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傻蘿莉喜兒

　　“誰啊！”
　　張文壯著膽子剛想出開的時候，摸著黑剛邁出門檻突然被壹個軟軟的東西拌倒了，促不及防的情況下跌了壹個狗吃屎。雖然不太疼，但是也不太好受。細細壹聽笑聲是從拌倒自己的黑影上傳來的，頓時就嚇得心跳加快。
　　“什麽事？”
　　陳桂花也聽見了這幾聲詭異的笑聲，還沒來的及擦壹下就慌忙穿上衣服跑了出來。剛到門口的時候看見兒子正壹臉恐慌的盯著門口看，趕忙跑了過去壹把抓住了張文的手：“小文，怎麽了？”
　　“媽，這這是？”
　　張文有些驚奇的看著家門口的那個身影，借著微弱的月光總算看清了是壹個瘦小的人，身上臟兮兮的，還掛滿了野草，頭發上滿是沙發的糾到了壹塊，還在發出無意義的笑聲。
　　陳桂花向那壹看，並沒有多少的驚奇。只是有些惱怒的說：“喜兒，妳怎麽大半夜的蹲在我家門口啊！”
　　“餓，餓！”
　　那黑影發出了含糊不清的話，說完又在傻笑著。
　　張文不由困惑的問：“媽，這誰啊這是？”
　　陳桂香惱怒兒子受到了驚嚇，但也是低低的嘆了口氣，同情的說：“這是咱們壹個親戚家的閨女，叫喜兒。是個傻子，壹天到晚的亂跑沒人管。”
　　“傻子？”
　　張文疑惑的蹲來，仔細的看著她。身上都是汙垢怎麽都看不出是壹個女孩子家。
　　“好了，別看了妳先進屋吧！這孩子不知道上哪又蹦達了壹天，我先給她洗個澡。”
　　陳桂香幽憂的說道，對於這個不幸的孩子，她也是能幫就幫。
　　“好，好！”
　　張文機械性的回答，感覺自己受到驚嚇的心臟還沒平穩下來。這大半夜的鬼哭狼嚎，還能住人了嗎？
　　張文剛回屋裏沒多久，想了想還真不知道自己到底還有多少親戚在。這時候小丹又洗了個澡，換上了短褲小背子跳上了炕，笑的伸出自己的小手問：“哥，我洗好了！妳聞聞看香不香？”
　　“香，我家小丹最香了！”
　　張文看著她可愛的模樣，心裏壹樂後溺愛的掐著她的小鼻子說：“小丹，那個喜兒是怎麽回事？”
　　“妳問她幹什麽，壹個小傻子！討厭死了。”
　　小丹似乎對她印象不太好，壹聽張文問起就皺起了小眉頭。
　　張文笑笑說：“我就是想知道而已。她怎麽大半夜的蹲在咱家門口？”
　　小丹拿起桌上的布丁美美的吃了壹個後，這才有些生氣的說：“她媽嫁了以後生了倆閨女。壹個死了壹個是傻子，她排行最小。好像今年也十二了吧，後來她爹出海的時候遇上海難也死了。她婆家覺得是她媽克夫就把她娘倆趕了出來，結果沒多久也病死了。就留這麽壹個傻女兒天天到處亂跑，餓了亂吃東西。沒事還總上咱們家來。吃完了還不知道跑哪去！”
　　“哦，那她住哪啊？”
　　張文好奇的問道，對於她的身世。表示壹下同情就行了，反正不關自己什麽事！
　　小丹有些不樂意的說：“誰知道啊，睡山上還是哪唄。有時候上咱家來媽就給她洗個澡讓她在這睡壹晚，但她半夜還老是亂叫。吵死人了！”
　　“這樣啊，那她從小就這樣？”
　　張文起了壹些同情心，繼續的問道。
　　小丹點了點頭：“從小就這樣，上次還來了個什麽醫生壹看說是低能，都十三了就有三四歲孩子的腦子，還老是犯傻！所以大家都不太喜歡她。”
　　張文默默的嘆了口氣，想了壹會後說：“對了小妹，晚上我睡哪啊？”
　　“不知道，原本咱們睡炕就行了。但她來了估計會太擠了！”
　　小蘿莉想了壹下後，搖了搖頭說道。
　　“小文，妳還沒睡呢！”
　　姐姐這時候走了進來，壹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壹邊問道。壹身簡單的碎花小杉和短褲，讓她的皮膚顯得晶瑩剔透，清爽涼快的模樣，當真是美人出浴，嬌美可人。
　　“我快睡了，姐！那個喜兒呢？”
　　張文好奇的問道。
　　“別管她，她時不時的瘋壹下妳以後就受不了。”
　　張少琳無視弟弟臉上的難為情，慢慢的搬下被褥在炕上鋪了起來。小丹也趕緊把炕桌挪到壹邊後跑去幫忙了。
　　張文剛想上去幫忙的時候又被姐姐說大男人家的不能幹這個，只能挪了挪地方讓她們繼續鋪了，眼見鋪了五個被窩，不由有些邪想的問：“姐，晚上我睡這？”
　　“那妳想睡哪？家裏就這壹張長炕！”
　　張少琳理所當然的答道，對於弟弟這奇怪的問題表示出了莫名其妙的感覺。
　　“可是，怎麽睡啊！”
　　張文漲紅了臉問道，試想壹下壹個青春期的男孩子和三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壹起睡，能睡得著嗎？
　　“妳樂意睡哪都行，要不妳和我挨著。咱倆聊壹下吧？”
　　張少琳笑呵呵的說道。
　　“我也要！”
　　小丹在旁邊舉著手起哄。
　　要什麽？要我死吧！張文心裏暗想了壹下，但卻不敢讓她們看出自己心裏的邪念。只能故做正經的說：“我睡邊上吧，邊上睡著舒服！”
