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夜幕降臨，李芬載著詩雨往小軍學校去，兩人都有些莫名的小興奮，和年輕的莘莘學子們通宵狂歡，再次體會象牙塔裏的無憂無慮，回味懵懂的少男少女們飛揚的激情，讓兩個人妻少婦似乎都回到了當年讀書的時候，詩雨嘰嘰喳喳念叨著，李芬卻在想著晚上怎麽擺脫劉剛的糾纏，放肆地開心壹回。
　　詩雨見李芬沒做聲，以為她興致不高，嘟著嘴道：「怎麽啦，芬姐？沒那麽多顧慮啦，開心玩壹回，我好久沒熬過通宵了，篝火晚會呢……」
　　「呵呵，都三十多的人了，我怕到時吃不消呢。」李芬的心事自然不能跟詩雨明說，順著她的話風敷衍著，「妳倒還像個大學生，我可是有小軍這麽大的兒子了。」
　　「切，芬姐妳比我又大不了多少，再說了，哪點看出妳像個學生家長了？」
　　詩雨有些嫉妒地看著李芬，李芬今晚穿得也很青春，壹件緊繃的牛仔裙，裙擺倒是不短，到了膝蓋上方，誘人的是右邊大腿外側開叉很高，透明長筒絲襪的寬邊蕾絲襪筒全部露了出來，酒紅色的真絲襯衫下擺隨意打了個結，平坦光滑的腰腹露在外面，雪白的肌膚凝脂壹般惹人垂涎，細細的高跟涼鞋，可能是最彰顯成熟女人的裝扮了。
　　「妳最多就是個剛畢業的年輕女老師，對了……芬姐……妳的胸部……好大……嘻嘻……這點也不像女大學生……」
　　「要死了妳……」李芬啐了壹口，最近頻繁的性愛，倒是讓她本來就可觀的乳房越發滿脹高聳，「小色女壹個，看妳老公回來怎麽收拾妳？」
　　「……唉……」提到老公誌偉，詩雨有些黯然，「別提他，電話都舍不得多打壹個……」
　　「好好好，不說這些……」李芬敏感地察覺到氣氛不對，「晚上好好瘋壹瘋，姐姐我陪妳。」
　　車子到了學校，李芬把車停得遠遠的，和詩雨慢慢走進校園，看著壹張張青春飛揚的臉，兩人也隨之輕松起來。
　　「大學生活真是無憂無慮啊，太懷念了。」李芬看著壹對對拉著手的學生情侶。
　　「是啊，我那時都沒什麽感覺，現在看到他們，才覺得自己當年真是過得稀糊塗的。」詩雨也被感染了。
　　「兩位學姐，是來參加晚會的吧？」壹個男聲從旁邊傳來。
　　兩女轉頭望去，三個年輕的大男孩正有些靦腆地看著她們，目光裏滿是傾慕驚艷。
　　「是啊，我們是外校的，晚上沒事，過來玩，妳們呢？」
　　李芬索性按照詩雨的交代冒充外校學姐，她也覺得和這些年輕的男孩子混在壹起挺來勁的。
　　「現在的大學生膽子還不錯，敢搭訕了。」
　　詩雨湊在李芬耳邊悄悄說，她看見三個大男 孩又激動又羞澀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學姐好，我叫王強，這是吳飛、張建平，我們都是大二社科系的，歡迎來我們學校，兩位學姐怎麽稱呼啊？」
　　「她叫謝雨，我叫謝芬，學弟們好，妳們學校好大啊。」
　　李芬隨便編造了個名字，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挺刺激的。
　　另兩個男孩湊過來，靦腆地打著招呼，這個王強顯得較為大方，領著二女邊走邊介紹，笨拙地討好著李芬，而吳飛和張建平則湊在詩雨身邊，找著話題。
　　「七點是彙報演出，可能兩個小時左右，在學校大禮堂，九點半在操場上是篝火音樂晚會，其實禮堂裏也有舞會，不過基本都是交誼舞，操場上的就自由多了，的士高、樂隊表演、對歌、做遊戲……」
　　王強高中時就談過兩個女朋友，所以還有點經驗，但如此靚麗可人的學姐，他還是第壹次碰到，心裏沖動得不行。
