份打扮，就是出去讓人操的貨。
　　張媽心裏這樣想，她嘴裏說的卻不同。
　　張媽柔柔的說：“都是姐妹，看妳那麽被男人喜愛，我真是羨慕。妳穿這麽好看的衣服，要是被人家脫了不可惜嗎？”
　　壹木媽挺直接的說：“不可惜，就算被人脫了仍在地上，也不可惜。女人不穿得漂亮，沒有人願意脫，才是女人自身的可惜。”
　　壹木媽的話音讓張媽自嘆不如，置辦那些衣服要花不少錢，就是為了讓男人去脫。
　　張媽在壹木家做了好多年保姆，對這個家庭她太了解的，她知道壹木媽今晚不會回家了。
　　都是同樣的女人，行為大不同。
　　這幾年，張媽用在這個家裏的時間比壹木媽都多，有時她感覺自己更像這個家庭的女主人，而壹木媽卻像壹個依仗這個家庭的能力供她在外面尋男人的姐妹。
　　張媽問壹木媽：“以前壹木爸不在家，妳出去倒也沒啥事，可是今天壹木爸要回家的，我怎麽說呢？”
　　壹木媽聞聽忙說：“啊呀，差點忘了，多虧妳想著。妳就說我們協會有兩個女的來家裏找我，說是商會裏有個家庭男女鬧矛盾，鬧得挺厲害的，他們著急，要我們去調解。我們要到鄉下去，今晚不回來，明天什麽時候回來說不準。記住啊，就說是兩個女的來找的我。”
　　張媽問：“那他要問那兩個女的是誰？我怎麽說。”
　　壹木媽說：“這妳放心，兩個女人和我壹起出門，他不會懷疑。不懷疑就不會追問，如果他要追問，妳就說，那兩個女人和我年紀相仿，妳不認識。然後，妳給我電話，我有辦法對付他。妳想想，三個中年婦女壹同出門，他會相信是做好事，做不了壞事的。”
　　壹木媽又叮囑了壹番，拿著她隨身的小包要走出家門。
　　張媽提醒壹木媽說：“妳帶要給他的東西了嗎？”
　　壹木媽壹拍腦袋說：“怎麽像個小女孩，光顧高興又忘了。妳幫我拿兩件幹凈的吧，我這身上的是要脫給他了，也好有得換。”
　　張媽拿來叠好的乳罩和內褲，裝在包裏遞給壹木媽，她說：“我真佩服妳，這麽大度。”
　　張媽看著壹木媽出了門，心裏也有歡愉。
　　今晚，她自己的丈夫去了外地也不在家，可巧，壹木媽又有通宵的約會，她可以有機會和壹木爸單獨聊聊天了。
　　壹木回家的時候，張媽在廚房裏告訴壹木：“妳媽說，今晚她有公事不能回家。”
　　壹木聽後問：“她不回家，那我爸呢？”
　　張媽說：“妳爸？他又沒來電話，他當然是回家的。”
　　壹木轉了壹圈對張媽說：“要是他也不回來多好，慧慧來了，我們又可以在家裏了。”
　　張媽抿嘴偷偷壹笑說：“妳媽不回來，妳在外面過夜也沒人管，妳去和慧慧商量嘛。”
　　壹木撥通了慧慧的手機。
　　慧慧說：“剛好我爸出了遠門，不在家。妳就到我家來住唄。”
　　壹木聽到可以去她家，心裏可高興了，他說：“那我得告訴妳媽，看她同意嗎。”
　　慧慧說：“我媽哪有不同意的，我在家等妳。”她掛斷了手機。
　　壹木擱下手機對張媽說：“慧慧說她爸不在，讓我去妳們家，行嗎？我們可以在壹起。”
　　張媽微微壹笑說：“行，只要妳們高興，哪裏都行。”
　　壹木滿心歡喜，捏起了張媽的屁股。
　　張媽哧哧笑著，她回手摸了壹木的東西。她說：“硬了，想搞？”
　　壹木性急把陰莖掏出來，被張媽攔住，她說：“別猴急，我要做飯呢。妳留著，晚上慢慢享用。”
　　張媽回身做飯了，壹木興奮地渡著腳步，他突然蹦出壹句：“張媽，妳的大屁股。”
　　張媽頭都沒回，緩緩地說：“還有大屄——等妳呢——”張媽對自己很滿意，不出門，不打扮也有男孩喜歡呢。
　　壹木走到張媽的身後，張媽讓他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脫光了下身。
　　張媽很享受和壹木在壹起的時光。
　　她心悅地光著屁股，讓壹木撫摸著，拍打著。
　　她問壹木：“妳更喜歡哪個女人？”
　　壹木拍著張媽的屁股說：“慧慧以後壹定像妳，都是大屁股。我都喜歡。”
　　張媽回身讓壹木的陰莖頂著她黑黑的陰毛，她伸出了舌頭。
　　壹木摟住張媽低頭吞進她的舌頭，他親吻著張媽，手在張媽的身上亂摸壹陣。
　　滑滑溜溜的女人身子，讓壹木想操。
　　他離開張媽的嘴唇，手把著張媽的臉說：“張媽，我想操妳。”