　　“那我陪哥哥睡好不好！”
　　小蘿莉馬上膩了過來，撒嬌著說道。
　　“這！”
　　張文猶豫了壹下，面對妹妹天真的請求。想拒絕吧，貌似沒什麽理由。不拒絕吧，又怕自己忍不住幹點出格的事，真TM難辦！
　　“好了小丹，妳乖乖回媽那睡去！晚上得讓喜兒睡中間，別讓她吵到了妳哥。”
　　張少琳還是那副平穩的語氣說道，不過聽她話裏的意思似乎也對這個瘋瘋顛顛的女孩子沒什麽好感。
　　“小文，妳要抽煙的話。窗臺上有個罐子，妳往裏放煙灰！”
　　張少琳像個持家的女人壹樣，壹邊說著壹邊倒了壹碗水放在了張文頭上的窗臺：“渴了這有水知道嗎？”
　　“知道！”
　　張文有總被寵愛的感覺，心裏頓時就覺得暖洋洋的。
　　張文百無聊賴的坐在炕邊和姐姐再聊了壹會，雖然有些心不在焉。目光也時不時的從她們充滿誘惑的身上掃過，但這壹聊心裏卻是吃了壹大驚。這壹帶的風俗簡直還停留在封建社會裏邊，重男輕女，壹夫多妻，表親結婚什麽的都不是希奇的事了。
　　雖然說是有十幾個村子，但都是以前規劃的時候整編的。壹個所謂的村子地盤可能很大，零零散散的人家有時候串串門。有時候也相互沒有半點往來，大多數能走的出去的人壹個都沒有回來。
　　張陳李是這壹帶的大姓，現在的村民彼此之間很多都是沾親帶故的，但是彼此之間也沒多大的親切感。這壹帶所有的外來東西都是依靠壹個叫陳伯的老人用壹搜破舊的柴油漁船繞過礁石攤從外邊運來的，即使價格不貴。但很多人甚至把城裏居家必備的味精什麽的都當成了奢侈品。
　　大多數的賣得動的還是壹些小孩子衣服或是油，鹽這些並不可少的東西。誰家生了個大胖小子都疼得和什麽壹樣，幾乎是傾其所有的疼他，閨女的待遇就慘了，早早的就得幹活。長大了嫁人給家裏弄點錢改善壹下生活幾乎是永恒不變的慣例。
　　“姐，那他都賣些什麽東西？”
　　張文好奇的問道，早知道有條船走水路可以三四個小時就通到這來的話自己也不至於走了壹兩天的冤枉路了。
　　張少琳想了壹下，語氣有些向往的說：“有不少好的東西呢，什麽餅幹。洗發水，香水，還有壹些女人的，衛生巾什麽的。就是感覺買這些有些太浪費了，還不如在家買點肉吃！”
　　張文壹想那些所謂的香水肯定是四五塊錢壹瓶的低檔貨，其他的也可能是壹些山寨東西。不過對於這個與世隔絕的小地方來說確實是稀罕，難怪自己拿出十塊錢的時候那個老頭眼裏會冒綠光，原來這點錢在這已經算得上是大數目了。
　　“姐，等我回去把事辦完以後。咱家也蓋新房子，蓋個鋼筋水泥的大房子。”
　　張文壹臉認真的說道。
　　沒想到的是姐妹倆壹聽都咯咯的笑了出來，小丹更是直白的說：“哥妳別逗了，咱們這沒壹個懂得蓋這種房子的。最好的就是在半山腰上弄個磚頭房還差不多！”
　　“是這樣啊！”
　　張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麽。拿個包裹壹陣亂翻，翻了好壹會後找出了壹卷衛生紙說：“姐，陳老頭那也賣這個吧？”
　　張少琳接了過來，壹邊細細的摸著壹邊說：“有啊，不過這東西用著挺敗家的。沒多少人買！”
　　張文冷汗都快下來，這可是關系到今後生活的質量，試想壹下爽快的方便完以後從邊上抓倆把野草擦？那該多疼啊！猶豫了壹會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那，那妳們上完廁所後都怎麽辦？”
　　“廁所？”
　　小丹對於這樣的詞顯得有些好奇。
　　張文心想還是不能咬文嚼字，直白的說：“就是方便完了以後怎麽辦。”
　　小蘿莉這才壹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更加直白的說：“哥，妳是說拉完屎吧。說來說去的那麽麻煩幹什麽！”
　　張文額頭上都是汗水了，這樣粗魯的字眼從壹臉天真的妹妹的小嘴裏出來。真是不倫不類啊，不過還是點頭說：“我就是問的這個！”
　　張少琳在旁邊直言說：“那多簡單啊，回家自己洗唄！”
　　張文無語了，這到底是什麽樣的生活啊。現代文明在這沒有半點的體現，這和原始人沒什麽區別。不過看著她們壹副理所應當的樣子，知道自己再多說也沒什麽用。
　　“小文，以後妳別買這些東西了！多貴啊。”
　　張少琳對於壹卷簡單的衛生紙甚至有些愛不釋手，不過還是有些心疼的說道。
　　張文哭笑不得：“姐，以後妳們就盡管用吧！妳弟弟我不是大款但也有點錢，足夠妳們夠上好日子了。”
　　“有錢也不能這樣花啊！還不如拿去討個好點的媳婦，咱們這姑娘多。兒子少，按妳這樣城裏回來的人壹說話肯定壹堆姑娘往身上湊。”
　　壹說到這個話題，張少琳的語氣又變得嚴謹起來。
