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真假難辨

　　殷羽然走後，我立刻沖進衛生間解開褲子，沖著馬桶瘋狂的擼雞巴，如果不是為了婉清，我早把殷羽然脫光了肏爛她。
　　釋放之後，我想起妻子磕到腿，現在應該已經上樓了，便再次打電話過去詢問情況。
　　電話又是等了很久。
　　“啊……嗯嗯……”電話接通後傳來的是婉清壓抑的嬌喘。
　　“老婆，妳在做什麽？”我的心裏咯噔壹下，突突直跳。
　　“啊啊……妳猜……”婉清說話的聲音極其不正常，幾乎是便叫便說。
　　“妳到底在幹什麽？”我不敢去想象，那聲音分明是……
　　“啊……老公，我……在被人幹……妳信嗎？”
　　“我不信，我不信。”我大聲怒吼，婉清的這句話猶如天塌地陷。
　　“我答應過妳不再騙妳，老公我又欺騙了妳……啊嗯嗯……其實我在自慰，我想妳了……啊！”婉清突然發出壹聲高音尖叫。
　　“妳別騙我，到底在幹什麽？”我腦子壹片混亂。
　　“沒騙妳……呃呃……我想妳了，叫床給妳聽好不好……啊！”又是壹聲尖叫。
　　“不，我不想聽。”我說。
　　“老公……妳不是壹直渴望我叫床嗎……我現在特別想妳……想叫給妳聽……啊！”又壹聲尖叫，而且是很痛苦的聲音。
　　“不，不。婉清，我不要聽。”我不能去聯想，婉清壹定在被人肏，而且是狠狠的肏，因為婉清從來沒有叫的這麽高聲，而且是極力壓抑下不可控制的被迫發出。
　　“老公……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啊！”又是壹聲，然後“啪啪啪……”壹陣激烈的肉體撞擊聲，接著傳來婉清嚶嚶的哭泣。
　　“老公……我想妳，妳為什麽要出差……留我壹個人在家……嗯嗯……嗚嗚！”
　　妻子在哭，我的婉清被人肏哭了！壹定是這樣的。我整個人癱軟在地板上，哭泣著問：“清兒，妳怎麽了，妳怎麽了？”
　　妻子也在哭，她聽到我的哭聲，“哇”的大哭壹聲，然後是“啪！”的壹聲似是被狠狠拍打屁股的聲音。
　　電話突然掛斷，我心裏壹急，立刻打過去但是妻子不接，過了幾分鐘婉清發了微信視頻過來，我急切的接通。
　　臥室出現在畫面中，我的嬌妻婉清眼睛紅紅的，岔開著雙腿坐在床上，壹手舉著手機壹手摸著自己的屄，沖著我笑。
　　“老公，嚇到妳了吧，我真的在自慰，不信妳聽。”她撅起屁股用手拍了壹下，同時大聲叫。
　　我心中稍安，但是看到床上很亂，床單有壹大灘水澤般暗色，而她的陰唇明顯外翻紅腫，當然她可以解釋為自慰造成的。
　　“怎麽，還不信？”婉清用攝像頭在臥室轉了壹圈，然後又下床用視頻帶著我的目光，走過家裏的每個房間過道，然後說：“看，家裏就我壹個人。”
　　我相信了，可是剛才電話裏的聲音實在是太逼真了。我笑起來，罵道：“嚇死我了，搞的那麽逼真。”
　　婉清笑盈盈說：“老公，我想妳是真的。妳快回來，我要叫床給妳聽。”
　　“明天晚上應該就回去了。洗幹凈身子等我。”
　　婉清臉壹紅，湊近鏡頭說：“等妳回來狠狠……”接下來是壹個“肏我”的嘴型，但是沒有發出聲音。
　　我的婉清還是這麽害羞，我心中大安，婉清沖我笑的很甜，突然鏡頭壹黑，似乎突然被什麽東西遮擋住，婉清“哇”的壹聲大哭。
　　“婉清？”