　　「哦，挺熱鬧的嘛，我都好久沒跳舞了……」
　　李芬淺笑著，看著三個小男生圍著自己和詩雨團團轉，心裏有種莫名的滿足。
　　「是啊，詩雨學姐，到時我給妳用吉他彈唱壹首歌……」張建平盯著詩雨，這個學姐太讓人動心了，「吳飛的霹靂舞也跳得很棒呢……」
　　「太好了！」詩雨的感覺和李芬差不多，「有什麽吃的喝的麽？」
　　「嘿嘿……學校不準學生喝酒，但到了夜裏誰還來管？今天還會很多夜宵攤呢，校領導也睜只眼閉只眼。」吳飛趕緊搭話。
　　「喝醉了怎麽辦？」李芬眼波流轉，「我們還有回去呢？」
　　「放心，我們送妳們回去……」王強急忙道，「要不，學校招待所也可以住的……」
　　「那就好，到時我們可就跟妳們走咯……」
　　李芬知道這些大學生都還算純真，可她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意思可不那麽純了，心裏壹陣邪惡，看旁邊的詩雨也微微紅了臉，這些無傷大雅的小惡作劇很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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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剛匆匆趕到校門時已錯過李芬和詩雨，剛想打電話，卻看見萱萱從壹輛豐田越野車上下來，開車的似乎就是那天在電影院碰見的那個男人，萱萱好像和他爭執了幾句，就賭氣進了校門，豐田車停了幾秒，掉頭走了。
　　從背後看著萱萱高翹的屁股被牛仔褲包得緊緊的，劉剛吞了口唾沫，追了上去，今晚李芬十有八九會被老謝霸占，自己先顧著自己吧，這個萱萱很有機會上手啊……
　　「萱萱？」劉剛趕上了情緒有些低落的萱萱。
　　「啊……劉老師？」
　　「怎麽？和男朋友吵架了？」劉剛走在旁邊看著女孩，這小妮子身材可真不錯，「我在校門口看到了。」
　　「啊……他……不是……我們沒什麽。」萱萱有些慌，那男人可是有婦之夫。
　　「他有老婆吧？」劉剛瞇著眼盯著女孩，「妳這樣可不好……」
　　「妳……怎麽知道？」萱萱手足無措了。
　　「呵呵，」劉剛笑得有些嚇人，「妳跟我來，這件事我們得好好談談……」
　　「我……待會得表演……」
　　萱萱從男人意味深長的笑容，似乎明白了什麽，她有些厭惡地看著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
　　「那麽表演完了……我打妳電話，呵呵，那天電影院裏……妳的表演我都拍下來了……」
　　劉剛的話如晴天霹靂，萱萱也來不及分辨真假，他說出電影院，已經讓萱萱方寸大亂，壹時間完全傻了。
　　「或者應該妳打我電話才對，我不急，明天我可以把那些東西發到網上去，想想都覺得好刺激啊。」劉剛狠狠刮了壹眼萱萱急速起伏高聳胸部，「自己想清楚吧。」他背著手得意地走了，晚上他還得去大禮堂伺候領導們。
　　李芬和詩雨跟著王強他們壹路溜達到了大操場，正式的篝火晚會還沒開始，但操場上已經開始預熱了，很多沒有演出任務不願去大禮堂傻坐的學生在這裏三三兩兩聚集。
　　早就搭建好的舞臺上兩個大音箱放著震耳欲聾的爵士樂，壹小撮人已經在舞臺前跟著節拍扭著身子，操場中間是壹對兩人多高的木頭堆，可以想像點燃後會多麽有氣勢。