　　張媽說：“在這裏？”她低身親了壹下壹木的陰莖說：“行，插幾下就行，我還有活呢。”
　　張媽撅起了屁股，壹木擡起她壹只腿，張媽陰門大敞。
　　這時，張媽想到了壹木的媽媽，她現在是不是也像自己壹樣被人裂開了大腿，真是舍近求遠的傻女人。
　　張媽低頭看著自己陰戶被壹木插進，她就興奮，心裏極有感觸：屄，男人最終想獲得的就是女人的這個器官。
　　張媽覺得壹木媽比她更吃虧，她富裕的要搭上自己的金錢，才能給男人獻上自己的身子。
　　而自己樸實，也壹樣有男人喜歡，性交給女人帶來的快感都是壹樣的，不分高貴貧賤。
　　張媽讓壹木插了幾下，就制止了他，她提上褲子對壹木說：“我還要做飯，妳爸回家我沒做好飯菜，那是我失職。”
　　（這個時候，壹木媽已經在自己工作的婦女協會露了臉，她要讓人知道她去工作了。現在，她正在出租車上去酒店的路上。她要把自己的車停在協會，那樣才會減少被人懷疑。）
　　傍晚，壹木在他爸爸剛回來，就告訴他：“我今晚有事，要去同學家。明天回來。”
　　他爸爸聽完，壹擺手：“行，去吧，別給我惹事。”他說完，走進了主臥室。
　　壹木偷偷跟張媽打了招呼：“回家等妳。”
　　張媽悄悄說：“妳媽不在家，我要收拾很多東西，可能晚點回去。”
　　壹木摸了把張媽的乳房：“行，等妳，媽。”壹木先走了。
　　壹木爸換好了壹身簡便的睡衣褲回到廚房，看著張媽端上飯菜。
　　張媽告訴他，今晚壹木媽有事不能回來。
　　壹木爸告訴張媽說“我已經知道了，她和兩個大姐出去調解人家的婚姻生活的事。也好啊，她壹個女人家，有點事做，總比在家閑著強。不去管她，她不在家。來，小張，咱們壹起吃飯。”壹木爸對張媽的稱呼還像以前壹樣。
　　張媽問壹木爸：“老趙，喝點酒嗎？”老趙，是張媽壹直以來對壹木爸的稱呼。
　　壹木爸擺擺手說：“不喝，那東西傷胃傷神，外面應酬免不了，家裏還是不粘得好。”
　　（這時候的壹木媽已經和汪姐外甥脫光了衣服，在酒店的大床上撫弄著對方的肉體，喝著壹木媽帶來的法國紅酒，喝酒可以助興。）
　　張媽和壹木爸本來就是壹個工廠的同事，他們之間沒有傭人和雇主的界限。
　　他們壹起聊著天，吃完了晚飯。
　　張媽收拾幹凈桌子，給壹木爸端來壹杯茶，放在他面前，然後給壹木爸錘起了肩頭。
　　她說：“他們都不在。”
　　壹木爸看了她壹眼，說“他們都不在，不是也好嘛。我們有兩年多沒在壹起聊聊了吧？正好可以清清靜靜聊會天。”
　　張媽輕輕錘著他的肩，很顯女人的溫柔。
　　她說：“是啊，好久沒跟妳聊天了。”
　　壹木爸拍拍張媽的手說：“我現在心思大，事情多，也難有個清靜。她在家也不像以前說說事業上的事，就是說，也說不到壹起了。她不像妳，我當初就想娶妳當媳婦，安安靜靜的女人多好，妳不願意，怕我能折騰。想想那會，也挺有趣的。”
　　張媽小拳打著壹木爸的肩，張媽說：“這樣也挺好，不是壹家人，反而更能體會。她不在家的時候，我就感到我得替她盡這個家庭女主人的責。”
　　壹木爸哈哈壹笑，說：“妳們女人吶，我是說不好啊。哎，小張，妳不用早回家嗎？”
　　張媽說：“今天不用，他不在家。”
　　張媽小手錘，錘著壹木爸的肩說：“我們兩邊的家庭啊，壹邊是男人，壹邊是女人，都不在家，是清靜了。妳太忙，難得有點清閑，今天她不在家，讓我多陪妳。”
　　壹木爸看看張媽，她有壹張很圓潤的臉。
　　這是個他以前想娶的女人，她多安靜，多安分。
　　他沒有說話，讓張媽繼續敲打著自己的肩頭。
　　張媽開始伸開手掌，扶著壹木爸的肩頭來回摸擦，她問：“這樣舒服嗎？”
　　壹木爸說：“行，這樣很好，感覺肩膀發熱了。”
　　張媽手在壹木爸肩頭摸擦，心裏覺得自己不是給他按摩肩膀，而是撫摸他。
　　她慢慢地說道：“妳到底是男人，事業心太重，需要女人幫妳保健身體。”
　　壹木爸拍拍張媽的手，他說：“也是，跟妳說說話，我心裏就顯得輕松多了。有些時候是得找點清閑，養養神。我得謝謝妳。”
　　張媽說：“謝什麽，老相識了，她不在家，我也只能替她盡壹點女人的本分，做不了很多事。”
　　壹木爸笑了笑，沒有多說話，只是在解自己的衣扣。