　　漆黑的畫面中，傳來詭異的聲音，我不太判斷的清楚，婉清不停的哭，並且在走動，然後是“噗通”壹聲跪下的聲音，接著哭聲被“唔”的壹聲阻斷，似乎嘴巴被堵上，然後壹陣“嘰咕嘰咕”像是婉清口腔裏的水聲，以及婉清痛苦的“唔唔”聲。
　　“老婆，怎麽了？”無論我怎麽喊，婉清都不回答。畫面壹直黑著。
　　過了大概五六分鐘，畫面突然亮了，婉清跪在廁所裏的地板上，鼓著腮幫子，壹只手舉著手機，另壹只手捂著嘴。
　　“老婆，剛才怎麽回事？”
　　婉清不說話，只是搖頭，等了壹會兒，她極不情願的拿開捂著嘴的手，沖著我似笑似哭，腮幫子壹直鼓著。
　　婉清繼續搖頭，但好像並非是對鏡頭裏的我，過了大概壹分鐘，婉清沖著我張開嘴，我看到她滿嘴的白漿。
　　然後婉清繼續搖頭，壹臉羞恥，又過了大概壹分鐘，她含著滿嘴白漿不清不楚的對我說：“老公……我……愛……妳！”說完後婉清用舌頭沖我攪動了壹下嘴裏的白漿，閉上紅唇，我看到她的喉嚨蠕動了幾次，然後再次沖我張開嘴，口腔裏已經幹凈了。
　　“老公，我剛喝了壹杯牛奶。”她說著從鏡頭外拿到盛著半杯白色液體的玻璃杯。
　　“可是……妳為什麽要弄黑鏡頭，還跑到廁所裏跪著喝？”
　　婉清壹臉羞恥，說：“我故意的，人家想刺激壹下老公，黃片裏有這種鏡頭，妳不在家，我剛看了妳電腦裏的片子，就想模仿壹下，妳想到了什麽？”
　　我不想說我聯想到婉清剛剛被人插嘴口爆。只是笑了笑：“什麽都沒有，只是擔心妳。”
　　“家裏真沒別人。”婉清用鏡頭在廁所晃了晃，確實沒人。可是……
　　只要婉清不想讓我看到，即使有人在鏡頭旁邊，我也是看不到的。但我寧可相信家裏就婉清自己，壹切都是妻子的惡搞，我必須這樣跟自己說。否則我怕自己承受不住。
　　但我不是傻子，即使是婉清的惡搞，也太不像以往的她，我不能去想婉清剛剛用含滿其他男人臭精的嘴說愛我。即使是真的我也要騙自己是假的。那就是牛奶不是精液。
　　我心裏好亂，各種想不通，婉清不可能和我玩這種遊戲，但更不可能做出真正的吞精。
　　我想起剛剛的殷羽然，猛然看著鏡頭裏的婉清。
　　不！婉清不會。她裏裏外外都是純潔的。不可能有另壹面。
　　婉清已經回到臥室，她沖我道：“還要視頻嗎？我困了。”
　　“那，晚安！”我艱難的道出晚安。
　　婉清突然喚住我，凝視著我：“老公，我說過不騙妳，其實壹晚上都在騙妳，打電話的時候我在被人幹，剛剛畫面黑了我在被人強迫口交，嘴裏吞下的都是精液。”說完她停頓了數秒，突然噗嗤笑了，說：“騙妳的，晚安！”
　　我呆呆的看著畫面消失，究竟婉清騙我的是騙我的，還是騙我的是騙我的？哪個騙我的是真的騙我的。我真的搞不清楚了。
　　歸心似箭，壹夜難眠，
　　早上起來後，我洗漱完畢走出房間，想了想還是去敲殷羽然的房門。
　　門打開，殷羽然壹身咖啡色職業套裝，婷婷玉立，氣質超然。
　　“殷總，是壹起下去吃早點還是我幫您帶回來？”
　　“壹起去。”殷羽然走出房間，輕輕關上房門，走在我的前面。
　　吃飯的時候，殷羽然壹句話沒有說，舉手投足和以前壹樣氣質高雅。吃過早點，她壹直在看手機，我知道她在等ec的電話。
　　回到樓上，殷羽然開房門時突然回頭沖我說：“妳來我房間壹下。”我點頭跟了進去。
　　殷羽然沒有當著我換鞋子，依舊踩著高跟鞋，她給自己倒了杯水也給我倒了壹杯，但沒有端過來，而是說：“喝的話自己端。”我應了壹聲。
　　殷羽然優雅的在沙發上架起淑女腿，朝壹側側擺著，喝了幾口水然後看向我，但壹直不說話。