　　王強三人領著二女穿過人群，不時有人打招呼，大多是被李芬和詩雨驚艷到了，王強等人得意的回應著，有美女跟著自己的人氣急劇爆棚，李芬詩雨笑吟吟地眼波流轉，壹張張男性荷爾蒙過剩的年輕臉龐，沖著她們發出燦爛的微笑，被眾多小男人拱衛的感覺太好了。
　　「看！是小軍！」詩雨湊在李芬耳邊，指引她望向舞臺上。
　　李芬擡眼望去，小軍正在上面布置舞臺，白襯衣半敞著，露出裏面撐得鼓鼓的白色彈力背心，豆大的汗滴掛在額頭，壹條發舊的牛仔褲裹著充滿力量的大腿和高翹緊實的臀部，不知什麽原因小軍沒穿鞋，赤著腳站在舞臺上，很快引來不少女生的議論，李芬聽著身邊幾個小女生花癡般地輕叫，心裏既滿足又有壹絲嫉妒。
　　「小軍好帥啊！」詩雨心裏也有異樣的感覺，這男孩子平時來往多了沒什麽感覺，但放在人群中是如此出色，其實只是詩雨的心態變化了而已，以前當他是個沒長大的小弟弟，自從那次飯桌事件後，詩雨開始把他當作壹個男人看了，「我們去找他吧。」
　　「啊……妳先去……」李芬有點猶豫，她希望和小軍在壹起，但加上詩雨她就有點放不開了，「我去找找小軍的老師，瞭解下他最近的情況……」
　　這時李芬的電話收到短信，李芬打開壹看是謝主任，要她去辦公室，李芬壹陣心跳加快，傻子都想得到他想幹啥，但李芬就是有點拒絕不了，她又想起老謝那銷魂的口舌功夫，打發走了依依不舍的王強三人，自己繞了壹個大圈躲閃著走進了謝主任指點的那棟辦公樓。
　　剛敲響辦公室的門，老謝便開了門，把李芬拉進去，反手鎖上門，辦公室裏只亮了壹盞臺燈，窗簾拉得緊緊的，李芬心知肚明卻矜持道：「謝主任，怎麽沒參加大禮堂的迎新晚會啊？」
　　老謝壹把抱住李芬柔軟的身子，雙手就解她的裙子，「叫謝哥，有妳這個美人，還看什麽晚會，寶貝哦，想死我了，來……」
　　老謝特意吃了顆偉哥，家裏母老虎交代迎新晚會後馬上回家，有近兩個小時的時間享受這個嬌艷如花的美少婦。
　　「不要啊……」李芬半推半就推擋著，男人猴急的樣子讓她有絲得意，老謝的手上下進攻著她，不壹會就讓她有些氣息不勻，牛仔裙很快被剝掉了。
　　「好性感的內褲絲襪……」老謝贊嘆著，讓李芬坐上桌子，分開少婦的腿，把嘴湊了上去，「唔……好香……」
　　「呀……妳……別……」
　　李芬嘴上說著，其實早盼望這壹刻的來臨，雙手按住男人有點半禿的頭，仰著脖子吸著氣，老謝那靈活的舌頭服伺得她太舒服了，她很快就濕得不行，「輕點啊……啊……妳……別……啊……」陰蒂被輕輕吸咬的刺激太強烈了。
　　「寶貝，受不了了？我來了……」老謝也是迫不及待，急匆匆擠進李芬分得大大的腿間，硬得發痛的龜頭在那泥濘的洞口壹陣攪動，「妳的水可真多……」
　　「啊……妳……快點……」李芬忍不住了，絲襪腿盤住男人的腰。
　　「這麽急，有得妳爽的……」老謝狠狠頂了進去，兩人同時都長吸壹口氣，「沒事，叫吧，這房間隔音的，我就喜歡聽妳叫……」
　　「不……妳……啊……」李芬被老謝壹輪猛插弄得哆嗦不已，高聳的乳尖被男人狠狠吮吸著，「慢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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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場上的氣氛越來越熱烈，幾個好事分子爬上舞臺，激情四射地跳起了節奏明快的動感舞蹈，臺下的人群也漸漸被帶動，看情形篝火晚會已經要提前開始了。