　　張媽心裏體會壹木爸，她撥開壹木爸的手，幫他解開上面的衣扣，拉開他的衣服。
　　壹木爸的肩膀裸露了，張媽說：“妳等等。”
　　張媽跑進裏屋拿來按摩油，倒在手上擦遍壹木爸的雙肩，她對壹木爸說：“這樣不會摩擦皮膚，妳更舒服。”
　　壹木爸說：“行，後背和腰，妳就給我按摩吧，看妳能讓我更舒服不。”壹木爸坐在椅子上笑了。
　　張媽也笑了，她說：“妳不像以前了，家大業大，該是個擺譜的男人了。”張媽滿面笑容俯身退下他的睡衣，手中抹著按摩油，塗遍壹木爸的整個後背和腰脊。
　　壹木爸看著張媽笑容可掬的圓臉，伸過手去。
　　張媽探身讓他摸著自己的臉，壹木爸說：“妳還像以前的那個女人，安穩伏貼。我該娶妳這個安分的女人給我守著家，但是，錯過了。”
　　張媽說：“才沒有錯過，我不嫁妳，也壹樣能惦記著妳，能和妳在壹起進女主人的責。”
　　張媽肉肉的手給壹木爸揉搓著後背和腰肌，她看著這個男人厚實的後背，不是在給他按摩而是在撫摸。
　　（這時的壹木媽正蹲跪在汪姐外甥的身邊，用舌尖舔遍他的全身，含著他的腳趾，說著惜惜的口語：我是會讓妳舒服的女人。）
　　張媽問壹木爸：“妳很會賺錢，眼睛裏有錢。那麽，妳的眼裏有女人嗎？”
　　壹木爸平靜地說：“不是？妳說的女人？什麽？”
　　壹木爸現在是個少近女色的男人，他不像壹些壹夜暴富的老板，他是靠自己壹點點打拼做出如今的家業的。
　　現如今競爭激烈，他不敢掉以輕心，更不敢把心事過多放在女人身上。
　　張媽說：“妳怎麽連女人都忘了，偶而享受壹下女人，算作壹種身體的調節。”
　　壹木爸點點頭：“我也同意妳的話，我和她壹年半載也能做壹次。體力不比以前了，她不像妳這麽有耐心，有女人味。”
　　張媽微笑著彎下身子，乳房貼在壹木爸的肩頭上說：“妳就會誇我，讓我給妳做做女人吧。”
　　壹木爸挺挺身子，張媽軟軟的身子，趴到他的肩頭，手從前胸摸到壹木爸的小腹。
　　她把手慢慢伸進壹木爸的睡褲裏，手指輕輕繞著他的陰毛和挑動他的陰莖。
　　她像抱著壹木爸壹樣，乳房牢牢靠在他身後，吐著女人的香氣說：“妳看，我還行吧？”
　　壹木爸點頭，露出贊許的神色。
　　張媽松開壹木爸，在他的腿邊蹲下身子，她擡頭對壹木爸說：“妳啊，還是需要有女人的，女人能給妳舒緩舒緩身體。”
　　張媽松開他的睡褲，看到他軟軟的陰莖。
　　她把壹木爸的陰莖捧在手中，握住壹邊擼著，壹邊看看壹木爸說：“妳看，女人能幹這個活，沒有女人，雞雞多委屈。我給妳弄著，妳舒服吧？”
　　壹木爸，點頭道：“舒服，妳啊——”他看著張媽，伸展了腿。
　　張媽伸出舌頭舔遍了壹木爸的陰莖，壹木爸的陰莖硬了，高高翹了起來。
　　張媽把壹木爸的陰莖貼在自己的臉上，對壹木爸說：“真是寶刀不老，才符合妳。”
　　壹木爸看著張媽的臉，用腿碰了壹下，說：“這兩年不行了。忙了。老了。顧不上了。妳看，硬了，時間也不長了 。”
　　張媽甜甜地舔著他的雞雞，對他說：“妳說了這麽多理由，忙了，老了，顧不上了，妳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其實是缺了女人照顧妳，也怪我，這兩年對妳關心不夠，總覺得妳身邊有她那麽漂亮的女人，再說妳事業有成，身邊該缺不了女性。”
　　壹木爸哼了壹聲：“得了。”他沒有再說話。
　　張媽心裏明白，他經歷半生，事業有成，心中有話，又壹言難盡。
　　對這樣的男人就該多盡女人的溫柔。
　　張媽壹張嘴，把壹木爸的陰莖含入口中，嘖嘖有聲，給壹木爸口交。
　　壹木爸扶著她的頭，看著她給自己口交，他說：“妳沒變，還和以前壹樣，讓我沒法謝妳。”
　　張媽擡頭說：“老是說謝，都當外人了！她不在家，就該我幫她在做，這都是女人該做的平常事。我們不是男女關系，只是在幫忙，我還要給妳，女人的身子呢。”
　　她說著話，起身解開衣服，露出胸脯，趴到他的大腿上，用兩只乳房摩擦他的大腿和陰莖。
　　她說：“我就想讓妳弄女人——弄我——”
　　張媽趴在壹木爸的腿間，裝出女人性欲難耐的樣子，瞇著兩眼，嘴裏：“哼——哼——哼——”有聲。
　　她用乳房摩擦著壹木爸的大腿，用乳房夾著壹木爸的陰莖：“哼——哼——把我——哼——哼——妳舒服——哼——啊——我也舒服——”