　　“殷總，您有什麽吩咐嗎？沒有的話……”我起身想要告辭。
　　“站住。”殷羽然喚住我，然後說：“我們自主運行北美市場的話，困難有哪些？”
　　我重新坐下，望著她說：“這個需要做詳細市場調研，我現在無法給您詳細答復。”
　　“如果ec不和我們合作的話，妳覺得他們會選擇誰？”
　　“誰都不會。”
　　聽到我的回答，殷羽然美目流轉，冰雪聰明的她立刻想到：“妳是說，他們會自行研發更新的產品？”
　　“我認為是。”我篤定說：“他們之所以不給我們明確的運營時間，就是要自行研發類比我們的產品，阻止我們提前占領市場。相比於違約金整個北美市場更有價值。”
　　殷羽然點頭，認可了我的推測，說：“妳既然早就洞察他們的真實意圖，昨天何必說那廢話。”
　　我捏了捏鼻梁，說：“我原本接下來要說的是，即使他們研發三年也不可能拿出好於我們的產品。但是妳阻止了我。”
　　殷羽然看我的眼神突然呆住，片刻後說：“妳敢如此篤定，何來的自信？”
　　我向前探了探上身，說：“因為雲上最新產品的主創人是我。”
　　殷羽然壹臉錯愕：“我聽說妳並沒有參與研發。”
　　我笑道：“我已經是市場部主管，再往上就只能是您坐的位置。下面的年輕人更需要展現能力。”
　　殷羽然跟著笑了，她看著我，用纖纖玉指輕輕敲擊旁邊的桌面，然後看向自己的手機，略顯慚愧：“妳覺得我給他們壹天的時間是不是短了些。”
　　我嘆口氣，說：“我只是擔心ec壹天時間裏，無法斷定能不能短期研發出超越我們的產品。如果他們做出錯誤判斷，是雙輸的結果。”
　　佳人的姿態終於不再那麽盛氣淩人，目光壹陣柔和：“陳雲傑，難怪父親那麽器重妳。是我錯看了，對不起。”殷羽然停頓了壹下，又說：“我想我必須多說壹句對不起。”
　　我知道她指的是昨天晚上的。灑然壹笑：“壹切只是壹場夢，您還是我的殷總，月宮嫦娥般的存在。”
　　殷羽然抿嘴壹笑，說：“可妳不是豬八戒，卻是孫悟空。”
　　“也可能是唐僧。”
　　殷羽然“噗嗤”笑了，柳眉輕挑：“能做到色即是空者，羽然只見過妳壹人。”
　　“我只是很愛很愛我妻子罷了！”
　　房間裏突然壹陣安靜，什麽動靜都不存在，只有殷語然凝視我的眼睛在閃著光。
　　“我真羨慕她！”殷羽然突然這樣說，見我擡頭看她，她臉壹紅連忙低下，很快又擡起來：“也許妳這種愛才配稱的上是愛。”
　　我知道她意有所指，可我不想與人渣作比較，馬上轉移話題：“殷總，吃過中午飯我們便回去吧，ec今天不會來電話，多等也是浪費時間。”
　　“真的不和他們簽了？”殷羽然雖然有不簽的心理準備，可還是有明顯的遺憾，雙輸的結果誰都不想見到。
　　“您不是說中國崛起了絕不再低頭嗎？”我霍然起身，淡然道：“我們走吧，這幫洋鬼子壹天之內是不會認輸的。下周他們的代表應該會出現在您辦公室裏。”
　　殷羽然看著我，美眸閃過壹道精芒。
　　當我即將走出她房間時，殷羽然的聲音傳來：“可惜羽然不能早些遇到妳。”
　　我沒有說話，拉開門走了出去。關上門後，我自語道：“可惜我也不能早些遇到妳？”
　　我如果是張無忌的話，婉清會是周芷若，趙敏壹定是殷羽然。
　　淫語騷然！我不是孫悟空也不是唐僧，只是普普通通壹俗人，如果同時遇到婉清和她，拿什麽抵抗她綿綿淫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