　　張文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這怎麽有點逼婚的意思。心裏偷笑了壹下，不過臉上還是正經的說：“這事咱們慢慢再說，現在我回來了咱們家就得過上好日子。直得起腰才對得起祖宗不是嗎？”
　　“哥說得有道理！”
　　小蘿莉在旁邊嬉笑著附和道。
　　張少琳認真的想了想，說：“妳說的也對，不過妳還是別亂花錢了。這樣的日子我們都過習慣了。”
　　“那也不行，妳們過習慣了我看不習慣！”
　　張文壹臉堅決的說：“等我再回來的時候我要家裏渙然壹新，什麽東西都用好的。不管誰壹說起咱家都得豎大拇指。”
　　張少琳聽著弟弟充滿男人味的話，開心的笑了壹下：“好好，咱家就妳壹個男人。都聽妳的！”
　　“這才對嘛！”
　　張文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
　　張少琳將衛生紙輕輕的放在木桌上後，拉過被子躺在了炕的另壹邊，張文只看見薄薄被子底下似乎有什麽動作。沒壹會後姐姐就從被窩裏拿出了她剛才穿的短褲放在枕頭邊，心裏不由的胡思亂想起來。
　　張少琳見弟弟滿臉的羞紅，禁不住逗道：“小文妳臉紅什麽，姐壹直都是這樣睡的。都睡習慣了，而且天氣這麽熱要是捂出汗來明天還不得發了酸，穿衣服睡怕把衣服弄皺了！大家都這樣，壹會妳也脫了吧！別不好意思。”
　　“恩恩，都壹家人我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張文嘴上是這樣說，但心跳就撲通撲通的加快，姐姐這壹笑顛覆了對她的印象，頓時變得有些妖嬈起來，尤其是隱約看見了她那消瘦但又的鎖骨，心臟更是不爭氣的加快跳動。
　　“哥，那妳也脫啊？”
　　小蘿莉天真的說道，眼睛壹直盯著張文那見印著卡通圖案的休閑短袖，語氣有些低低的說：“然後給我穿壹下好嘛？”
　　“小妹！”
　　張少琳馬上呵責道。
　　張文也知道妹妹衣服很少，穿的衣服幾乎都是媽媽和姐姐的舊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後笑著說：“沒事姐，這衣服我還有！這件就給小妹吧。”
　　說完就把短袖脫了下來，遞給壹臉渴望的妹妹。
　　“謝謝哥，妳真好！”
　　小蘿莉高興的叫了壹聲後，朝姐姐做了個鬼臉，紅紅的小舌頭在空氣中分外的惹人憐愛。
　　“小文，妳別這麽寵她。這孩子本來就野，要是慣壞了以後沒人要了。”
　　張少琳在旁邊嗔怪道，心裏對於小妹有漂亮的衣服還是覺得有些羨慕。
　　“沒事的姐，嫁不出去的話以後留在家裏我養著。”
　　張文笑呵呵的說道，從姐姐略有酸意的話裏大概也能知道她的想法，起身後從包裹裏又翻了壹下，可惜都是男人的衣服。選來選去挑了壹件算是比較中性的藍色休閑短褲。
　　“姐，我這腰大不知道妳能不能穿。這個妳試試。”
　　張文遞過去的時候，眼光又不自覺的被姐姐迷人的香肩吸引過去。
　　“姐，要不咱們明天再穿吧！都睡了怕給弄亂。”
　　小丹喜愛的看著手上的衣服，即使是張文穿過的對她們來說也算是新衣服了。雖然愛不釋手，但想了壹會後苦著臉說道。順手把衣服塞到了枕頭底下，大概是怕陳桂香看到了會說她。
　　“恩，明天再穿吧！”
　　張少琳似乎也是怕被罵，壹手扶著被子護在胸口，坐起身把短褲悄悄的塞到了木桌裏邊。
　　張文鼻血都快噴了，這壹轉身剛好可以看見姐姐整個光滑細嫩的後背。甚至還隱約可以看見壹小些酥乳的輪廓，那微微的鼓起。頓時就感覺自己硬了，腦子裏又浮現了無數的遐想。
　　張少琳轉回身的時候見弟弟眼睛都快掉了出來，直溝溝的盯著自己的後背，輕媚的壹笑後有些曖昧的說：“小文，妳要想看的話和姐姐說壹聲就行了。不用偷看！”
　　“我，我沒有！”
　　張文慌忙的辯解道。
　　張少琳似乎很樂意看弟弟發迥的樣子，臉上閃過壹絲壞笑以後。抱著被子輕輕的挪到了小丹的旁邊，臉上帶著勾引壹樣的嫵媚：“小文，我給妳個機會哦。妳現在想看的話姐姐就把被子揭開讓妳看個夠。”
　　說完做勢就要把被子拉開！
　　“我不想。”
　　張文被逗得滿臉通紅，腦，某個部位也。見姐姐半隱半現的心裏不由的有些沖動，馬上就躺下去後拉著被子蓋住自己的頭，不讓自己去看這讓人發瘋的美景。
　　張少琳見他這樣，不由的咯咯壹笑後說：“妳還沒脫衣服呢，明天可就捂臭了。要不要姐姐幫妳脫？”
　　張文這時候想死的心都有了，壹開始還以為姐姐是壹個安靜文雅的人。沒想到勾引起人來這樣的厲害，幾乎沒讓自己走半點光就將人逗得臉紅赤熱的，看著她越來越近的小臉，腦子壹轉後。突然色笑著說：“好啊，那妳晚上得陪我睡。”
　　“姐這不是就在陪妳了嗎？”
　　張少琳輕佻的壹笑，指著橫在兩人中間的小蘿莉說：“如果小丹肯到壹邊去的話，姐姐晚上讓妳為所欲為怎麽樣？”