　　壹木爸摸著張媽的頭發說：“妳啊，還像當年，就連這動作都像。那會是我追妳，妳只跟我做這樣的事，不願意跟我結婚。我們常偷偷的做，開始妳還怕呢，以後才習慣了。”
　　張媽聽到壹木爸的話，深深吸了口氣，擡起頭來看著壹木爸露出嬌嬌的樣子說：“那會社會對男女關系可是嚴格，誰不怕。每次都是妳硬來的，偷偷的老怕被人抓住。現在多好，還能當妳女人，跟妳這樣也不怕了，我想讓妳，操我。”
　　壹木爸雙手摸著張媽的乳房說：“哎，小張，妳那口子，他怎麽樣？”
　　張媽說：“妳怎麽想起他了，他還是那樣，不像妳。工作生活都沒壓力，跟妳說吧，他三天兩頭就想搞我。”
　　壹木爸掐掐張媽的乳頭說：“現在他到了我的公司，雖說是運輸部門的壹個頭目，也老是得跟車。我對他工作是放心，他很認真，可是他常不在家，是不是耽誤了妳們夫妻做愛啊？”
　　張媽回手脫掉了上衣，摟住壹木爸的腿，含了含壹木爸的陰莖，擡頭說：“也好啊，這樣我就有空陪妳。妳需要女人好好照料，有空我就會給妳。”她看著壹木爸舒婉壹笑，盡露婦人柔媚。
　　壹木爸摟起張媽的頭發說：“世間，人情，性欲，做夫妻的都不能好好照顧，這是實情。妳能像妳對我這樣照顧妳男人嗎？”
　　張媽趴在他腿上，遙遙頭，說：“不能，夫妻天天在壹起就難，做愛就是性交，口交就是沒有了。不過，他倒是挺滿足的。妳們呢？”
　　壹木爸說：“難，我們難。”
　　張媽說：“那樣不好，女人要是需要得不到滿足，也會找男人的。”
　　壹木哈哈壹笑：“人要有這樣的心，這樣的事，誰都管不住，我只求別給我添亂。我相信，她現在有挺高的地位了，她不會的。”
　　壹木爸探手，摸了摸張媽的乳房：“妳這個大奶。”
　　張媽托起乳房對壹木爸說：“在我奶孩子的時候，妳也喝過我的奶。沒忘吧？那時我們多年輕。”
　　張媽站起身，她脫光了衣服，盡顯壹身豐潤的白肉。
　　大大的乳房，黑黑的陰毛。
　　她說：“給妳看，再不幹我，就老了。操了我吧——讓我代替她——”
　　（此時，壹木媽正在床上，給汪姐外甥口交到他射了精。精液噴了壹木媽滿臉和乳房。）
　　張媽拉起壹木爸說：“我幫妳洗洗，然後上床哄妳睡覺。”
　　壹木爸對她說：“小張，今天把妳耽誤晚了”
　　張媽說：“沒事，我把妳侍候上床睡了，再走。”
　　壹木爸說：“也好。”
　　壹木爸提起褲子和張媽壹同進了臥室，張媽幫壹木爸脫下衣服，摸著他鼓起的肚囊，笑說：“妳真的運動運動了，要不然肚子大得連雞雞都看不到了。”
　　壹木爸哈哈壹笑：“肚子大盛的都是款，雞雞小射精少。說明只進不出，才能發財。”
　　張媽給壹木爸洗完澡，撫平床單，和他上了床。
　　壹木爸說：“我們男女關系斷不了啊。”
　　張媽對他說：“才不，不是男女關系，我是妳的傭人。”
　　她躺到床上，劈開雙腿，壹木爸趴到張媽身上。
　　張媽雙腿夾著壹木爸的腰，陰戶張著小口，啜著壹木爸的龜頭：“操我吧——”
　　壹木爸的雞雞，插進了張媽的陰道。
　　（而這個時候，壹木媽在酒店的床上劈著雙腿，看著汪姐外甥畸形大的陰莖對著她的陰戶，她對他說：妳太大，慢慢插我——）
　　壹木爸趴在張媽身上，屁股壹上壹下地插著張媽。
　　張媽壹臉陶醉，舒服的直喘粗氣：“嗯——嗯——噢——噢呀——噢呀——妳強啊——嗯——嗯——噢呀——噢呀——”
　　張媽輕聲叫床，她要用女人的叫聲刺激壹木爸，性器官給張媽帶來的快感不多，她是用心去體驗壹木爸這個男人。
　　壹木爸，沒堅持多久，嗤嗤射了。
　　（此時，汪姐外甥碩大的陰莖插進了壹木媽的陰道。壹木媽大叫—妳把我插了——我的屄——）
　　張媽摟住壹木爸，在他身下扭動起屁股，吐出吸氣：“我這個女人行嗎？”
　　壹木爸對她說：“行，搞得我都射了，好久沒有了。來，陪我躺壹會。”
　　張媽躺在壹木爸身邊，往壹木爸的身上靠過去，自己赤裸的肉體貼著他赤裸的身軀。
　　她感覺這個寬大的床，真是松軟舒適。
　　壹木爸把她摟進懷裏，撫摸她的肌膚。
　　她問壹木爸說：“妳們裸睡嗎？”
　　壹木爸沒有正面回答，反問：“妳們呢？”