　　詩雨被王強三個圍著，跟著激烈的音樂節奏扭著曼妙的腰身，在她周圍年輕男人越聚越多，不少人吹起口哨，拍著手掌，詩雨興致越發高漲，每做出壹個風情萬種的動作，便引來周圍壹陣騷動，她此刻完全放開了。
　　連王強他們若有若無的身體接觸也不拒絕，她明顯可以感受到青澀的大男孩們那發脹的下體偶爾磨蹭她渾圓臀胯，她水汪汪的媚眼飄來飄去，卻好笑地看到男孩們躍躍欲試又膽怯羞澀的表情，這樣的氣氛最好不過，詩雨扭著腰，隨著節奏釋放無邊魅力。
　　小軍也發現了詩雨，他還是第壹次看見詩雨如此奔放，心裏壹陣異樣的感覺油然而生，然而當詩雨毫不介意的任旁邊壹個男生扶著纖腰，下身貼上她的翹臀隨著音樂磨蹭時，小軍有些憤怒了，他擠了過去，拉著詩雨的手撥開人群跑出了操場。
　　詩雨嘴角含著笑，側面看著表情嚴肅的大男孩，這個醋意澎湃的男孩如此著緊自己讓她很得意，她就是故意試探小軍的，不過剛才那些年輕男人硬邦邦的東西著實讓她興奮。
　　「詩雨姐，妳怎麽壹個人在這裏，我小媽呢？」
　　小軍氣鼓鼓地問，下意識把阿姨改成了姐姐。
　　「哦……她找妳的老師瞭解妳的情況去了，怎麽？妳拉我出來就是找她？」詩雨調皮地看著小軍。
　　「呃……不是……我看……他們……」小軍紅了臉。
　　「呵呵……我知道了……好了……我們去找芬姐吧……」
　　詩雨反手拉著小軍，男孩的手汗津津的但溫暖有力。
　　兩人像情侶般在校園裏慢慢走著，詩雨不時逗弄著羞澀的大男孩，讓他疲於應付，但男孩的手始終不肯放松，兩人胡亂走了快半個小時，終於來到大禮堂，小軍帶著詩雨從側門遛了進去，禮堂裏的表演過半了，壹幫學校領導正襟危坐在前排，死死盯著臺上那些青春洋溢的肉體，詩雨啐了壹口，拉著小軍往後排走。
　　「老師們都在這裏看表演，小媽應該也在……」
　　小軍其實不願這麽快找到李芬，他還是第壹次和詩雨手牽手，這種感覺好幸福。
　　兩人的目光同時呆了呆，都看見劉剛領著壹個女生從後排閃進樓梯間，詩雨記得這個男人正是那天在芬姐家留宿的男人，芬姐那趴在窗戶上妖艷絕美的表情正是和這個男人……而小軍則死死盯住那個女生的背影，是萱萱。
　　兩人不約而同地悄悄跟上，劉剛領著萱萱上了禮堂二樓，大禮堂以前是個食堂，二樓現在空著，很少有人來，壹些桌椅樂器等道具胡亂堆放著，劉剛鬼鬼祟祟扯著萱萱進了角落壹間小房間，這裏是他禍害女學生的壹個秘密地點，狹小的空間擺壹排舊沙發，劉剛鎖好門，把女孩壓在沙發上。
　　「等下……照片給我……」
　　萱萱沒怎麽抵抗，但照片的事讓她壹直心神不寧，表演的時候差點都出錯了。
　　「先讓我爽了……」劉剛掏出發硬的陽具就往女孩臉上伸，「好好舔……」
　　房間是封閉的，但那張木門年久失修，門上裂開老大壹條縫，詩雨拉著小軍驚訝地看著房裏壹對男女，她感覺到小軍有些顫抖，敏銳察覺到小軍對那個女孩子似乎有不同的感覺，心裏竟然有絲快意。
　　小軍此時心裏空空的，看著萱萱賣力地舔吸著劉剛那根醜陋的東西，發出淫穢的聲響，曾經對萱萱的那絲純真的懵懂情感煙消雲散，取而代之是灼熱的欲望，小小軍迅速壯大，在牛仔褲裏憋得難受。
　　劉剛按住萱萱的頭開始聳動下身，太美了，讓外語系系花口交的心理滿足遠遠大於生理滿足，萱萱剛表演完，黑色連體緊身體操服裹著青春的肉體，黑絲褲襪包裹著修長的雙腿，白色的體操鞋，腳踝上還堆著壹雙白色的護腿襪，劉剛三下兩下撕開薄薄的褲襪，勾開體操服襠部，扶著陽具就壓了上去。
　　「等……等……帶套……」萱萱不知從哪裏拿出壹個保險套。
　　「吃藥就是了……我忍不住了……」劉剛狠狠壹挺，房裏兩人和房外兩人都同時壹抖，「小浪貨，水挺多的嘛，哦……夾得……好舒服……」