　　小蘿莉不樂意的撇了撇嘴：“誰要和妳換地方啊，人家今晚死都不挪窩。”
　　“呵呵，小妹！妳乖乖的走吧，不然的話……”
　　張少琳語帶威脅的說道，雖然壹臉迷人的微笑，但有那麽點皮笑臉不笑的意思。
　　“不然怎麽樣。”
　　小丹倔強的擡起了下巴，突然奸奸的壹笑說：“有媽和哥哥在妳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說完沒等張文反應過來，突然閃電壹樣的鉆進了張文的被窩裏邊，小小的身體緊緊的貼上了張文後朝張少琳示威道：“我就在這睡了，怎麽著吧！”
　　妹妹溫熱柔軟的小身體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聞著她身上那種類似於茉莉花壹樣的淡淡體香，張文心裏叫苦不叠啊。雖說她穿著衣服，但這樣的誘惑半點都沒減少，姐妹倆純粹就是壹唱壹和的在整自己，想到這無奈的舉起手後壹臉苦相的說：“我，我服了。兩位大姐妳們就放過我吧。”
　　“哥哥，我很乖的，我什麽都沒幹。”
　　小丹不知道是裝傻還是真的不懂，轉過來面對著張文，用無辜的眼睛看著他，委屈的說道。
　　“對對，妳什麽都沒幹，是我該死而已。”
　　張文哭喪著臉說道，心想妳什麽都沒幹才怪呢。說話的時候壹條腿已經跨上了自己的腰，簡直就是樹袋熊了。
　　“真的不是我的事！”
　　小丹面色壹喜後問道，張文明顯可以看到姐姐在那邊偷笑著，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悄悄的挪回了地方，被子也蓋得嚴嚴實實的。
　　“真的不是。”
　　張文斬釘截鐵的說道，現在最怕的就是這姑奶奶學著姐姐來勾引自己。人的耐性是有極限的，實在做不了人的話也不介意做壹回畜生。這樣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小丹開心的笑了笑，小頭慢慢的湊近張文的脖子後，小嘴壹邊吐著如蘭的香氣壹邊輕輕的說：“哥，晚上咱們壹起睡好嗎？”
　　“好。”
　　張文索性也不去管那麽多了，點頭答應下來。
　　小丹又朝姐姐做了個我贏了的表情後，轉過頭後天真的說：“哥哥，那妳還不脫衣服嗎？”
　　脫衣服，光著屁股，皮膚相貼。張文聽到這話腦子嗡的壹下就炸開了，壹時間仿佛遊進了無數只發情的蝌蚪在裏邊亢奮的到處亂串，壹點壹點的吞噬著自己的忍耐力。看著妹妹既是純真又是渴望的眼神。咬了咬牙後搖頭說：“不了，我喜歡穿著褲子睡。”
　　其實張文現在已經是光著膀子了，只不過因為兩人沒貼得那麽近所以還沒多大的感覺，只穿著壹條小小的短褲。下半身也下意思的往後挪盡量不和妹妹做什麽接觸。
　　“恩，是這樣啊！”
　　小丹認真的想了壹下：“那妳就穿吧，壹會人家睡覺的時候自己脫。”
　　“好。”
　　聽著這樣有誘惑性的話張文實在想不出自己該說什麽了，只能是有些害怕但又有些期待的應了壹聲。
　　就在張文想入非非的時候，已經洗完的陳桂香推開門走了進來。見大女兒似乎已經有些困意，小女兒和兒子鉆在壹個被窩裏也沒多說什麽，只是輕輕的掃過壹眼後，朝張少丹說：“小丹，妳去把那瓶燒酒拿出來。”
　　“恩，喜兒吃完了吧！”
　　小蘿莉乖怪的從張文的被窩裏鉆了出來後問道。
　　離開了這種軟玉溫香的誘惑，張文不由的松了壹口氣。但心裏卻多少有點失落感，有些不舍的聞著妹妹留下的淡淡體香。但看媽媽都這時候還拿酒，不由好奇的問：“媽，現在拿酒給誰喝啊？”
　　陳桂香轉過身朝張文甜甜的壹笑：“沒事小文，妳困的話就先睡妳的。酒是給喜兒喝的，她量淺壹小點就睡得迷糊。我怕她吵到妳！”
　　“這樣夠了吧！”
　　小丹在櫃子裏翻出了壹個泥壇子，拿起壹個小茶碗輕輕的倒了壹點後遞了過去，動作是輕車熟路沒半點拖拉。
　　“家裏沒糖了吧！”
　　陳桂香接過以後問道。
　　張少丹頓時就皺起了眉頭，苦著臉說：“哪還有啊，咱們家壹次就買那麽壹點。她壹來就吃得差不多，害得人家想吃都沒有了。”
　　張文想壹下，應該是想拿糖去哄騙她把酒喝下去吧！不由的出聲說：“不是還有布丁嗎？給她拿壹點就行了。”
　　母女倆同時轉過頭來，眼光不約而同的看著張文。那意思就像在看壹個敗家子壹樣，張少丹第壹個發難了。壹把沖到張文的旁邊把布丁抓過來後說：“這個哪能給她啊，那些甘蔗糖被她吃了我都覺得心疼。”
　　“就是，給她吃這個有些浪費！”
　　陳桂香也贊同的說道。
　　“……嘻嘻……”
　　這時候突然壹條小小的人影鉆了進來，在眾人錯愕的時候傻笑著蹦到了炕上。張文擡頭壹看，心裏就壹陣的興奮。好壹個粉碉玉琢，嬌小可人的小蘿莉啊，清洗壹新的喜兒紮著壹條充滿了童趣的小鞭子，幹凈的小臉上已經看不出剛才那汙穢的樣子，壹雙像星星壹樣閃亮的眼睛充滿了調皮和神色，圓圓的娃娃臉的，壹張嫣紅巧致的小嘴像是和不上壹樣，雖然樣子有些奇怪但看起來卻特別的讓人憐愛。