　　張媽壹下明白了，有些話是不能問的。
　　她往壹木爸懷中卷縮了身子，她感覺他們才像夫妻。
　　壹木爸對張媽說：“壹個人在外面再風光，回到家裏就是原型。妳看，我們現在就在現原型，多像夫妻啊。”
　　張媽聽到他說出了自己不敢說出的感覺，心中舒坦。
　　張媽是不會和別的女人爭男人的女人，壹把年紀了，她還有自律。
　　她想了想對壹木爸說：“我們是很多年的朋友，就算和妳躺在床上，也不覺淫蕩。告訴我，妳不像以前那麽能行了，為什麽？”
　　壹木爸回答到是坦率：“我知道，妳是想問我性功能的事。生理老了，心理壓力大了，不如從前了。這樣很好，不近女色，省得緋聞滿天飛，費神。我是私營的生意人比不了那些人。所以，性功能下降對我不是壞事。”
　　張媽說：“還是我對妳關心不夠，真想和妳睡在壹起。”
　　壹木爸摸她的乳房說：“今天這樣不是很好嗎。”
　　張媽拉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大腿根笑了，她說：“行，操了，我的屄。”
　　壹木爸大笑說：“那個不重要。妳能給我心滿足。”
　　張媽撫摸著壹木爸的身子說：“那是妳，對女人不壹樣。會覺得在男人眼裏沒地位了。”
　　壹木爸想想，自己沒虧欠張媽，他大氣地說：“那有沒地位的事，妳今晚睡在這裏吧。”
　　張媽心想，壹木和慧慧還在家，她哪能睡在這裏。
　　張媽對壹木爸說：“不行，我睡在這裏，那讓孩子怎麽想。不敢啊。這張大床真舒服。她不在家，我可以幫她做女人的事，可不敢占她的床。”
　　張媽的話很到位，符合壹木爸的心。
　　有了家財，就要防女人，女人有個無底洞。
　　可壹木爸從來不防張媽，她是自己老熟習的女人了，知根知底，她沒心計。
　　壹木爸射了精，有點困了。
　　張媽撫慰著他：“妳睡吧，睡著了我再走。”
　　（這個時候的壹木媽在酒店裏，被汪姐外甥插得渾身白肉亂顫，嘰哇亂叫呢。）
　　張媽安靜地撫慰著壹木爸，可是他的手機響了。
　　壹木爸拿起手機，精神壹下清晰起來，他聽著手機說：“妳明天要出差，那行，妳馬上給我送來，這個對我很重要，明天壹定要用。我等妳。”
　　壹木爸放下手機對張媽說：“是小胡的電話，（這個小胡就是胡翔媽）本來她要明天去我那裏的，誰想到她又急著出差。有個報表很重要，急用。她搞財務很有壹套，我就信她。今晚我又有事做了，商場是戰場壹刻耽誤不得。”
　　張媽想起身離開，壹木爸拉她：“不急，她來了妳再走，都是熟人。”
　　張媽說：“也好啊，反正我們都是妳的女人，以前也在壹起陪過妳。妳說，我們兩個誰好？”
　　壹木爸翻過張媽的身子，拍打她的屁股：“怎麽妳要和她爭高低啊？看我打妳屁股。”
　　張媽被壹木爸打了屁股，她故作冤屈地說：“才不是爭高低，就想問問。”
　　壹木爸說：“妳比她跟我的時候早，我們在工廠時就壹起了。我跟她是創業以後，她幫我做賬目，以後賬目越來越多，我們兩人常常忙到很晚，那時我們多年輕，在日子久了自然就有了。有時幹脆就睡到了壹起。我啊女人不多，妳們倆都好。”
　　張媽說：“那她可以陪妳過夜了，妳們可以重溫以前的舊夢了。”
　　壹木爸手指貼到張媽的嘴唇上：“我這個人可是工作第壹。妳不準吃醋。”
　　張媽笑了：“我只是為妳歡心。”
　　不久門鈴響了，張媽下床去打開了房門。
　　胡翔媽媽進門看到張媽光著身子，她抿嘴壹笑：“她不在家。”
　　張媽說：“是。”
　　張媽領著胡翔媽媽來到臥室，胡翔媽媽看到床上的壹木爸問：“老趙，咱們是到床下看文件還是在床上看？我得跟妳解釋壹下啊。”
　　壹木爸拍拍床沿說：“也難得今天，我也享受壹下。妳上床吧，不耽誤工作。以後可不許了。”
　　張媽看到壹木爸今天很開心，她說：“妳啊，應該有那個能力，工作生活兩不誤。”
　　胡翔媽媽伸手摸了把壹木爸的陰莖說：“粘呼呼得，剛搞過吧。張，我就佩服妳，我現在都搞不硬他。上壹次和他壹起去外地分公司，壹起住了幾天，才搞了壹次。”
　　胡翔媽媽說著話，脫掉衣服。
　　她裸露出潔白的身體，張媽看到她的乳房比以前鼓了，也是到了中年人要發福了。
　　胡翔媽媽拿出文件說：“那我上床了，我們先工作，然後我也來沾沾光。”