　　萱萱細細哼著，年輕女孩的欲望來得很快，她只想快點結束，讓這個卑鄙的男人早點射出來，死命收縮著穴肉。
　　「哦……爽……」感覺到女孩的媚肉死死纏繞著自己的肉棒，劉剛享受極了，扯低萱萱體操服的領口，從肉色乳罩裏撥出兩團飽滿，大力揉弄，下身狠命地撞擊著，「怎麽樣，淫水流了這麽多，妳也很舒服吧，哦……奶子真大……叫出來……淫蕩點……」拇指按住了女孩的穴口上方那顆發硬的肉珠。
　　萱萱終於抑制不住的嬌吟在房內響起，詩雨也呼吸急促了，她和小軍兩人壹前壹後趴在門上的姿勢很曖昧，身材嬌小的她等於是縮在小軍懷裏，她明顯感覺到屁股上有壹根硬邦邦的東西頂著，那尺寸……太驚人了，小軍沈重的氣息噴在她耳邊，她下身已經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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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李芬分腿趴在桌子上，伏低的身子被身後的撞擊頂得壹顫壹顫，兩團豐滿乳房晃悠悠的被身後男人伸過來的手揉得千姿百態，巨大的快感讓她咬著唇發出嬌媚的鼻音，大腿內側絲襪都濕淋淋黏糊糊的全是淫水，身後的男人射過壹次了，本來還有點失落的她正準備起身整理衣服，哪知男人用這種姿勢又舔得她壹陣發軟，然後那根東西再度侵入，五十多歲的男人在身後喘得跟牛似的，讓她有種受寵的小滿足。
　　「妳……坐在凳子上……我……來……動……」
　　「哦……好寶貝……」
　　老謝確實體力不支，求之不得，看著少婦背對自己沈下豐滿的屁股，雙手不由得牢牢抱住這撩人小少婦的細腰，配合她的起伏狠狠上挺，「寶貝哦……太爽了……慢點……我……又要……」
　　「……等壹下……我……還……」李芬急了，她剛來感覺，不由得死命聳動身子，「別……射……」
　　老謝哪裏控制得住，直起身子，雙手狠狠抓緊李芬胸前美乳，再次噴發了。
　　李芬被老謝抱住動彈不得，但仍努力扭著腰，她還差壹點，「啊……妳……」語氣幽怨。
　　「美人……妳太騷了……」老謝玩弄著少婦發硬的乳頭，喘著粗氣，「我吃了偉哥都搞妳不定啊……」
　　「那妳……還來……撩撥人家……？」
　　李芬氣苦，腰肢扭動著，無奈體內那根東西正急速變軟。
　　「妳太誘人了……看來只有年輕男人才能滿足妳啊……」老謝不無醋意地道，「劉剛應該都吃不消妳吧，他那身板……」
　　「要妳管？」李芬努力了半天，見老謝實在不行了，也就放棄了，起身穿起衣物，「都不是好東西……」
　　「呵呵……我說……妳是該找個身強體壯的小夥子。」老謝提著褲子，看看表，「我看我們學校的學生就不錯嘛……」
　　「別說這些……」李芬很奇怪這男人的思維，「妳舍得？」但心尖壹顫，小軍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呢。
　　「然舍不得，但我滿足不了妳，妳又不是我老婆，難道我還不準妳去找其他男人滿足自己？」老謝倒是看得開，他也抓準的這少婦的心思，「只是別把我晾壹邊就好……」
　　李芬不說話了，她也知道自己其實就是單純追求肉體滿足，現在的社會，節奏太快，誰還會跟妳談什麽純真的感情，真的不過是互相滿足，追求那種直接的快感罷了。