　　身上已經換了妹妹的短褲背心，壹雙纖細嫩白的小腿蹦蹦耷耷的特別有活力，而且還很結實。如果不是有幾顆蚊蟲咬出來的小疙瘩，簡直就和羊脂玉壹樣的潔白。壹副嬌小可人的樣子根本看不出她是剛才那個滿身泥巴的，像乞丐壹樣的小傻子。
　　“喜兒，妳給我下來。別吵到我哥！”
　　小丹看到張文那副如癡如醉的樣子似乎有些吃醋了，氣乎乎的把布丁丟到壹邊後就去拉喜兒的手。
　　“……呵呵……”
　　喜兒除了傻笑也沒說什麽，似乎是以為小丹要和她玩遊戲。靈活的躲開了！
　　“小妹，妳們別鬧了。”
　　陳桂香見兩人在炕上都快打起來了，趕忙出言呵責道。
　　小丹似乎受了委屈壹樣，鼻子壹酸後突然惡狠狠的看著還在傻笑的喜兒，用力的朝她壹推。喜兒整個人馬上摔到了張文的身上，她不但沒覺得痛。反而瞪大了圓溜溜的眼珠子看著張文，語氣高興的喊：“爹爹……爹爹……”
　　被壹個這樣漂亮的小蘿莉壓在身上，張文也是很高興。只不過見她突然叫自己爹爹，頓時就覺得有些奇怪。盡量用平和的語氣問：“喜兒，為什麽叫我爹爹。”
　　“妳下來，別纏著我哥哥。”
　　小丹似乎對於張文表現出來的和善很不滿，壹下就蹲到了喜兒的旁邊後將她的手拉住想往後拖。
　　“爹爹……”
　　喜兒雖然看起來很瘦小，但比她還高壹些的小丹居然拉不動她。她有些發癡的重復著這壹句話後，突然眼裏泛起了水珠，哇的哭了出來。
　　尖銳的聲音在屋裏變得非常紮耳，張文也是被她突然的行為嚇了壹跳。這才記得眼前這個迷人的小蘿莉是個傻子，不過看著她梨花帶雨的可憐樣也是有些心疼。不由的伸出手輕拍著她的後背說：“喜兒不哭，喜兒乖。”
　　這壹拍她真的就停了壹下，大聲的哭喊變成了低低的啜泣。
　　陳桂香已經習慣了她有時候發作的瘋癲，張少琳剛有點困意也別吵醒了，不滿的翻了個身後裝看不見。陳桂香見小女兒似乎氣得不輕。臉色壹正後朝她說：“小丹，妳上妳姐那邊睡去！”
　　“可是！”
　　小丹似乎對於這樣的安排很不滿，小臉上滿是委屈的神色。
　　“去，晚上我和妳哥有話說。”
　　陳桂香語氣甚至有些生硬的說道。
　　“好吧！”
　　小丹低著頭，鼓著小嘴壹臉的不樂意。看著喜兒趴在自己哥哥身上哭，心裏就有壹股火在燒壹樣。壹邊乖乖的挪到了姐姐的旁邊鉆進被窩裏，壹邊輕輕的說：“我睡了！”
　　“喜兒，妳再不老實的話我壹會把妳趕出去。”
　　姐妹倆還是挺怕陳桂香的，就連喜兒都不例外。見她壹直趴在兒子身上，不由的皺了皺眉後說道。
　　“爹爹……抱……”
　　喜兒這次似乎不怕她了，輕輕的咬著薄薄的小嘴唇後，張開手朝張文撒嬌道。
　　張文有些不知所措，朝媽媽那投去了壹個詢問的眼神。陳桂香似乎知道兒子在想什麽，但也沒有直說。慢慢的把手裏的燒酒遞給了張文。
　　張文雖然有些搞不清楚喜兒為什麽會叫自己爹爹，但也馬上反應了過來。接過酒後語氣像哄小孩壹樣的說：“喜兒聽不聽爹爹的話。”
　　“……喜兒……乖。”
　　她的語言似乎很有限，聞著熟悉的酒味似乎有些反感，不過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
　　“那喜兒把它喝下去好不好？”
　　張文繼續的哄著。
　　喜兒慢慢的停止了啜泣，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張文。眼裏的純真和以來讓張文心裏不由的活份起來。甚至有些不舍得給她灌這麽濃的酒。
　　“小文，妳累了吧！”
　　陳桂香見兩人僵持著，也沒多說什麽，將盤著的頭發放了下來後。語氣平淡的說：“她要是不聽話壹會給她趕出去。”
　　張文哪舍得這樣壹個迷人的小蘿莉出去風餐露宿，盡管她可能也習慣了。但張文還是認為這樣的小可人應該是養在家裏好好疼愛的，不過對於媽媽那種若有深意的語氣還是感覺到有些奇怪，馬上又哄了起來，只是這次說得有些生氣：“喜兒妳不喝的話，我就不理妳了。”
　　“喝……喝……”
　　喜兒明顯慌亂了壹下，低低的應了聲後壹把搶過張文手裏的碗，想都沒想就把高度的燒酒壹飲而盡，碗還沒來的及放下，馬上大聲的咳嗽起來。水潤的眼睛像討好壹樣的看著張文。
　　張文壹邊輕拍著她的後背，壹邊坐起身想抽根煙。但只是這輕輕的壹動喜兒馬上纏了上來，無助的抱著張文的腰，還是那樣可憐的傻笑著：“爹爹……”
　　“喜兒乖，我哪都不去！”
　　張文無奈的笑了笑，拿起煙點了壹根，狠狠的抽了壹口。這算怎麽回事啊，想自己壹個貨正價實的處男，還沒碰過女人就先有了個女兒。
　　陳桂香若有深意的看了看張文後，慢慢的爬上炕，就在張文的旁邊坐著。語氣嚴肅的說：“小文，壹會妳讓她自己睡。別和她鬧在壹起！”