　　張媽對他們說：“我也該回家了，妳們忙吧。”
　　壹木爸說：“別，她不在家，妳們也難得有這樣在壹起的機會，上來讓我摟摟妳們，妳再回家。”
　　張媽爬上床，和胡翔媽媽壹邊壹個靠到壹木爸身邊。
　　壹木爸摟著兩個女人，她們壹同用乳房蹭起壹木爸的身子。
　　胡翔媽媽還蹲到了壹木爸的臉上，露著陰戶叫他看著說：“我的屄張口了。”
　　胡翔媽媽這樣騎上壹木爸的動作，張媽從來不敢做，胡翔媽媽對張媽說：“妳幫他搞硬，呆會兒我要吃他。”
　　張媽爬到壹木爸身下，想給他口交，被壹木爸制止了。
　　他說：“別了，我現在硬了等會還要軟，還是先做完事情，讓她給我弄。”
　　胡翔媽媽把腿彎下，讓自己的陰戶更貼近壹木爸說：“妳這是偏心，妳那上面都是她的粘液，想讓我舔。”
　　壹木爸笑了起來：“妳以前也不這麽講究，下來吧讓我摟摟才是好啊。做完事情，我弄妳濃濃的。”壹木爸摸摸兩個女人，接著說：“我和妳們，也是她不知道。要是讓她看見我們現在這樣，她能氣死。”
　　壹木爸和這兩個女人的事，他們壹直都是避著壹木媽的，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張媽心裏想：壹木媽那個女人，現在哪還顧得上自己的男人啊。
　　（的確，這個時候，壹木媽已經適應了汪姐外甥的陰莖，她被他撅起了屁股，正趴著身子低頭從身下看著他從後面插進呢。壹木媽甩著壹對大奶，興奮的哼哼只叫。）
　　胡翔媽媽說：“我們也不敢讓她知道，畢竟都是要好的姐妹。”她拿起帶來的文件，依靠到壹木爸身上。
　　張媽看到對他們說：“妳們先工作吧，我要回家了，不敢讓孩子知道。不知以後我們還有這樣的機會嗎？”
　　壹木爸說：“有，只要妳們想，我來安排。”
　　張媽起身說：“我的衣服還在外面，我去了。”
　　胡翔媽媽看到張媽要走，她也起身下床，兩個女人在床邊摟到壹起。
　　胡翔媽媽摸著張媽的乳房說：“我就羨慕妳的大乳房。”
　　張媽摸著胡翔媽媽的陰毛說：“我羨慕妳，那麽苗條，妳真是好看的女人。給他吧，這裏。”張媽蹲下身子，胡翔媽媽擡起自己白白的倩腿，張媽親親胡翔媽媽的陰戶又說：“妳總有股特別的香味。”
　　胡翔媽媽聽得心裏可滿意了，她拉起張媽算是回敬她，也親了她的陰戶說：“都是女人香。”
　　壹木爸看到兩個女人親親熱熱，他說：“妳們啊可以約個地方，好好看看對方的身子。”
　　兩個女人異口同聲：“沒有妳這個男人，哪行。”
　　張媽到了餐桌旁，她穿好衣服，離開了壹木家。
　　他們兩家離得不遠，只是壹木家住在壹個高尚社區裏，張媽家在社區外的壹個居民區裏。
　　張媽在回家的路上想，壹木爸確實對付不了女人了，壹木媽正是虎狼年華。
　　她加快了腳步，回家。
　　壹木在慧慧家，可自在了，他渾身緊繃的神經都解脫了，抱著慧慧歡天喜地。
　　慧慧覺得在自己家真比壹木家好，壹木媽讓她有壓抑，做愛也不敢出聲，生怕門外有耳，讓壹木媽聽到笑話自己太不雅致。
　　所以慧慧總是咬緊牙關不敢發出異常的聲響。
　　做愛不能盡興。
　　更何況，壹木媽隨時都有可能進到壹木房裏，雖然次數不多也讓慧慧和壹木親熱時總有顧慮，不敢有超乎常規動作。
　　慧慧最不能釋懷的是，壹木媽有幾次到壹木的房裏還是壹絲不掛的，這讓慧慧覺得壹木媽像是來和自己爭搶壹木壹樣，要不壹個女人怎麽能在自己和壹木做愛時赤裸裸闖進房裏來呢。
　　慧慧知道，壹木媽和自己媽媽不同，自己媽媽可以和他們共享性欲，同渡愛河。
　　可是，慧慧卻不知壹木媽想要幹什麽？
　　她每次都是微笑地看著他們，像是關心又像是觀看，沒有流露出壹點要加入他們意思，害得慧慧要趕緊跳下床來和壹木媽陪笑臉，而慧慧光著身子站在另壹個壹絲不掛又和她心思不同的女人身邊，慧慧挺難為情。
　　壹木媽身子豐滿，大乳房和大屁股都給慧慧還未完全飽滿起來的柔嫩身軀帶來很大的壓迫。
　　慧慧曾經不滿，她只能討責壹木。
　　壹木很無辜，慧慧畢竟是青春少女，而媽媽是個中年婦女，在壹木眼裏慧慧更是讓他更喜愛的優質女人。
　　對慧慧，壹木無辜。
　　對媽媽，壹木無為。