　　「好了，我該走了，家裏母老虎厲害啊……」老謝苦笑道，「我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還是有點層次的，妳可得留心點劉剛，他在學校風評壹直不好，玩弄女學生的事暗地裏傳得很兇，鬧出來誰都兜不住，妳自己把握。」
　　拍拍李芬的肩膀，老謝領著李芬出了門，從另壹頭下樓走了。
　　李芬默不作聲發了半天呆，她知道老謝說的沒錯，劉剛給她的感覺說白了還不如老謝，雖然可能在身體上給她的滿足要多些，自己是不是該和劉剛做個了斷？
　　此時的詩雨和小軍則是面紅耳赤，心神蕩漾，不得不說劉剛的花樣實在是多，詩雨雖然是人妻，和老公也嘗試了不少新鮮的動作，但比起劉剛來就像幼稚園的小朋友，加之萱萱被老練的劉剛撩撥得情動難抑的嬌媚樣子，小房間裏的情景極度淫靡刺激，小軍的雙手已經扶住她的腰，整個發燙的身子死死貼在她後背，那根熱力十足的巨大狠狠抵住她的臀縫。詩雨死死咬著唇，盯著房間裏的男女放浪形骸，不由得輕輕扭著腰臀
　　小軍溫軟在懷，目睹著劉剛肆意玩弄自己的暗戀物件，萱萱那極度享受的表情讓他如夢初醒，是啊，劉剛說得對，女人，妳操得她舒服了，自然就乖乖聽話了。萱萱如此，此刻懷裏的詩雨屁股扭得那麽風騷肯定也不例外，小媽呢……
　　劉剛得意地不停挺動著下身，這個萱萱比其他那些得手的女生要有味道多了，既有女大學生的純真羞澀，又有成熟少婦的豐富經驗，連劉剛玩弄她的菊門都不反感，劉剛慶倖自己吃了粒偉哥，不然這小女生還真應付不了，大力在萱萱緊窄的菊道內抽動幾下，第二次噴發後，拔出半軟的肉棒遞到她嘴邊，喘著粗氣道：「舔啊……舔硬了再來……」
　　他覺得自己還能再來壹發，這次要慢慢玩弄這個風騷的女學生。
　　萱萱沒有遲疑含住了劉剛的細軟肉棒，雖然心裏極度鄙視這個要脅她的老師，但身體卻享受這樣的刺激瘋狂，誰叫那個男人不陪我？月事剛停的她本來就欲望勃發得厲害，今天那人說好陪自己的，臨時又找藉口走了，現在正在操他那個黃臉婆吧，妳不操我我就讓其他男人操個夠。
　　詩雨有些站不住了，心裏七上八下，裏面那男人真厲害，第三次又開始了，看著那女孩饑渴而舒爽地沈下屁股，坐在男人腿上大幅地聳動著身子，雪白的乳房在幽暗的燈光下頑皮地跳動，詩雨下身又癢又痛，小軍應該更厲害吧，那裏那麽硬，這膽小鬼，我屁股都扭成那樣了，他怎麽不主動壹點……
　　詩雨不知道此時的小軍正經歷著壹種化繭成蝶的過程，大量的負面情緒正慢慢滋生，伴隨著蓬勃的欲望曲扭著他的心靈，男孩子美好的愛情憧憬，被房間裏淫亂的現實不留情面地徹底摧毀後，取而代之的是對世界滿滿的惡意，人性本善，但善惡也就壹線之隔，小軍輕輕貼著懷中動情少婦的耳廓廝磨，發燙的嘴唇觸碰著那晶瑩的耳垂，惹得詩雨發出壹聲壓抑的嬌吟。
　　「我們走吧……」
　　詩雨不假思索就點點頭，被小軍半摟著腰下了樓，大男孩的手有意無意搭在她渾圓的臀上，她也沒有壹絲反感。
　　樓下的舞會仍在繼續，燈光昏暗中，小軍找到正瞇著眼坐在角落打瞌睡的系主任張祥，這老頭過幾個月就退休了，還算是個正直的老知識份子，換而言之就是古板守舊，小軍背著光讓張老頭眼前壹暗，擡眼看不清小軍的模樣，呵呵笑道：「小夥子，怎麽？要請老頭跳舞？哈哈……」
　　還沒來得及從自己的幽默裏緩過神來，小軍的話讓他驚呆了，「張主任，樓上道具間有個老師在強奸女學生……」
　　小軍躲在黑暗裏看著張老頭領著壹幫子人沖上樓，才拉著目瞪口呆的詩雨遛出大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