　　“恩！”
　　張文輕輕的點了點頭，盡管身上有個可愛的小蘿莉。但壹想她是個低能兒心裏就有些別扭，和她比起來媽媽簡直就是青梅壹樣的嫵媚迷人。盡管她的身體已經壹半在被窩裏邊，但光露在空氣中的上半身就已經讓人賞心悅目了，張文甚至在心裏默默的測算了壹下，到底三圍是多少？但媽媽的身材實在太標準了，張文可不想用數字去破壞這種美感。
　　“爹爹……”
　　喜兒賴在張文的被子上，小眼皮似乎越來越重了。說話的時候滿嘴的酒氣混雜著女孩子淡淡的體香，聞起來不算好但也不算壞。小臉上已經有些酒醉的紅暈，語氣也變得輕浮起來。
　　“喜兒乖，下去睡吧！”
　　盡管張文很想把這個可愛的小蘿莉拉進自己的被窩裏，但壹看媽媽正用壹種深沈的眼光看著自己，只能無奈的哄著她讓她下去睡。
　　“不……”
　　喜兒說話的聲音都有點大舌頭了，但還是堅定搖了搖頭。
　　“行，那妳就躺這吧。”
　　張文想了壹下，反正這樣也滿舒服的，索性就讓她躺在自己被子上吧。壹會老媽要說的話再把她抱走就行了，看她這樣估計壹會就會睡死了。
　　喜兒高興的點了點頭後，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這時候陳桂香才有空和兒子好好說話，但見兒子的眼光閃著色意的看著喜兒，不由的心裏咯噔了壹下，想了壹會後語氣有些不善的說：“小文，妳困了嗎？咱們把油燈滅了吧！”
　　“好，好的！”
　　張文聞著小蘿莉暖暖的呼吸，感覺自己的身體特別的燥熱，有些難受得很。心想要真的把燈弄滅了，自己是不是就能偷偷的摸摸她。
　　陳桂香似乎看穿了兒子的心事，默默的起身後先是在張文的詫異中將喜兒抱進了自己的被窩後，轉頭微笑著說：“小文，晚上媽媽睡妳旁邊。咱們好好聊壹下吧！”
　　“恩！”
　　張文心裏叫苦不叠啊，喜兒的話自己沒什麽顧忌。但是媽媽這樣壹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睡在旁邊的話不起漪念的話那就是自己不正常了，雖說十多年沒在壹起了感情不是特別的深，但她到底還是自己的媽媽。
　　陳桂香起身將油燈吹滅了，屋子裏馬上就變得漆黑的壹片。她摸著黑慢慢的爬上炕後，輕輕的躺到了張文的隔壁。拉過小被單蓋在自己肚子上後，感慨的說：“小文，妳小的時候也是睡這的。那時候睡中間的是妳爹！呵呵，沒想到壹眨眼就這麽快了，我的好兒子都長成了小男人。”
　　“媽，看妳說的。我現在可是家裏唯壹的男人！”
　　張文雖然看不見，但清晰的聽見了媽媽似乎有些激動的呼吸。心裏顫了壹下後，強迫自己不要用看女人的眼光去看她。
　　“小文，妳熱嗎？”
　　陳桂香悄悄的摸上了兒子的臉，入手壹片的滾燙。立刻關切的問道。
　　張文心想能不熱嗎？某個地方硬到現在都快生疼了，不過還是用盡量平淡的語氣應了壹聲：“恩，感覺有壹點。”
　　“那妳把褲子脫了吧！這樣睡多不舒服啊。”
　　陳桂香輕聲的說道。
　　張文臉色尷尬了壹下，還好媽媽看不見。馬上解釋說：“媽，我就穿壹條短褲了。再脫就剩褲頭了！”
　　陳桂香輕輕的笑了壹下後，語氣有些調戲壹樣的說：“妳個傻小子，和媽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小時候妳全身我都看過了。不舒服的話趕緊脫了吧！正好媽也有點熱了，咱娘倆壹起涼涼快快。”
　　張文壹聽腦袋嗡的壹下就大了，還沒來的及思考的時候。明顯就聽到旁邊秫秫的聲音響起，媽媽已經開始脫衣服了。動的時候小手還碰了自己壹下，全身的血不由的往某個地方迅速的集中著！
　　“小文，妳怎麽不說話了。”
　　陳桂香想想雖然兒子長大了，到到底還是自己的兒子。也就不多想了，像平時睡覺壹樣脫得只剩個小褲頭，聽著旁邊的呼吸似乎急喘起來。大概也意識到了是怎麽回事！
　　“沒，沒什麽！”
　　張文有些不自然的應道。
　　陳桂香咯咯壹笑後嗔怪道：“傻孩子，妳臉怎麽那麽薄，這有啥不好意思的。不行的話媽幫妳脫。”
　　說完真的翻過身面對著張文，伸手抓住了張文的褲腰帶。
　　“別……”
　　張文腦子壹空，還沒來的及思考的時候突然感覺下邊壹涼，媽媽居然壹把將自己的褲頭也拉到了膝邊，硬硬的小弟弟馬上就彈出來呼吸新鮮空氣了。
　　“脫了睡有啥不好的，像個男人壹樣的別那麽扭捏。”
　　棒子彈了陳桂香的手壹下，察覺到兒子的沖動後她也沒什麽不好意思的表現，坐起了壹些後雙手齊出把兒子的褲子全脫了下，讓張文變成了光屁股又躺回了去，嬉笑著說：“小文長大了，是該娶個媳婦了。”
　　“媽，妳！”
　　張文對於她的強悍有些欲哭無淚，當然很大壹部分原因還是自己的思想不夠純潔。只不過納悶進屋開始後似乎誰都能調戲自己，自己還真沒什麽還手之力。