　　這也讓壹木長了些心機，每當慧慧和媽媽赤身相現時，面對這兩個不同身材，年紀懸殊的女人，壹木都會顯現出束手無措，無所適從的窘態，他會急忙拉起身邊的衣物把自己的下體遮掩住。
　　壹木在慧慧和壹木媽這兩個赤裸女人面前的束手無措的窘態，讓慧慧得了些安慰。
　　起碼，她是搶不走壹木的，自己是勝者。
　　慧慧的心理開始強大了，她曾經對壹木媽說：“阿姨，我知道妳是關心我們，妳看見我們有錯，我們才能改正。”以後，慧慧和壹木上床，房間的門虛掩或是打開，壹木媽是否進來，慧慧都不在意了。
　　但是，她還是在乎她在壹木媽面前的形象。
　　可壹木心裏清楚，自從那次媽媽在他房裏給他手淫以後，只要家裏只剩他和媽媽時，媽媽就去他的房裏過夜。
　　媽媽喜歡光著屁股坐在他腿上讓他抱著，他們相互撫摸，睡在壹木的床上給對方手淫。
　　媽媽能用手讓他射精，他能用手讓媽媽淫水橫流吟呻叠起到高潮。
　　他和媽媽除了性交和口交之外，他們做了壹切與男女肉體有關的事。
　　這是他們母子之間的秘密。
　　慧慧在自己家裏高高興興，她把女孩的活潑表現得淋漓盡致，她尖叫，讓聲音遍全家室。
　　他們高興，兩小無猜，興致昂然，不停遊戲做愛忘了時間。
　　張媽打開家門，他們聽到開門的響聲。
　　慧慧叫壹木：“去，看看，我媽回來了。”
　　壹木跑到客廳，張媽看到壹木對比他的爸爸，心感：到底是男孩啊，平坦的小腹，壹根挺直的陰莖，充滿活力地豎立著，挺像他爸爸當年的形象。
　　張媽脫下鞋子說：“我和妳爸聊天，就聊的晚了些。”
　　慧慧在她的屋裏聽到就大聲說：“媽，什麽話能讓妳們聊到這麽晚，不會上了人家的床吧？”
　　張媽哼了壹聲，對著裏屋的慧慧說：“不準胡說，我們可聊的話題多了，壹夜都說不完。等以後妳們經歷的多了，就知道了話是說不完的。”她揪過壹木的陰莖，兩眼瞅著，心想，他爸早前也是這樣硬條條的呢。
　　她擼擼壹木的陰莖問：“射了？”
　　壹木點頭。
　　張媽又問：“幾次？”
　　壹木說：“不多。”他伸手摸到張媽的乳房：“還要妳呢。”
　　慧慧光著身子顛動著隆起的乳房跑了出來，她看見媽媽在擼壹木的陰莖，嬉笑著伏到壹木身上，對她媽媽說：“媽，妳可以喜歡，不能跟我搶。”
　　張媽努嘴笑道：“該是妳不和我搶，妳們以後有很多時間。應該讓著媽媽。我去洗個澡。”
　　張媽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脫了衣服，摸著自己的身子心裏想：壹木媽還不如自己，不用跑去外面找，也不缺男人。
　　張媽赤身裸體走到客廳，問壹木和女兒：“妳們洗嗎？”
　　慧慧說：“我們洗過了，讓壹木陪妳洗吧。”
　　壹木過來在拍著張媽的屁股說：“媽，我給妳洗。”壹木私下裏都管她叫媽。
　　壹木給張媽洗澡的時候，他拿著淋浴頭，在張媽身上噴著水，手在張媽身上隨著水流戲弄著。
　　壹木覺得給女人洗澡是件好玩的事，他托著張媽的乳房用水流沖著她的乳頭。
　　張媽乳頭開始紅硬，水流被乳頭分散沿身軀紛飛而下，在張媽的小腹處壹股水流把她的陰毛沖卷成壹溜，形成壹道流淌的小溪。
　　張媽看著壹木，感覺自己是在享受壹個男孩的服務。
　　她心情大好，挑逗地說：“妳不是洗女人，是洗壹個玩物。”
　　壹木說：“像，像洗玩物。”
　　張媽摸了把臉壹笑：“孩子，男女同浴，洗的不是對方的身體，而是洗對方的心情。”
　　壹木拿著噴頭，壹楞，轉眼回過神，他說：“是啊，這是個課題，洗的不是對方的身體，而是在洗對方的心情。我得記住，好好想想，要這樣對待女人。”
　　壹木洗著張媽的前身，手在她的乳房和陰部抹擦。
　　張媽心情更好了，她擼起壹木的陰莖，說：“妳還沒給我呢。”
　　壹木說：“媽，現在就給妳。”他丟掉淋浴頭，摟起張媽的屁股。
　　張媽哼了壹聲，對壹木說：“媽媽——幹凈了——要妳——”
　　張媽轉身手扶墻壁，撅著屁股，壹木插進了張媽的陰道。
　　他們都不作聲了，浴室裏只有壹木撞擊張媽屁股發出的啪啪聲響。
　　張媽靜靜的感受壹木沖擊自己陰道的感覺，壹下壹下他都像插到了她的心尖，壹點壹點快感充滿了全身，這孩子多像當年他的爸爸啊。
　　張媽禁不住低吟起來：“嗷——嗷——嗷——操我——嗷——嗷——嗷——操我——嗷—嗷——”
　　慧慧聽到媽媽的聲音，她進到浴室，看到媽媽扶墻趴著。
　　慧慧來到他們身旁，壹邊用手摸著她媽媽的乳房，壹邊叫壹木停下。
　　張媽說：“別——媽——等不得——嗷——嗷——讓我高潮——嗷——嗷——操我——大屄啊——”
　　慧慧說：“媽，別在這搞啊。媽，咱又不是沒地方。給妳找個舒服地方，妳再來。”她扯著壹木，叫他停下來。
　　壹木停下了。
　　張媽也停下了。
　　壹木給張媽擦身子，慧慧趕忙關上水龍，她說：“妳們真行，洗洗澡就插進去了。沖著水，把水帶到陰道裏，會讓陰道自身滅菌的能力減弱，會陰道感染的。”
　　慧慧好像成了大女人。
　　他們回到客廳，慧慧說：“看到妳們沒有性知識，搞得我都沒情緒了。”
　　壹木嘿嘿傻笑：“行了，以後不了。”
　　張媽挺著大乳房，對慧慧說：“也怪我，性急。在沙發上總是可以吧。”
　　慧慧看到他們的樣子，少男，婦人赤身裸體，她說：“當然可以，我下午鋪的床單。”
　　張媽瞪了壹眼慧慧，她蹲下身，舔起壹木的陰莖，她說：“我要把妳吃得大大的，然後再操屄”
　　壹木被張媽越吃越硬，他急不可待了，把張媽擁到沙發。
　　張媽就蹺起了雙腿，壹木托起她的腿，壹挺腰，陰莖直捅進張媽的陰戶。
　　張媽哼哼低吟地倒在沙發上：“操我——操我——”張媽性情大發：“嗯——嗯——操我啊——嗯——嗯—嗯—啊呀——啊呀啊——我真是——不能忍啊——啊呀——操了——操了——”
　　兩人真實的性交和張媽的叫聲，讓在壹旁的慧慧，看得淫水忍不住汪汪流出她的陰道。
　　她來到媽媽身邊，往沙發上壹躺，擡起雙腿：“還有我呢——也給妳——操我——”
　　張媽見到慧慧躺到了身邊，她起身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了避孕套，她對慧慧和壹木說：“這個東西是現在的女人要隨身帶著的。”
　　張媽給壹木戴上避孕套又說：“可以了，我不怕，可女孩子怕。”
　　她們母女倆並排叉開了雙腿，壹木看著兩個毛毛的屄，形狀沒有不同。
　　壹木看著這並排的母女，他按照以前他們制訂的規矩，先大後小，輪番操了起來。
　　“操妳們——永遠操妳們——”壹木胡亂說著：“大屄——小屄——”
　　壹木在她們母女的陰道裏壹抽壹插，他能感覺出來，張媽松弛，慧慧緊湊。
　　最後壹木把精液射到了張媽裏面，這也是他們定的規矩，射精可以射給張媽，因為，張媽帶了避孕環不怕懷孕。
　　壹木射完精液，他壹手壹個摸著她們母女的乳房說：“都說女兒大了像媽，還真說得不錯。妳們下面像是壹樣的。”
　　張媽問他：“如果不看我們的臉，妳能分出我們母女？”
　　壹木說：“可以看身子。”
　　慧慧說：“臉和身子全擋住，就露屄。”
　　壹木說：“那妳們陰毛有區別，要是閉上眼，就分不出來了，妳們是同壹個女人。”其實壹木能分出來，但他不想讓張媽不高興，畢竟她人到中年，陰戶擴大了壹些。
　　他們在客廳的沙發上做了愛，然後壹木壹邊壹個摟著她們母女到了衛生間，他們壹同洗完下身，上了張媽的床。
　　母女倆壹邊壹個躺在壹木身邊，壹木摟著她們，慧慧手放在壹木陰莖上，張媽臉貼壹木胸前。
　　壹木摸著她們的後腰和屁股說：“我有妳們兩個女人真好。”
　　張媽親親壹木的胸脯說：“妳小的時候，住在我家，晚上我就哄妳們睡覺，那個時候，我們在壹起睡覺，我是妳們的媽媽睡在中間，妳們壹邊壹個睡在我旁邊，讓我拍著哄著，妳小手放在我的乳房上摸著我，壹聲壹聲叫我媽媽可老實了。那時可沒有想到，妳長大了，我們還能在壹起睡覺。”
　　壹木和慧慧壹起聽著張媽的話，慧慧的腿夾住了壹木的腿，張媽也夾住了壹木另壹只腿，她撫摸著壹木的胸脯，壹木撫摸著她們母女的頭發。
　　張媽低聲說：“現在到是妳睡在了中間，我睡在旁邊了，我到變成可老實了，成了妳的女人。誰成想啊，我們都成了妳的女人。”
　　這夜，壹木做了壹個奇怪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