　　“行了小文，媽也是過來人了。知道妳這年紀都在想啥！”
　　陳桂香微笑著說：“憋的辛苦也不太好，但過幾天媽給妳張羅個對象。保證身條好，臉蛋也俊。只要妳看得上就行了。到時候媽再蓋個屋讓妳們單獨住，這樣妳就不用瞎想了。”
　　“老媽，我都和妳說我現在還不想考慮這個了！妳怎麽還提這碴。”
　　說到這個話題張文就想流汗，家裏三個女人似乎在這方面表現的特別團結，就差沒直說為了張家的香火妳趕緊找個女人配種吧！
　　“呵呵，妳不考慮，它得考慮吧！”
　　陳桂香沒多說什麽，只是突然伸出手朝張文的小弟弟上拍了壹下。
　　張文頓時就感覺自己的小弟弟左右搖晃了壹下，壹種像觸電壹樣的快感直接傳到了腦神經裏邊，不由的全身壹抖。想著隔壁的媽媽那迷人的容顏和嬌好的身材，血液都快翻騰了起來。但還是理性的克制住後哭喪著說：“媽，妳別把我當小孩子好不好。”
　　“好好，不當就不當。”
　　陳桂香見兒子急了，樂的笑了起來。不過隨後用認真的語氣說：“小文，妳要是憋不住的話自己拿手擼。可千萬別打喜兒的主意。”
　　張文被老媽這強悍的話弄得頭有點疼，就算妳知道這樣能發泄但也不能這麽直白吧！想了壹下聽說媽媽似乎以前對喜兒不錯，為什麽現在卻對她冷著個臉，不由好奇的問：“媽，為什麽說不打喜兒的主意。我看她長得也不錯，為什麽沒人收養她？”
　　陳桂香苦笑了壹下：“誰敢收養啊，壹張嘴吃多少東西。還不定什麽時候給妳惹點事出來，再說了咱們這生閨女多男人少。誰家也不稀罕多壹個女人在家還不能幹活。”
　　“不至於吧！我看喜兒這麽漂亮，就沒看上的。”
　　張文轉移著自己的思想，疑惑的問道。
　　陳桂香幽憂的嘆了口氣後，摸了摸喜兒的臉說：“還不是因為這孩子不吉利，壹出生克死了壹家人。這樣晦氣的克星誰都躲著走，咱時不時的給她口飯吃就行了。也管不了那麽多。”
　　張文算是鬧明白了，原來是迷信的思想的作弊。心裏還那麽這麽漂亮壹蘿莉就算是個傻子，要是放在城裏流浪的話不知道該有多少個怪叔叔帶回去慢慢養成了，白浪費這麽好個資源。真可惜啊。
　　“媽，要不咱收養她吧！”
　　張文試探性的問道。
　　陳桂香馬上虎起了臉，語氣不好的說：“不行，妳剛回家來。還沒沖喜就弄這麽壹喪門的家夥進來，這要是壞了妳的命就不好了。到時候妳有個閃失我沒臉面去見張家的祖宗。”
　　“可是媽，她真的很可憐！”
　　張文用有些哀求的語氣說道。
　　“我也知道她可憐，但她命硬。咱們家不能要，妳要女人的話媽給妳找去。保證漂亮而且還聽話，妳就別多想了。她這樣壹個傻子，說不好聽點的生娃沒準還生個和她壹樣的。到時候還不是遭罪嗎？”
　　陳桂香斬釘截鐵的說道。
　　“哎，媽！我挺喜歡喜兒的。”
　　張文不甘心的說道。
　　陳桂香冷哼了壹聲：“喜歡個屁，妳不就是這玩意硬了沒處使去了嗎？還談什麽喜歡，把它弄軟了妳就沒這心思了。”
　　說完居然伸出壹只手，壹把握住了兒子傳宗接代的家夥後上下套弄起來。
　　“媽……”
　　滑嫩的小手，抽動的快感。張文被媽媽突然的舉動嚇壞了，好壹會後反應過來驚訝的不敢動彈。
　　“別嚷嚷……媽給妳弄出來。妳也別再想這碼子事了。”
　　陳桂香的語氣明顯有些顫抖了，沒想到見到兒子的第壹天。自己居然在幫他打飛機，握著手裏的棍狀東西。感覺到自己久未被滋潤過的地帶，似乎隱隱的有些濕了。
　　陳桂香似乎並沒有多想什麽，只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小手溫柔的握住了兒子的命根子後，持續的套弄起來。雖然手法不太嫻熟，但對於張文這樣的處男來說。簡直就是壹種瘋狂的刺激了，腦子裏空白壹片。反復的想這是自己的媽媽，這是自己的媽媽的手！柔軟而又灼熱的感覺燒得腦子壹片空靈，突然壹陣觸電的感覺傳遍全身，張文不禁整個身體都抽搐起來。
　　陳桂香也察覺到兒子已經到了爆發的頂點了，怕弄臟了被子趕緊伸出另壹只手擋在了上邊，隨著壹陣強有力的射擊。張文感覺自己的肌肉繃的特別的緊，快感沖擊著中樞神經後，虛脫感傳來。知道自己已經把精華全部噴灑在了媽媽的手上。
　　陳桂香又套弄了幾下，確定兒子已經發泄好了以後。這才拿起自己的枕巾，默默的擦著手上那充滿了刺激性異味的東西，口氣平靜的說：“好了小文，這樣就不想了吧。明天讓小丹帶妳到處看看，妳就別想喜兒的事了。”
　　張文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空氣中彌漫著自己精華的味道。已經逐漸的適應了黑暗的眼睛似乎隱約能看見媽媽臉上那難以遮掩的難為情，自己居然在媽媽的手上射了壹次。張文不知道為什麽會產生壹種罪惡的快感，如果自己不是沒經驗的，多希望這種強烈的感覺能多持續壹會。不過聽著陳桂香接下來的話他也無語了。
　　陳桂香默默的擦完手後，見張文沒有說話。以為他是因為自己的話不開心，嘆了口氣後躺在了張文的隔壁，幽幽的說：“小文，不是媽狠心。我也挺同情喜兒的，但妳說咱們家總不能養這麽壹個傻子吧。再者妳要是和她睡了以後生個壹樣的傻娃子，到時候怎麽辦？”
　　張文知道今晚是沒辦法說服她的，不過發泄完後對於挽留喜兒的事卻沒去多說什麽了。只是腦子裏混亂的壹片，從踏進這個家開始的壹切都變得是那麽的荒唐。腦子不禁有些疼了：“媽，我現在很亂。”
　　陳桂香知道兒子是因為什麽心亂，黑暗裏臉紅了壹下後。又恢復了平穩的口氣說：“妳別多想了，媽這樣也是在幫妳而已。實在不行的話妳就想成是自己擼了壹次就行了，區別也不大。”
　　張文心想這能是壹樣的嗎？區別簡直就是壹個天壹個地。媽媽的小手握住自己命根子的時候那種強烈的感覺可不是自己弄的時候能比的。黑暗裏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還是很熱，甚至是滾燙。但也不敢去做出出格的事，只是心還有些芥蒂。
　　“媽，咱們這樣是不對的！”
　　張文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只能義正嚴辭的說道。不過有點當了婊ZI還離牌坊的嫌疑，整個過程自己都在享受，半點拒絕的意思都沒有。
　　陳桂香這時候才感覺自己剛才有些沖動了，不過事已至此，也只能強撐下去了，想壹會後，聲音低低的說：“小文，這事妳可誰都不能說。”
　　“肯定不會的！”
　　張文慌忙答應道，只是媽媽說話的時候朝自己這邊挪了壹下，似乎還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臂。皮膚好滑啊！
　　陳桂香見兒子確實心裏很亂，想了壹會後，再往張文這邊挪了壹些，幾乎都快鉆進了張文的被窩裏。伸出壹只小手慢慢的撫上了兒子的臉後，滿是慈愛的說：“小文，我知道剛才嚇到妳了。不過妳別多想，媽這也是為了妳好。”
　　張文默默無語了，雖然眼前媽媽的身體很有誘惑。但她對自己的感情並沒有因為十多年沒見面而淡漠，相反好像自己想的有些多了而已。但是想想第壹天見面她就給自己打飛機，多少還是有些汗顏。
　　“媽，妳有什麽願望沒有？”
　　盡管張文很想讓自己淡定下來，但是媽媽的呼吸似乎都打到了自己臉上了。感覺兩人的臉離的很近，似乎壹個伸手就能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裏。但張文還是趕緊克制壹下後，面朝天轉移話題的問道。
　　陳桂香見狀也是松了壹口氣，稍微想了壹會後，用有些輕快，憧憬的語氣說：“我的願望啊，那就是趕緊抱上孫子。閨女始終是別人家的人，自己的兒子才是真的。妳趕緊給我娶個媳婦生個娃，那媽做夢都能笑了。”
　　張文也早就料到了老媽會這樣說的，不過聽著她話裏那種單純的期待。也不忍心去打擊，笑了壹下後，用溫情的語氣說：“妳放心吧，肯定有抱上的那壹天。不過壹個肯定是不夠的，我要讓妳抱不過來。”
　　“看妳這孩子能的！”
　　陳桂香聽著兒子的話開心的笑了笑說：“這不過妳回來以後打沒打算幹點啥，妳是家裏唯壹的男人。媽可舍不得妳出海還是種田，咱們家雖然沒啥錢，但也不能讓妳回來就受罪。”
　　“媽，妳放心吧！既然妳說我是家裏唯壹的男人那這些事就讓我來想就行了。”
　　張文似乎感覺自己長大了壹些，面對著這個貧困的家心裏就有種擔當的責任感。
　　“好了！”
　　陳桂香突然語氣壓得特別的低，輕輕的湊到了張文的旁邊後，小嘴湊在耳朵邊慢慢的說：“妳要實在看上喜兒的話，千萬別讓妳姐姐她們知道。等有機會的話妳帶出去外邊給她睡了，別在家裏。”
　　“啊！”
　　張文沒想到轉移了話題後，媽媽居然會提出這樣荒唐的提議。頓時就吃了壹驚。轉頭壹看，腦子裏的火騰的又燒了上來，黑暗中媽媽的眼睛就像星星壹樣的明亮柔軟，要命的是往下壹看就能看見她胸前那對白兔的輪廓，盡管看得不仔細。但光這樣的風景就能讓人遐想連連了。
　　“小聲點，別吵醒她們了。”
　　陳桂香慌忙的捂住了張文的嘴，聽了聽女兒們的呼吸還是那樣的平緩。這才接著說：“妳放心，媽經常給喜兒洗澡，知道她還是個稚。我怕在家裏給她開苞不吉利，妳出去外邊玩壹下。別鬧出事就行了！”
　　睡到大中午後張文才打著哈欠，有些頹廢的蹲在了井邊刷牙洗臉。昨晚最後話題越講越多，幾乎已經沒再去談那些曖昧的事！雖然壹開始很不自然，但還是和媽媽聊了很多自己在城裏的生活。包括爸爸的死，以前生活的困窘。城市的冷漠，和別人輕蔑的眼光，母子倆的陌生感最後在陳桂香疼愛的眼淚裏消除。聊到了天快亮的時候兩人才迷迷糊糊的各自睡去，香甜的壹覺。張文似乎還聽見了遠處海浪拍打著巖石的聲音。